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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一凡总共派了三辆车接我们,没回乔江北的别墅,而是乔家老宅。
一路上,对于暮城的变化,即使只离开三个月,那展的度更令人惊叹,吴达说现在的乔氏已经恢复到了受挫前的辉煌,并带我们转了附近的楼盘。
自始至终,乔江北都淡然的展望着。
下车,前往乔家老宅的时候,他紧紧的拉着我的手,给人的感觉就像松手,我就会消失不见了一样,特别的暖心。
说起来,认识乔江北这么久以来,乔家老宅我真正的进门,只有两次。
高曼君生日那一次,我更多的是受宠若惊。
去年乔江北死的那次,我又是崩溃、绝望至极。
而现在这次,却是这样风光的到来……
想一想,每一次的进门,都堪比我人生中最重要的转折。
碍于孩子还小,乔江北身体也在恢复中,欢迎宴很简单,没请外人,只有乔莫两家人。
饭桌上除了讨论孩子,再就是关于我和乔江北的婚事。
乔江北呢,餐桌低下是摸着我的手,面上老神在在的说,“大宝都没结呢!”
他接的是高曼君的话,试想一个高大上的董事长,被扣上‘大宝’的帽子,莫名的好笑。
乔一凡餐具一放,擦着嘴,不紧不慢的说,“敢情我这只大宝,阻碍了二宝的婚姻之路?”
——-大宝和二宝?
我忍不住想到了两只熊猫,噗的笑了,“哪有哪有!”
“看吧,二宝夫人都激动了!”乔一凡这话一说,我又怔了怔:二宝夫人?
憋笑是其一,其二是他默许了我的身份,还是这么的自然,而乔叙道好像也没异议。
看着左手上方,眼框已经泛红了的莫夫人,我又不可救药的想:他们默许的,究竟是我这个人,还是莫家千金的这层身份?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微微有些不悦,早早的带着乔天意回房。
那是位于乔家老宅西侧的一处独立小楼,楼里的用具应由具有,据说是很久之前,替乔江北准备的。
偌大的卧室,用的全是喜气的红色。
红色的沙和地毯,床-上用具以及各式家电,全是一眼的红,连婴儿床也是红色的。
乔江北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正鼓着腮帮子踢腿。
看见他,我不禁想到飞机上生的事儿,翻了翻白眼,“我烧了,你还来做什么?”
出院前,麦金医生特别交待,乔江北不能生病,一定要注意避免。
他像没听见一样,径直走过来,“还没弄好?”
口气恼恼的,脸色也不太好,明显生气了!
我就纳闷了,“乔江北,你要不要这样?就算我没弄好,那也是弄的你孩子,你拉什么脸?给我看?还是给她看?”
我挺了挺胸,本意是想告诉他,我没闲着,我比他辛苦。
结果乔江北脸色更差了,几乎堪比乌云压境,“以后挤到奶瓶喂!”
我一怔,“什么?”
乔江北铁青着脸,又重复了一次。
我没怎么明白,“这样直接喂,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就是不可以,不然现在就断!”怀里的孩子刚减慢度,他就一把抱了去,然后喊月嫂过来,并交待晚上要是饿了,开始喂奶粉。
唉哟,我差点没被他给气死。
之后,梳洗完躺在床-上,我和他背着身,听到他说,“你是我的!”
我用无可救药的眼神,狠狠的瞪他,“乔江北,乔爷!”
“叫爷也没用,就这样定了!”他霸道的搂着我宣誓,“苏文静,这是原则问题!”
——-所以,我是他的,除他之外,谁都不能碰?
“……”我无语了我,“乔江北,乔天意是女孩,是你女儿,你的小情人!”
乔江北沉默了会,“那行!”
开始我没怎么明白,他这两字是什么意思,直到几天后,小蘑菇委屈的跑来找我:麻麻,爸爸是不是有了妹妹,就不喜欢我了?
我才明白,他的‘那行’是什么意思。
敢情女儿可以喝,然后儿子就不行,又因为小蘑菇喝奶的时候,他不在身边,所以只能秋后算账的惩罚儿子?
气得我当晚就跑到小蘑菇的房间,随他怎么叫,就是不回去。
——-不要脸了还,以前就算洁癖,就算占有欲再强,都没这样,现在是神经了?
就这样,原本该甜蜜相亲的我们,开始了一段很长的冷战。
他越是不让我喂,我偏要喂,越不准我去小蘑菇的房间,我偏去!!
