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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儿,娘回………”戚氏在后山捡了些柴禾,打了些蕨菜和竹笋,听到屋门开着,高兴地叫着自己孩子,却见一个陌生男子在家,“这是…?”
严鞘慌乱套上鞋子,急忙起声,朝戚氏作了个揖:
“夫人,在下严鞘,乃陆大夫门生,因一些突发情况,叨扰了!”
“严公子,我免贵姓戚,敝舍寒陋,叨扰谈不上,只是屈尊了严公子,心下不安。若不嫌弃,稍后备粗茶淡饭,你用过晚膳再走,如何?”
严鞘出于对长辈的尊重,自小的修养,所以很客气地打招呼,不曾想到,对方应答得宜,落落大方,虽然穿着一身粗布衣服,但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仪态。虽是赶人,却又让人听着顺耳。
长辈在面前,严鞘也不好意思再坐下,衣袍下摆也湿了点,拧一下后便说出去转转。
陆妍只想早点把这位神请走,同母亲简单讲了一下事情经过,便忙活起来。
严鞘对那个小小的棚子有些好奇,沿着鹅卵石铺彻的小路走过去。
门是一块布帘子,和脚上穿的鞋子一样,五颜六色的,拼接的地方针脚很匀,一看就是个绣活能手。应当是那丫头的娘亲戚氏做的。
这次严鞘倒猜对了,戚氏看到用来作门的芭蕉叶都快干了,想想家里有那么多碎布头,便缝制了一快,颇有点波西米亚的风格。
掀开布帘子,一股金银花香扑鼻而来,里面的摆设让严鞘迷惑:
中间一个底窄口宽的破土陶罐,一个引水渠连着土陶罐缺口的一边。
一根竹管从外面伸进来,水源源不断地输送到旁边的泥坑里,并通过一个小凿口引入土陶罐。
泥坑边上一圈喜阴的四季青,叶子长得像兰花叶子,但要短一些,边上还有一个舀水的碗。
难道是毛厕?看到竖着用来遮档用的树枝上挂了一个篓子,篓子里整齐地摆放着削好的竹片,便肯定了先前的猜疑。
一想到这么布置巧妙的地方居然是毛厕,严鞘不由暗暗点头,布置的人还真是匠心独运,这样既省事又干净,且没有一点异味,反而全是草木及花香。
这个人一定是对生活有着至高追求的人,严鞘准备打听一下,看看对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再布置巧妙也是毛厕,严鞘没再作逗留,折身出来。
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放大似地出现在严鞘面前。
“你怎么能不吭一声就跟着到人家姑娘家里来了。你这弱不禁风的样子,要是出了啥事我怎么向我爷爷交待!”
陆韜气得脸都鼓起来了,劈头盖脸数落了一番。
严鞘听到弱不禁风四个字,恨得牙痒痒的,谁能同一个武夫比,而且还是武状元。
“你怎么找到这来的?车夫呢。”
“我问了村里人说你往这方向走了,另找到一个热心的带路。”
说完朝后努了努嘴。
陆韜口中的路人,此时已轻车熟路地奔向灶房,冲着正在忙活的陆妍母女喊道:
“娘,妍儿,在做什么好吃的。”
原来,陈福刚从外面回来,还没回家了,正好碰到问路的陆韜,听说对方是陆大夫的孙子,便热心带过来了。自己正愁找不到理由呢。
“看你这嘴馋得,这有炒好的黄豆,先拿去解解馋。”
戚氏笑骂着边塞给陈福一小碗黄豆一边把他推出灶房。
“今儿个你妹妹主厨,待会吃完晚饭再回。”
陈福嘴上答应着,心花怒放地回屋。
要是能天天过这样的日子就好了。陈福自小是戚氏一手带大,完全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亲身母亲。也做好了如果妹妹嫁不出去,就照顾她一辈子的准备。
但陈福一想起昨日奶奶提出相亲的事,眼神立马暗淡下来。希望父亲顶住,别犯糊涂。
再说严鞘朝着陆韜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两眼深邃有神,站在那里,气势浑然天成,虽是粗布补丁衣服,但全身却散发出一种贵气,让人心生敬畏。
陆韜亦觉察到严鞘的异样,回过头去,看到一个陌生的男子站在身后不远处,看向这边,带着审视和些许敌意。那眼神带着一种强大的压迫感,居然让陆韜感觉到了压力。
陆韜心下暗暗吃惊,不着痕迹地提气,只要对方有一点风吹草动,立马出击。
“你们,什么人。”
还没等陆韜回复呢,陆妍便从灶房探出头来,看到真是杨拙,有些讶异:
“怎么了?是不是杨叔的腿出问题了?”
“没,就看看。他们……”
杨拙指了指陆韜两人。
“他们呀,陆大夫的亲戚,一时半会说不清,反正就是吃过饭就走了,以后也不会有联系。”
陆妍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看到杨拙明显不高兴的样子,赶紧解释道。
杨拙这才放松下来,把陆妍拉到一边,低声说道:
“最近,村里,别去,说什么,别听。”
说完这句话,便准备回去。
“留下来吃完饭再走,今天我给你们露一手,保管你吃了还想。”
要是换作以前,杨拙自是不理会,但自从吃了几次陆妍做的东西后,像上瘾似的,一想到就口水直流,再加上两个陌生男人,杨拙也不放心,便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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