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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柘双眼冒出寒光,道:“可这女人实在不识抬举。陛下爱她胜过双目,她却不知自爱,做出如此无耻之事辱没陛下,辱没大祁。陛下若再容她,岂非是叫天下人耻笑?”
刘羲纬徐徐叹了口气,道:“天下人?天下人算什么东西?如果她对我能有一丝真心,纵然城毁国破,纵然遗臭万年,我也甘之如贻。”
他的手指紧紧攥住,青筋自宽广而英俊的额头上一根根暴出,咬牙道:“但在她心里,我始终都只是被利用的对象。她投怀送抱,婉转承欢,为的只是帮别的男人损我河山,亡我社稷。我本以为只要我真心待她,总有一天可以得到她的心。没想到她的心一直都拴在项重华身上。我……”
刘羲纬一掌按在桌角上。厚重的桌子被他的愤怒和内力所摧,顿时四分五裂。
袁柘看得又喜又怕,不敢说一句话。
刘羲纬转过身,脸色从未有过的阴森和可怕,道:“你去准备血刑的工具。寡人要亲自处置她!”
息雅抱着膝盖,靠在解语的怀里,眼神呆滞无光,丝毫不见往日的美艳,仿佛老去了十几岁。
解语结结巴巴地不住劝慰她,一面劝,自己却也忍不住地不住落泪。知秋于她来说,是亲生的姐姐,更是坚强的靠山。如今山崩地裂,性命堪忧,她又如何能不泪垂?
而息雅,失去的似乎更多。
知秋和解语虽是她的婢女,但多年来三人相依为命,早已经情同姐妹。大事面前,出主意的向来都是知秋。知秋既像是姐姐,又如同母亲,给处事不深的她以无微不至的关怀和保护。是她让她不要执着于昔日的仇恨,要着眼于眼下的幸福。是她让她以一个女人的聪慧和狡捷,挽留住他的心。
可那个男人却在她眼前生生夺走了她的生命。
在权力和性命面前,所有的信任和山盟海誓都是那样脆弱的不堪一击。
在江山面前,绝色不过是花草芳木,闲时恣意玩赏,一旦阻碍大局,便付之一炬。倾城倾国的哪里是红颜?从来都只是主宰者的**罢了。
息雅嘴角扬起一个讽刺的笑容。
帐篷掀开,袁柘带着士兵走了进来,向息雅行了个礼,道:“别来无恙啊,息夫人!”
解语如同见了恶鬼般,浑身开始颤抖。但她还是勇敢地挡在息雅面前,伸开了双臂。
袁柘微微侧侧头,一个士兵便冲了上去,揪住解语的头,像捉小鸡般掂了起来。
息雅忽然站起,扬手就冲着那个士兵的脸就是一巴掌,拉住解语,好不示弱地与袁柘对视。她的眼中充满了傲然和尊贵,昔日的美貌一瞬间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袁柘也不由被她的气质和美丽所震慑,目瞪口呆,过了半饷才道:“陛下有请,请息夫人随臣这边来。”
一旁的士兵又想去押住解语和息雅,息雅凤目一瞪,骂道:“拿开你们肮脏的爪子!哪里的下流胚子,也配动本夫人!”
袁柘深知刘羲纬心中是对息雅是爱之深,恨之切。如果违逆了她,刘羲纬只会将满心的痛苦向自己泄,于是只得依足礼仪,将息雅和解语请到了行刑台。
刘羲纬没有穿军服,也没有着龙袍,而是穿着只有王后去世时才穿的孝衣,如雪的白衣灌满了长风,玉树兰芝般挺拔,宛如仙人。
息雅扶着解语,昂走上刑台。
刘羲纬将手伸向她,道:“当日你被册封为息夫人时,我也是这样拉着你的。”
息雅将手指放在他的手心里,仰头笑道:“当日你手里拿的是金册,今日拿的却是屠刀。当日你将我拖入了深渊,今日却要彻底将我送入地狱。”
刘羲纬毕竟不忍,低声道:“告诉我忆奴的父亲是谁,我或许可以饶你一命。”
息雅放声大笑,凄厉的笑声令刘羲纬也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她挑衅地望着刘羲纬,道:“父亲?他哪里来的父亲?忆奴是我一个人的孩子。他的血肉,他的骨血全是我一人给的。你纵然杀了他,我的魂也会把他带走,他只属于我一个人。”
刘羲纬的眼中立即燃起了怒火,狠狠扬起了手掌。
息雅淡淡望着他的眼,表情充满了不屑和鄙视。
刘羲纬不由愣在了原地:温柔贤淑的息雅,娇媚可人的息雅,何时变成了这个样子?这还是他的息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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