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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达用一种异常蛋疼的声音回了声‘是’,带着人走出办公室的时候,还很体贴的把门带上了。

只剩下我和乔江北的时候,男人收起脸色的几分笑意,他按住我的手腕,动作利落的拔出了匕首,而后又快速在伤口上面倒了止血药,这之后,他拿了纱布摁住伤口。

我疼得差点背过气去,而他却面不改色,血止住之后,他开始清洗伤口,这个时候美色也不管用了啊。

我带着哭腔没有骨气的求他:“乔爷……真的很疼,能不能麻醉再缝?”

“麻醉伤口不利组织恢复。”乔江北声音清淡的说了句。

“那给我几片安眠药,我睡着了再缝,好不好?”

乔江北手里动作顿了下,继而他抬起眸子看着我:“怕疼?”

“很怕。”我看着他手边的针线,身体都开始瑟缩。

他听了我这句话,不仅没有轻一点,手下还微微用力,我被逼得眼泪都出来了:“乔爷……”你做什么!

听到我的哭喊,他的嘴角才勾起了一个清浅的弧度:“还要更疼才好,长些记性。”

我脸色都白了,伤口清洗完了之后,乔江北开始准备给我缝伤口要用的东西,我哆哆嗦嗦的,好半响还是开了口:“乔爷……能不能看在……”我是为你受伤的份上,给我麻醉?

然而他却在此刻睨了我一眼:“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换最大号的针。”

我眼泪汪汪的闭上了嘴。

到了最后,他估计是看我实在可怜,脸色缓了缓:“这是美容针,不会留下疤痕的。”

我嗯了声,心说留不留疤的有什么关系?我要的是无痛,无痛,懂吗?

然而我到底是不敢开口了,那天乔江北给我缝伤口的回忆简直是不忍回顾的一场破伤风,我就记得我哭得什么形象都没了。

后来伤口处理好,他抱着我一路上了顶楼公寓,将我安置在他的卧室里,我心里也什么感觉都没有。

大概是因为哭得太惨,也或许是伤口流血太多,总之刚躺下没多久我就迷糊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外面的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我刚想起身,不远的地方便传来了乔江北的声音:“别扯到伤口。”

我愣了愣,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屋外却响起了吴达的声音。

乔江北让他进来,吴达将手里的两份晚餐放好,对我问好的声音第一次带了感情:“苏小姐。”

我应了声,吴达并没有多说,弯身对着还坐在沙发里的男人恭敬道:“乔爷,莫小姐来了,在办公室等着。”

乔江北嗯了声:“让她等着。”

吴达似乎有些吃惊,他转过脸看了我一眼,继而便应了声是,等到吴达走了之后,乔江北这才对着我招了招手:“过来。”

我单手撑着床沿站起来,走到乔江北跟前,他示意我坐下吃饭。

有人在等他,他为什么不先下去?看吴达的反应,那个莫小姐似乎——大有来头?

我有些迟疑,频频打量乔江北,他估计是被我看烦了,掷了手中的筷子,看着我:“需要我喂你?”

我赶紧摇头——我受伤的是左手,右手还是能用的。

见我安分下来,乔江北这才再度用餐,他一直等到我也吃完了才起身:“你再休息会,我出去下。”

我自然是说好,等乔江北出了公寓,我慢腾腾的收拾桌面,整个人却有些心不在焉的——吴达口中的莫小姐是谁呢?

那天跟他通电话的女人也是莫小姐吗?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乔江北刚走没多久,我就接到了姚姐的电话——手机是乔江北让吴达给我新买的,卡号也补了回来。

“文静,你现在方便过来一趟盛庭吗?”隔着手机,我好像都听出了姚姐语气里的无奈。

“怎么了?”我有些不解。

“是麦老板。”姚姐颇有些无力:“她刚到了盛庭,一来就问你,我跟她说了你请假不在,她不听,现在正在大堂闹呢。”

我有些惊讶的同时也有些失笑——姚姐口中的麦老板是个年纪四十来岁的女的,去年有一次一个人过来盛庭喝闷酒,刚好是我接的包厢,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就直说我对她的眼缘,从那以后,每次她过来,都是点我的台,其他人她都不要。

其实我也挺喜欢她的,长得微胖,笑起来跟弥勒佛一样,而且总觉得她对我是真的很好,就像长辈对晚辈的那种好。

她不常来盛庭,时间上间隔每一次都是挺长的,但是不管多久没见,只要一来盛庭看到我,她就永远都是一副‘心肝儿,快过来,我可老想你了’的神态,想生分都生分不起来。

我看了眼自己受伤的手腕,乔江北包扎得好,除了不能提重物,我基本察觉不到疼了,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我点头应下了:“姚姐,你跟麦姐说一声,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我给自己换了身衣服就直奔盛庭了。

麦姐还在大堂等我,一见我从外面进来,她起身就朝我走了过来:“文静心肝儿,这么久不见,我就知道你也舍不得我,快,跟麦姐说说,怎么请假了?”

