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一朝回到解放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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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馨，再不起来就要打屁股了哦~”门外轻挑的声音响起。

“妈妈，我知道了啦~！”躺在穿上的人儿带有起床气的大吼了一声，但配上那稚嫩软糯糯的嗓音让人感觉是在撒娇一样。

和往常一样，过了大约五分钟李婷推门准备给闺女穿衣服的时候却发现凌馨已经穿着睡裙推门出来。

“大早上的梦游？”李婷看着凌馨的背影疑惑地想道。

凌馨脚步飘忽地走进洗澡间，搬出自己专用的小凳子，踩到小凳子上打开洗漱台上的水龙头，双手捧着接满了水……

“呼~”一连用冷水扑了三回脸才算是完全清醒过来。

“这起床低血压还真是麻烦，坐在床上好几分钟才能爬起来，起来后还是晕呼呼的，就像喝醉酒一样……”一边刷着牙一遍看着镜子里满嘴泡沫的自己想道。

其实是凌馨昨天晚上突然想起来自己都十多岁了，还要母亲帮着穿衣服洗漱挺丢脸的，所以才有了今天早上的自己爬起来洗漱……

洗脸刷牙后回到房间，从衣柜里掏出浅蓝白色的水手服与百褶裙，正要往身上套，却看到母亲还站在门旁没有离去，只是定定地看着自己……

李婷从一开始就跟在凌馨后面，看着女儿独立地完成这些普通却从来没有自己做过的事情，一阵说不上来的感觉涌上心头，是对女儿终于长大的欣慰？貌似还有一点说不上来的落寞？

凌馨虽然手上动作没停，眼角却一直留意着母亲，母亲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复杂？为什么能感觉得到母亲的落寞？

已经将上身的水手服穿好，凌馨停下正要穿上百褶裙的动作，“妈妈，我找不到裤袜。”

抬头露出了撒娇的笑容。

虽然只有一瞬，但是时刻注意着母亲的凌馨还是捕捉到了母亲眼中一闪而过的亮光。

“真是的！这么大的孩子连自己的衣服都找不到！”母亲嘴上说着但语气里却毫无责怪的意思，反而从那上扬的语调不难听出她的心情不错。

看到母亲熟练地从衣柜里翻出一条纯白的棉质儿童裤袜，“妈妈帮我穿吧！”凌馨直接将手中的百褶裙往床边上一扔自己直接就趴那不动了。

“啪！”母亲一巴掌拍在凌馨穿着蓝白条纹内裤的小屁股上。

“都十几岁的大姑娘了，还要妈妈帮穿衣服，羞不羞。”母亲却手上动作不停，利索地帮凌馨穿戴整齐，扎上双马尾。然后像往常一样将凌馨抱起来就要放到地上。

“妈妈抱我下去呗。”凌馨却像一个无尾熊一样双手抱着李婷的脖子吊在她身上。

“真是的……”母亲只是无奈的摇头笑着。

被母亲抱着楼下一楼，凌馨小脸埋在母亲的怀里心中的小人非常中二地吼道：“妈妈的笑容由我来守护！”

在门口告别母亲并没有急着回到教室，而是来到了独立于由教室组成的教学楼之外的实验楼，实验楼主要由电脑教室、音乐教室、美术室、生物园等课外课程教室组成的。

凌馨还是如往常的时间，六点钟起床，磨蹭着地吃饭穿衣然后走到学校消耗掉了一个小时，但是对于七点钟半上课的小学生来说还是早了，就算是早来的同学也是回到教室吃早餐什么的，一般这个时候实验楼都是没什么人的。

但今天却是每个月来实验楼最热闹的日子，原因很简单嘛，月考期中考期末考成绩都是在实验楼一楼大厅的黑板上公布的。

所以当凌馨看到前面的人墙并没有很惊讶，只是左右看着看能不能利用自己娇小的身材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