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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很不好的信号——在心里,我祈祷着,台风啊,你该吹就吹,该刮就刮,千万不要打雷。
念头刚出,忽然‘轰’的一声,正是一道惊雷打下来。
啊啊,我想跳脚,想找个墙角去哭。
正奔溃着,听到乔江北说,“楞着做什么,给老子滚过来!”
天天啊,他这是情绪暴怒的开端。
为了不刺激他,服软是最明确的选择,可我偏偏嘴贱的来了句,“抱歉,我……啊。”身体失控下,我本能的想要抓什么。
再反应过来,才意识到,已经被他卷到浴缸。
双人式的容量,在他的强势,热水四处溢出,而我这个小人,也被他逼至角落。
呼吸间,他已经毫不客气的吻了过来。
狭仄的空间中,即使我想反抗,也没有多余的地方容我施展拳脚,这样的窘迫,乔江北似乎很满意。
“苏文静,给我乖乖的!”他满是霸道的警告,“你知道我的,今晚如果你敢不听话,具体能做出什么事,我没法保证!”
他说话的过程中,又响了一道惊雷。
这一刻,就算有天大的胆子,我也敢老虎嘴是拔毛,可是他正在做的事,不是我不愿意,而是不行!
估计乔江北意识到了什么,领带扯下来,绑住我手腕,猝不及防的闯入,然后强势的宣誓,“苏文静,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
“不管是五年,还是十年,你都只能是我的!”
“……”
“说,你是谁的!!”他发了狠,用了很重的力气。
我像置身于海洋中的小鱼,完全受不了巨浪的袭击,却还是不甘心的想要蹦跶蹦跶。
故意说,“你是谁的?”
“该死的,我让你回答,你是谁的?!”
乔江北恼了,真的怒了,摇曳中,我哭喊着求饶。
以为他就算不会中止,也会温柔一些,却是窗外的暴风雨,好像看戏不怕事大一样,不停的电闪雷鸣,加剧了他折腾我的砝码。
这一夜,台风怎么折腾大地,他就怎么折腾我。
天亮以后的大地,泥土透着芳香,有时还能看到美丽的彩虹,我却只剩下酸痛不已。
窝在他怀里,我在想:八成这个该死的男人,上辈子是太监,不然这一辈子,怎么会索要不停?
乔江北可能是真的累了,我动了动胳膊,想要坐起来,可是起到一半,就因为全身的疼痛,又始料未及的跌了回去。
“别、动!”他搂着我,把我当成抱枕一样,怎么舒服怎么舒展。
我双手抵在他胸口,很清楚的明白,晨起的男人不能惹,更不能乱动,动来动去,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
不得不说,尽管时隔五年,他还是五年前的样子。
皮肤好得令人羡慕,那英挺的鼻梁和非凡的眉峰,和记忆里的样子,完全重叠时,我不禁想到了在刚果的那一段时间。
情不自禁的,等我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手指已经抚上他的唇。
乔江北也跟着,忽然睁开眼。
那双一眼就让我沉沦的黑眸里,清清楚楚的倒影着我此时的慌乱。
我呼吸一紧,结巴的表示,“那什么,饿了吗?”
“……你饿了?”初初醒来,他嗓音透着沙哑,眼眸也朦胧,让我抽手的动作顿了顿,正好给了他反手按住我右手的机会。
掌心被他重新按回他嘴角,感觉他下颚的胡茬,微微刺心。
明明决定好了,要和他保护距离,可现在……
忍着砰砰的心跳,我羞涩的点点头,错开视线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我和他不止是动作亲密,还是各自都赤条。
而视线前,呼吸所对的地方,正是他结实的胸膛。
一下子,我感觉脸颊和耳朵那里,像着火了一样,呼呼的热,咽了咽口水,不等拉开彼此的距离,他已经翻身而上,“那就喂饱吧!”
“……”我一怔,反应过来,忙解释,“不是不是,我是指……唔。”
啊啊,明明饿的只是肚子,需要的是食物啊!
再一次结束,我悲催得不行,简直是搬石头砸脚,原本只是想缓解我摸-他嘴唇的尴尬,结果搞成这样子,真是醉醉的。
乔江北倒是一扫昨夜的阴霾,低低地笑,“小东西,想吃什么?”
“啊?”我窝在毛毯里,“原来你知道,你是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面?你下面,给我吃?”他摸着我脑袋,像哄小狗一样,“不然我下面,给你吃?”