我带着笑意将受伤的手腕在她跟前晃了晃:“麦姐,我拿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折了手臂,正在家里休养呢。”

麦姐顿时一副心疼得不得了的样子:“怎么这么不小心。”

姚姐在后面跟我说了句:“文静,包厢开好了,你们进去吧。”

我应了声,带着麦姐往开好的包厢走了过去,快到目的地的时候,身侧一间包厢门被猛的拉开了,伴随着一个小姐妹的求饶声,我听到了一个曾经带给了我无尽恐惧的声音也跟着响了起来。

“我艹你妈你个臭婊子,老子花了那么多钱,怎么就来了你这么个货色!你们经理呢!赶紧给我滚过来!”

是李银豹的声音!

我的身子下意识一抖,正想就此闪开,李银豹已经拽着那个小姐妹的头发出了包厢,比我上次还惨的遭遇,小姐妹浑身是血,头发被李银豹死死扯住在地上拖行,整个五官已经被虐待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我几乎将身子嵌入墙内,麦姐像是察觉到我的异样,问了声:“文静,你怎么了?”

我这才稍微清醒了些——也对,麦姐也是盛庭的贵客,有她在,李银豹不能拿我怎么样的。

我深吸了口气,勉强扯开一抹笑:“没事,就是……有点被吓到……”

麦姐也看到了李银豹的残暴以及小姐妹的惨状,她没有怀疑我的话,只是皱了皱眉:“真是世风日下,什么变态都蹦跶得厉害。”

麦姐说话的声音并没有刻意放低,李银豹自然也听到了,他登时就暴怒了起来,松开小姐妹,铜铃一样的眼睛瞪得几乎充血:“你他妈又是哪根葱!敢管老子的事,活腻了是……”

话说到一半,李银豹却突然哑了嗓子,他看到了站在麦姐身侧的我,眼底瞬间就迸发开了几乎化成实质的恨意:“小贱人,又是你——”

他高举起右手,看力道像是要扇死我,麦姐立刻就将我护在了身后,可是出乎意料的,李银豹的巴掌并没有落下来,我从惊吓中回过神来,下意识抬头看向李银豹还僵在半空中的手。

——可是,我看到了什么!?

我猛的倒抽了口冷气——李银豹的右手只截止到了手腕位置,剩下的手掌不见了!就只看得见光秃秃的一片,看上去格外的渗人。

难怪他刚才拽着小姐妹从包厢出来的时候,姿势会那么别扭,甚至如果不是麦姐出声,他都没有注意到迎面的我,就是因为他侧着身体站着的位置和正常人是相悖的!

李银豹脸上原本的暴怒很突兀的变成了夹杂着几分恐惧的神色,他看了眼自己光秃秃的手,又看了眼我,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眼底的不甘怨恨瞬间消退得干干净净,唯有几分惧怕以及敬畏残留,他贴着墙根站好,对着我弯了弯身:“苏小姐。”

我吓得鸡皮疙瘩都站了起来,麦姐也皱眉拉着我,越过李银豹快速进了自己的包厢:“那个人有病吧?文静,你认识他?”

“就是以前的一个客人,脾气不好。”我解释了句。

麦姐深有同感的点头,但是很快就转移了话题:“算了,我难得过来一趟,不说那些扫兴的事情了,文静,上次我放在这里的那瓶军区特供酒还在不在?今天晚上咱们好好喝两杯。”

我回了神,对着麦姐点了点头:“麦姐,你等我一会,我去拿过来。”

麦姐应了声,开包厢门的时候,我先是小心的看了眼刚才李银豹出来的包厢位置,见他已经不在了,我这才出了包厢,小跑着往存酒柜那边过去了。

酒保给我取了酒,我正要回去,一抬眼却看见姚姐也正往这边过来,我赶紧喊住她:“姚姐!”

姚姐见是我,脚下转了个方向朝我走过来:“怎么了?”

“姚姐,我刚才看见李银豹了。”我犹豫了片刻,还是问出了声:“我看见……他右手不见了,姚姐,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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