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若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95章 孽情真爱,浮缘劫,张之若,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笔趣阁 最快更新浮缘劫 !
诗慧脑子里昏沉沉的犹如无头苍蝇寻找不到着落点儿,全身心是飘浮着的。按说,她被东方煜在背后玩了心计,当枪使了,受到重创恨之入骨才对,可是,她依然沉湎于俩人过往的点点滴滴之中不能自拔。总觉得有一种必须继续下去挽回一点什么的心理暗示,无法从失恋痛苦中摆脱出来。她明知东方煜有着明显的瑕疵并不完美,如此情境下更不应继续留恋,可是,她就是无法下定决心,如同弹簧踩不到底。这么些年来,她的确用情太深,留下了抹不去的痕迹,这种感觉,只有真爱过的人才有切身体会。经历真爱的女人,一旦失去真爱,哪怕用世界上所有男人的情感作为填补,所有女人的痛苦作为铺垫,所有财富作为依靠,怕是也无法愈合平复那受伤的心灵。
她恨自己不理智,不冷静,不能够在关键时恰到好处地把握自身,明知这个男人不靠谱,不值得留恋,可就是无法摆脱。时至今日,貌视清纯洁净一尘不染的她,实质上早已是破铜烂铁,虽没结婚却成了实际上近乎二婚、三婚的身子骨,沦为了两个男人的玩物,如何不越发生卑。设若将来另有一段感情,该如何面对这一切,她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如何把握今后漫长的岁月。唉,一切,是一览无余,一切,是清楚明白,一切,是无可挽回,一切,是为时已晚。
然而,悲惨并没有因此戛然而止,她的身子犹如服药后产生了副作用,生理上有了显著变化。经历两个大男人交替发掘、开发,身体不再本份,心思不再安宁,浮躁、不安、蠢蠢欲动充斥其中,犹如深山中的食人花,古树上的藤蔓,总在本能地寻找着一切可能的猎物。每当夜深人静独处一室仰躺床上时,心理的依恋和生理的依赖尤为明显,无法拂去,都在下意识中将两个男人拿来比较,不断拾掇情爱中的各种情趣点滴,如同吸食了毒品,乐此不疲。
东方煜这个男人,对诗慧来说,几乎是她孩提时的全部记忆,是她情窦初开时的感情寄托,是相当纯真且十分珍贵的,是这个男人让她懂得了什么是真爱,初次体验到了**的无比甜蜜。因为这个男人,她有了今生的多个第一,是这个男人引领了她的人生起步,让她能够沿着正确的人生道路一步一个脚印勇往直前;是这个男人给予她丰富的个人情感,从而真正懂得了如何享受和把握人生情感;是这个男人奠定了她厚实的语文基础,从而培养了她文学方面的兴趣,让她能够在文学的海洋中游刃有余;是这个男人始终如一的鼓励,她顺利步入大学殿堂,接受了系统的教育和培训,从而掌握了把握人生命运的本领;也是这个男人让她心甘情愿名正言顺地终结了女孩时代,从而开启了她的女人生涯,她尝到了做一个女人应有的快乐和享受,同他上床,回味无穷,酣畅淋漓,是她难以忘怀的初恋。。诸如这一切,不是她说忘就能忘记掉了的。为此,哪怕上刀山,下火海,绝不后悔。正是抱有这样一种信念,她才奋不顾身投身于陈春的怀抱里,她要凭借自身的力量为自己心爱的男人做一些事情,是毫无保留。
比较而言,诗慧同陈春的关系,可以说是利益驱使,说得冠冕堂皇点,是一种有准备的牺牲。对于东方煜来说,他的世界就是陈春,攻克了陈春,就前程似锦,否则,坎坷万千。为了东方煜,诗慧必须协助他征服陈春,让自己的男人获其所获,促使他成功,让他有成就感,优越感。
男人靠征服世界征服女人,女人直接征服男人征服世界。
但是,让她始料不及的是,她在自我牺牲的过程中,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崭新的身心体验,这种体验,完全不同于之前在东方煜那儿的感受,让她对男人世界有了更进一步更加全面的认识,让她深陷泥潭不能自拔。若说东方煜是绵绵细雨,那么陈春就是暴风骤雨。绵绵细雨,润物细无声,暴风骤雨,摧枯拉朽,给人一种涅磐重生的感觉;若说东方煜循规蹈矩,那么陈春则是跳跃蹦哒。循规蹈矩固然能够给予一种安全感,但跳跃蹦哒往往使觉得人耳目一新;若说东方煜是莲荷,那么,陈春就是玫瑰,莲荷有着静雅之美,但玫瑰更能给予她足够的刺激。她现在发觉,自己十分需要这么刺激,这么近乎摧残的撞击。因而可以说,同陈春一起是实实在在地玩弄,他把她的身体当作艺术品在手中翻着花样儿把玩,让你的身体始终处于沸腾翻转的过程和状态中。若是面粉,早已揉成了筋条,若是萝卜,早已捏出了汁水,若是菜芓儿,早已榨出了油水,若是花生,早已剥光了红衣。诗慧就是在这样的进程中,在这样一种情境里,被逐渐地融化了依附了的。他会在你毫无提防,不经意间触碰你身体的敏感部位,让你为之一颤,会大胆地、直接地搂抱着你的臂膀腰际,请你欣赏他办公室里的奇珍异藏,揪住你的手滔滔不绝,没有一丝一毫生份,你不得不亲近他并接受他,且没有半点被沾了便宜的感觉。陈春第一次向诗慧伸出手咸猪手,就是东方煜在办公室发现的那一次。当时,诗慧正趴在陈春的老板桌前专心地欣赏着刚刚介绍过的一件精美饰品,据说这件饰品有自动录像的功能,且是360度全方位的。诗慧正担心会不会把自己的一言一行全部录下了时,冷不防陈春的手从她的胸前伸了过手,手背刮擦过她的**,她不觉颤抖了一下,还本能地啊哟了一声。陈春只是伸过手去拿另一侧的茶杯盖子。看似不经意的一下,却使她浮想联翩,脸儿不可控制地红了起来。陈春显然是故意的,可诗慧又无法说出什么来。何况,她并没有多少反感,反倒惹得她神情迷蒙,想入非非,一种说不出来的愉悦。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