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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那篇《孔乙己》完全没有问题啊。”陈申秀眼睛向四处瞄,生怕有人听到自己的话。

“我觉得也就那样吧。”潘永强故作轻松的说,“那篇文章的讽刺意义太大,不符合咱们《大小说》积极向上的征稿要求。”

这话似乎有些道理,陈申秀也只能点点头赞同。

李大召正在品读树人先生的稿子——《孔乙己》。

【鲁镇的酒店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当街一个曲尺形的大柜台,柜里面预备着热水,可以随时温酒。做工的人,傍午傍晚散了工,每每花四文铜钱,买一碗酒,--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现在每碗要涨到十文,--靠柜外站着,热热的喝了休息;倘肯多花一文,便可以买一碟盐煮笋,或者茴香豆,做下酒物了,如果出到十几文,那就能买一样荤菜,但这些顾客,多是短衣帮,大抵没有这样阔绰。只有穿长衫的,才踱进店面隔壁的房子里,要酒要菜,慢慢地坐喝......】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孔乙己已的确死了。”

李大召嘴里反复念着这一句话,在心里不断的琢磨。

‘大约’和‘的确’很矛盾,让他觉得不能理解,也不知道孔乙己到底死了没有。他又深读几遍,终于确定,孔乙己死了。因为他在店里品行很好,从不拖欠酒钱,一个月之内必定还清,而这一次却过了将近一年都没有补上那十九个钱。

再者,孔乙己最后一次来店里时,只穿了一件破夹袄,而“我整天的靠着火,也须穿上棉袄了”。还有孔乙己腿已经被打断,一路爬来爬去,可见,孔乙己可能撑不过这个冬天。

虽然作者却没有证据可以证明他死了,但种种迹象却表明他的确死了,所以“大约”“的确”其实并不矛盾。

这样的文字功底让李大召惊叹,同样让他惊叹的是这一篇文章的寓意深远,抨击力度更是惊人的大。

作者塑造的孔乙己是一个穷困潦倒、迂腐麻木、懒惰却又不失善良品性的知识分子。这篇文章全文不足三千字,但却以极其凝练的笔墨,表现了相当深广的思想内容。

“这世上除了树人先生,还有谁能写出这样的文章?”李大召不住的感叹,震撼,太震撼了!“世间能有树人先生,即使不再看别人的文章,我也无憾。”

虽然这故事里的背景并不明确,不过代入23世纪却完全没有问题。孔乙己就像是23世纪中一心想重振文学的人,这些人一心想重振文学,想掀起文学巨浪,可结果却在人们的嘲笑声中夭亡。

往酒里掺水的掌柜,则像现在的所谓的‘大家’,他们为了赚取更多利益而不惜往自己的作品里掺加水分。小白文成了大白文,一个场景可以写几万字,一场对话能用去几页纸。这是文学的悲哀,也是人类的悲哀。

人们在追逐名利的同时,总会忘记最初的梦想。精神随着金钱日渐颓废,最后必将被枯燥的文学毒害,成为一群行尸走肉没有灵魂的尸体。

李大召浑身战栗,双手哆哆嗦嗦的敲打着键盘。

“作品通过塑造孔乙己的悲剧性格,表现出当下小白文肆意蔓延,精品文学无处生存的可悲现象;另一方面,作品也通过孔乙己的悲惨命运,表现了当下试图改革创新的人们遭遇了怎样的扼杀。作品在展现孔乙己悲惨命运的同时,还通过展现围绕在孔乙己周围的环境,从另一个角度抨击了当下社会的安于现状与人情冷漠。此文不足三千字,却以精巧的构思,细腻的语言动作描写,讽刺且同情着敢于创新却在创新路上被扼杀的知识分子。”

世间若有人能懂‘树人先生’,此人非李大召不可。

【感觉没什么动力写下去了,毕竟我是在跟小白文唱反调!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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