“……”我污了,真真实实的污了。
可是我不敢反驳,乖乖的点头,他高兴怎样,那就怎样吧,要是昨晚我什么都顺着他,是不是能少来两次?
饭后,得知何妈已经带小蘑菇出去,我憋不住问他,“乔爷,你打算,让我住多久?”
毕竟这里是他的婚房。
已经重新换上黑西裤,白衬衣的乔江北,坐在餐桌对面,一边看着英文报,一边说,“苏文静,你何必为难自己呢?”
“啊?”我一脸茫然。
“以你那个脑容量,明明想不透的事,又何必去费神?”乔江北眼底有笑意闪过。
也就是说,我在自取其辱,明明脑袋笨的要死,偏偏去乱想?
变法骂我笨,然后吃好,喝好,就行了?
要不要这样损人啊——得到彻底满足的乔江北,在这个台风掠过的早上,心情相当的不错,居然陪着我斗了半小时的嘴??
太不可思议了。
瞧着他笑意不断的嘴角,我抖了抖胆,“乔爷,你没失忆吧!”
乔江北放下报纸,“谁告诉你,我失忆了?”
想到商场初见时的陌生,我说,“你难道,没因为五年前的意外,而伤到脑袋?”
对对啊,是乔一凡亲口说过,他脑袋里还有子弹碎片呢,我满脸疑惑的再问,“还是你这次开颅后,记起了所有?”
对于这件事,我太好奇了。
“想知道?”乔江北唤宠物般的,拍了拍腿。
我眨了眨眼,脑袋里明明想着不能过,不能过去,但两脚完全控制不住的走了过去。
乔江北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坐!”
“……”我捂脸:可以不可矫情的说不要不要?
“又不听话?”乔江北失了耐心,一把将我捞到腿上,那紧贴在我后背的大手,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拍打着,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勾扯着我衣扣,我完全是懵的。
听到他说,“苏文静,别用这样眼神,看我!”
我一惊,“怎么了?”
“你这样懵懂无知的眼神,只想让我动粗!”他另有所指的说,“还疼吗?”
“疼疼疼,很疼!”为防止他再来,我想都不想的回答。
“……那这样。”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陶手机,打给何妈,说什么带药膏!!
啊啊啊,我感觉红的不止是脸,还有耳朵,想要起身,又被他紧紧的按住,“苏文静,如果你想继续就直说,不用这样动来动去的。”
他声音又哑了!
汗死,他这是怎么都喂不饱的节奏吗?
埋在他怀里,我乌龟一样的发声,“我还要工作。”
“所以呢?”他发声,结实的胸膛,因此一动一动的震。我表示需要回帝都,毕竟我工作室那边,还有许多未完成的案例排在那儿.
结果乔江北很霸道的说,“以后你的工作,就是我。”
我猛得坐直,“什么?”
他眼底又有火苗闪出,“你不是心理师么?”
所以,他打算让我治疗他的癔症?
想到治疗过程,我耳朵又红了。
然而下一刻,我万万没想到,乔江北也会说网络用语,“我有病,你是药!”
我感觉,醒来后,脑细胞完全跟不上了,“为什么是我?”
“苏文静,我说了,既然想不透的事,就不要想!”他一脸嫌弃,“想多了,会负负得痴!”
“乔江北!”我气鼓鼓的,他损人太那什么了,负负得痴,老年痴呆的痴啊,又不是全天下,那些白痴,都是因为想多了才痴的。
我戳着他胸膛,面上是很生气,可心里是甜甜的,“你还没告诉我,你究竟有没有失忆!”
“苏文静……”他捏了捏太阳穴,“我怀疑,你的病人,全是白痴!”
“是是,我笨,我哪里有你聪明啊。”想到他刚才说‘谁告诉你,我失忆了’,所以他就是一直没失忆,是为了对付那些毒枭才假装失忆的。
我不服气啊,相当的郁闷,“可你也是我的病人,所以你也是白痴咯?”
“就算是白痴,也分类别的好不好!”乔江北快嫌弃死我,“你说你这么笨,还想着回帝都?”
“不然呢,我工作室还在那里,我……”我话还没说完,乔江北忽然低头咬了我一口,“关了,苏文静,你给老子听好了,你那破工作室,老子关了,以后你给老子留在这!”
“凭什么?”我的客户啊,这五年要是没他们,我和小蘑菇生存都是问题.
“就凭老子是你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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