平静吵闹的小日子下,很快迎来了元旦。
那一天,破天荒的乔江北喝了很多酒,之后倒没再阻止我喂乔天意,更不再拉着我回房,就是一副随我想怎么喂就怎么喂,晚上爱去哪就去哪睡的架势。
开始的几天,我以为这是他的缓兵之策,也就安心的叛逆。
然而一周,两周……,很快迎来了春节,我和他的关系,依旧这样僵持着,我再无法安心了。
年初一的这天,好几次我想找他缓和来着,结果乔江北很忙,每每正好有事打断,再加上年后来访的亲戚又多,渐渐的也就忘了。
直到赏花灯的那晚,乔江北一夜未归,我毛了。
偏偏他手机又彻夜联系不上,碍于我和孩子仍住在乔家老宅,半夜不好出门,只能打电话联系吴达。
吴达在电话里,又吞吞吐吐的,我第六感更强,“告诉我,乔江北在哪!”
“二夫人,那什么,我现在……”自从住进乔家老宅,他们对我的称呼就换成这个,知道的是乔二少的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老婆。
不等吴达再说什么,我性子也上来,直接扣了电话。
乔江北是第二天中午才回来,回来之后,楞是没理会,直接冲了澡,然后又走了。
等我好不容易打通电话,他那边也是冷冷的,“什么事?”
“烦了是吧?”我瞧着已经收拾好的行李,“其实乔江北,要是你烦我了,可以直接说一句,根本就不用这样,我不是死打烂缠的……”说没说完,他直接挂了。
满腔的怒火,好像打在软棉棉的棉花上,更是火上浇油。
彼时乔天意已经四个多月,粉嘟嘟的果冻嘴,咿咿呀呀的好像在叫妈妈。
看着她,我告诉自己要淡定。
我是心理师,不能让情绪左右了自己,应该像高曼君一样,勇敢的正视情绪的变化。
对对,再不注意,产后抑郁就找上门了。
这样自我安慰后,我也不再搭理乔江北,随便他回来不回来。
我不知道溶溶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向来不信迷信的她,竟在二月二,龙抬头的这天,约我去庙里烧香,并特意给我求了平安符。
我太苦恼乔江北的变化了,问她,“你说我是不是没有吸引力了?”
溶溶端详着我,“转一圈给姐看看!”
我听话的照做,溶溶说,“嗯,产后恢复的不错,除了有容乃大之外,其他的该瘦的瘦,该翘的翘,肌肤又养的白白的,如果我是男的话,一定会下不来床!”
“讨厌啊!”针对溶溶所说的,回去之后,我认认真真的照了照镜子,的确是这样啊,可为什么乔江北就忽然冷了呢?
难道他在外面有人了?
正想着,‘哐’的一声,竟是乔江北回来了: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
我转过身一瞧,顿时被眼前的画面给怔住了:对乔江北的身材,我记忆好像还唯一在飞机上,厕所的那次肉肉的感觉,两个月没睡在一起,才意识到,他腹肌又回来了。
瞧着全身湿透,衬衣又是半开的他,我舔-了舔唇,“你……这是怎么了?”
乔江北应该喝了很多酒,扶着门框,一步一踉跄的向我走来,“我怎么了?”他扯着身上的衣服,走到我跟前的时候,已经是果着上身。
含-着酒气的呼吸,就扑在我脸上,“怎么样,现在满意了吗?”
“呃?”我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了。
乔江北重复,“我说,我现在的身材,乔太太你,是不是满意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你说什么啊,我从来都没有嫌弃你啊!”
乔江北打了个酒嗝,“那为什么,都不理我?”
我去,这么幽怨的口气。
要不是这一刻,他这个就真真实实的站在我跟前,打死我,我都不敢相信,这是他说的!
“所以,你这段时间,是忙着锻炼去了?”
看他点头,我错愕,“乔江北!你简直是……”
“嘘!”他眼帘半合着,站不稳一样,歪歪斜斜的跌坐在沙里,然后拍着腿,“过来!”
瞧着他醉醺醺的样子,我说,“我先去给你煮醒酒汤,之后我们再好好聊聊!”
“聊什么聊!”经过沙时,他伸手拉住我手腕,只是猛得一个用力,下一秒,想去厨房的我,就严严实实的压在他身上。
因为他果着上身,我掌心所触及的,是一片炙热的肌肤。
他圈着我,喉结滚了滚,“回答,倒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满意满意,行了吧?”为怕他恼火,我连忙回答,以为这下他可以放我去煮醒酒汤了办,没想到他拉着我的手,最后来到结实的腹肌里。
用沙哑的声音说,“那满意到什么地步,表示表示吧~!”
像孩子一样,我真真是苦笑不得了,“乔江北,你醉了!”
“我没醉!”我挣扎想起,他按着我不让动,又扯着我的手往人鱼线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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