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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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凝锋轻喝一声，凝锋剑也随之而起。

“乓···”凝锋剑拍在左轮手枪上，脱离了杰弗森的手掌。

好快，果然这样的怪物，也只能是路西法能够对付的。杰弗森隐隐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向路西法开枪开得太早。

“王，我来和你一战。”刚才被路西法所劝阻，豪威尔没有能够和凝锋痛快地打一场，现在他如愿了，能死在平衡者的王的剑下，或许算得上是一种荣耀。

什么使命？什么荣耀？都可以弃之不顾，唯有战斗，死亡才是一名杀手所追求的，而死亡天使豪威尔恰恰是这样的一个杀手。

“我会让你如愿的。”凝锋吃力的一笑，刚才因为杀手综合症而消耗了太多的力量，而且胸骨骨折，右胸又被子弹打中了一枪，所以他必须快些结束争斗，不然死去的只会是自己，而不是其他三人。当然路西法的死，已是不可阻止。

豪威尔跳上栏杆，随后一个急速的俯冲，锋利的短剑直逼凝锋的咽喉。凝锋的反应已是慢了一拍，没办法本身就是失血过多，而且消耗了太多的力量。凝锋只能急速侧动着身子，不过还是逃不出这索命的死亡之刃。

“扑···”凝锋的胸口又被划出了一道血痕，不过凝锋却条件反射一般的一击“逆击式”，彻底击碎了豪威尔的攻势。

这一式，和’回马枪‘有异曲同工之妙，凝锋早已练习地不能再练习了，这是绝地反击的一式，若是平时，凝锋绝对不会轻易使出，毕竟像这类杀手锏的招式是不能轻易透露的。

“你···”豪威尔不可置信的望了凝锋一眼，想不到自己还是要死在他的剑下，不甘，愤怒，忧伤各种莫名异样的情绪不断地浮现在豪威尔的脸上，“不，我不能死。”豪威尔强忍着腹部被穿透的痛楚，左手重重捂住渗出鲜血的腹部，右手紧紧捏住死亡之刃。

一步，两步，三步···他像凝锋靠近着，他也知道凝锋此刻和他一样不过只是苟延残喘。

“豪威尔，不要过去。”杰弗森，又装上了子弹，朝凝锋开了一枪，这一次凝锋中枪的部位是腹部。

“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凝锋死死地盯住杰弗森，脸上的肌肉因为疼痛不断地抽搐。

“我不过是堕落天使（组织）的执法者，我只负责惩戒，至于执行刑罚，那么···”杰弗森指着豪威尔道，“他才是死亡的执行者，哪怕是路西法也是无法干预。”

凝锋觉得这个说法十分愚蠢，何必将步骤拉长，杀一个人还搞得这么复杂，他现在有些为路西法惋惜了，在这样的一个组织里难怪是无法获得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