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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鲁国同齐国讲和,两公约定会面于夹谷,孔丘担任傧相。

齐国大夫犁弥对齐公说:“孔丘懂得礼仪,但是没有勇气,如果派莱人用武力劫持鲁公,一定能够如愿。”齐公大手一挥让犁弥照做。

孔丘忙带着鲁公往后退,并高喝一声:“士兵们,快拿起武器冲上去!两国国君友好会见,而华夏之地以外的夷人俘虏却用武力来捣乱,这不是齐国国君命令诸侯会合的本意。”

早已准备好的兵士们同仇敌忾,挡在鲁公面前举着戈、矛齐齐喊着口号朝齐公示威,后头的弓箭手均已准备就绪。

孔丘仍在兵士们当中慷慨陈词:“华夏以外的人不得图谋中原,夷人不得触犯盟会,武力不能逼迫友好。这样做是亵渎神灵,有损德行,礼教全失啊!齐公一定不会这样做。”

齐公听了这番话后,急忙叫莱人避开。他身边的“军师”拉了拉他的衣角,示意他退后说话,军师道:“‘知礼而无勇’?你们是看错了人,孔丘岂会像蓬蒿之辈所估量的!”

“孔丘著书立说,不仅提出了仁、义、礼、智、信的学说,而且自己躬行实践,为国人弟子树立了典范。他一人的大义凛然,与我们齐军妄自尊大、恃强凌弱针锋相对,只会让人对他肃然起敬,油然而生景仰之情。”姜璃见果真是如此结果,立马拉了齐公对他叙述外甥女对让她传达齐公的话。

齐公拧着眉将脸侧过去问姜璃:“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这么没有颜面?”

姜璃尴尬笑笑:“你外孙女下面说的话还会让你更加没有颜面,所以哀家刚才不信,想先看看形势。”

众人见齐公与那个军师还在窃窃私语,瞬感气氛不对劲,但又不能不等他们“聊完”。

齐公让姜璃把话交代完,他自有圣断。

“哼。”军师清了清嗓子,然后又很小小声地与齐公低语,使这声音只有齐公能听到:

“那些外表上貌似强大、不可一世、骄横跋扈的人,并没有什么可怕的。他们没有三头六臂,内心却很虚弱,只有凭借恐吓、强权、阴谋来获取不义之财。因此对付他们并不太难,最简单最有效的方法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绝不在关键时刻表现出软弱,首先在心理和气势上战胜对手,其他的便是水到渠成了。”齐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只把这些当道理听,并不会自欺欺人地将自己代入角色。

“军师”又绘声绘色继续学着季秋的样子继续道:

“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夫子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他能凭什么用言辞喝退夷人?凭的是君子心中的浩然正气,是心中对道义的坚定的信念。能够如此,死又有什么可怕?即使做了刀下鬼,精神也依然如苍松翠柏,万古长青。正如他老人家所说:‘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他在危难之际掩护鲁公,喝退众夷兵,不正是为他自己的言论作了最好的注解吗?”齐公越听越觉得这番“推演”十分精彩,他觉得他骄傲的蘭长公主殿下能预知未来,比他的国师、巫师强上很多。

姜璃又在齐公耳边碎碎叙述了好些话,最后十分有代入感地总结了一句:“至于动武之外的雕虫小技,根本不在夫子话下,只需凭其三寸不烂之舌,便可一锤定音,使对手低头称服,不敢再有所造次。”

“谁敢造次!”齐公亦被这段话代入了“坑”中,抖动着手呼和道,三军都跟着齐公抖了三抖,不是被齐公气势迫人吓到,是被他莫名其妙地举动吓到,主公这是怎么了?

接下去,会盟异常顺利,到了签合约的时刻,齐公在盟书上加了这样的话:“一旦齐国军队出境作战,鲁国如果不派三百辆兵车跟随我们,就按此盟誓惩罚。”

孔丘作揖回答说:“如果你们不归还我们汶水北岸的土地,却要让我们供给齐国的所需,也要按盟约惩罚。”

盟约达成后,齐公准备设享礼款待鲁公。

孔丘又站出来对齐公说:“齐公,牺尊和象尊不出国门,钟磬不能野外合奏,您这是抛弃了礼仪,抛弃礼仪则名声不好。如果这些东西不备齐,那就像用秕稗来款待,是国君的耻辱,享礼是用来发扬光大德行的,不能发扬光大,还不如不举行。”

齐公与孔丘之前是老友,他真后悔当初没留孔丘在齐国为官。他又想起姜璃刚才叙述外孙女说的话的其中一句:夫子绝不是那种逞口舌之能的人。内心空虚且没有道义、真理的依凭,只有表面上的强硬,那就成了蛮横。内心充实,才会有外部行为上的光辉。

齐公暗道:孔丘的勇气来自哪里?来自他的“知礼”、“有勇”,而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所以,他真真切切地记下了这个教训:知礼而有勇。

冬天,齐国人向鲁国归还了郓邑、瓘邑和龟阴邑的土地。

“夹谷之会”结束后,姜璃就“脚底抹油”在半道上等着两个亦想逃跑的人。

她抱着胸不耐烦地点着脚,对马车里的人说:“下来吧,哀家不劫财也不劫色,人乖乖跟哀家走就行了。”姬宁站在她身旁没有说话的份儿,只能跟着她点脚的频率微微晃动着,他此行的目的就是保护太后娘娘,预防时刻会发生的危险。

不过马车上只慌乱地“滚”下来个穆谨,里头空荡荡的,危险解除。

“太,太后娘娘,您怎么在这?”穆谨明知故问。

姜璃很不满意,“哀家想在哪就在哪,碍着你了吗?”

确实碍着了,不过她是太后,她最大,姬宁不发表评论。

“我,我这就去西戎,就不用麻烦您了。”此刻西戎才是穆谨最好的避难所,她深知。

姜璃切了一声,“哀家这次不假于人手,免得又把你弄丢了,哀家这回亲自护送,不过不是去西戎,是带你回洛云。”

穆谨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等着姜璃训完话,但又看不到她的表情,虽然平静了好一阵,太后娘娘还没有叫起,她若起了会不会……

“对了。”姜璃一个机灵着实把周遭的人吓了一跳,包括姬宁在内,他不敢出声,他太了解这主子的性情了,想领两份工钱必得忍常人不能忍之事。

姜璃从包袱中掏出一张戏票“砸”在了穆谨手中,“今晚夜溪宫讲经典桥段《紫霞公主》,听说花妈妈再加上特地赶来的在外头游历的卢公公。”姜璃将左右两根食指往中间一比,摇头“啧啧”了两声感叹道:“听说为了这两个角儿能聚在一起,夜溪宫还扩建了一层多了上百个座位,就是这样呀,哀家还是凭着秋儿的关系弄到一张票的。”姜璃说得眉飞色舞,好像她真看过那场她所说的“精彩绝伦”的演出似的,她最后又说出句让人咋舌的话:“哀家本来想重金将票卖了,现在给你看吧,嘶,姬宁你还是拿去卖了吧,很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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