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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至近日却因缠绵梦境,总是睡不安稳,今日缺了蕴果谛魂在旁呵护,却是如何也无法安睡,看看怀中质辛与一旁的剑布衣都已经睡熟,心下寻思不如出去园子里逛逛,便轻轻起身下床,披衣趿鞋出了自己的卧室,来到后花园中但见月光如洗,信步闲游却不知如何鬼使神差复又行至当日收藏那坛女儿红的花根儿底下,抬头一瞧,不过几日光景,当日一片春光却都赋与断井颓垣,那桃花疏影横斜,不复当日繁花似锦,倒惹得楼至生出许多感叹。
彼时鼓打三更,楼至见夜色深沉,正欲回转自己的卧室,谁知一阵夜风吹来,竟教他打个冷战,不由寻思虽然天气暑热,夜间却还清寒,今日吩咐侍女将铺盖送到外书房,却只带了一床冰绡,不曾送去锦被,如今蕴果独宿,不比两人共寝之时还可相拥取暖,那外间虽有人上夜,恐怕心思不够细密,想不到此处也是有的,万一蕴果因此着凉,自己又只身出门在外,恐怕旁人照顾不周,想到此处,回身进了自己的卧室外间,取了一床锦被往蕴果谛魂的书房去了。
行至门口,楼至却又逡巡不前,心想若是从前门进去,倒要给上夜的人瞧见了,虽然自己是当家主母,但毕竟与蕴果已经做了十年夫妻,又不是新婚燕尔,如今只分房一夜便夤夜来投,实在难以为情,倒不如施展轻功从后窗进去,将锦被与他盖在身上便抽身回来才是正理。想到此处,便不打门,绕过外间,行至里间窗棂之处,纵身一跃,进入蕴果谛魂的卧室。
帘外月光如洗,楼至辅一进入房中,却瞧不清爽,他鲜少在蕴果的书房与他共寝,内中格局并不熟悉,又怕碰了什么物件惊动外间之人,只得摸索着往蕴果的床榻走去,好容易眼睛适应了夜色,见蕴果的床榻之上打着帘子,里面悄无声息,似是已经睡熟,便伸手意欲将那珠帘打起,谁知辅一触及珠帘,却给帘内之人捉住了手腕,一使力便将他扯入帘中压在身下,楼至只觉颈间一阵寒意,竟是自己的佩剑奥义吠陀抵在喉间。
彼时蕴果谛魂一扬手打起半边珠帘,月色掩映之下现出楼至绝色容颜,彼此却是一怔,楼至见自己夜探被人发现,不由面泛桃花别过脸去侧面无言,蕴果谛魂却也没有言语,收了楼至的兵刃入鞘,却依然将他压在身下不放,两人如此相拥片刻,到底楼至绷不住,含羞低声道:“我来与你送了锦被,可别冤枉了好人。如今快放了我下去,等会儿质辛醒了必然要找我的,就是给剑布衣知道了面上也不好看。”
一面推拒着蕴果的胸膛,谁知反被蕴果捉住了手腕低声笑道:“什么与我送了锦被,分明是夤夜来投,自荐枕席。”说罢轻浮地埋首在楼至的颈窝之间轻吻起来,楼至一面摇头躲避他的轻薄一面低声说道:“快别闹,外头都是上夜的人,给他们听见了什么意思。”谁知蕴果竟不理会他的推拒,反而伸手在他腿间一探,便将亵裤探在手内,送向楼至唇边道:“这个容易。”楼至正欲嗔他,谁知蕴果已将他花心探在手中,伸出两指拈了内中的相思豆研磨起来,楼至嘤咛一声,水迹喷薄,便知自己已经动情,却是在劫难逃,只得任命将自己的亵裤咬在口内,一面恨恨锤了蕴果的肩膀几下,蕴果见娇妻任命给自己欺负,不由愈加动火,将粗糙的手指不断捻动着楼至娇嫩的相思豆,楼至的花道因此番疼惜珠玑迸射,只得死死咬住口中亵裤,阻住自己郑卫之音。
正在得趣之时,却见蕴果谛魂歇了手笑道:“你且绷紧了身子,若受得住我百抽之数,便饶了你,若是不然,便任我处置如何?”说着也不待楼至答言,将自己整个手掌探进楼至腿间抽动起来,却不曾探入花道,只略略刺激花唇外围,楼至却是动情,竟鬼使神差顺从了他话中之意,夹紧了双腿感受蕴果的疼惜,一面心内细数着次数,越是想要克己,身子却越发得趣起来,蕴果抽动频繁,眼看楼至到了关节之处,却正好已过百抽之数,谁知蕴果竟在此时无情地停止了抽动,楼至情急之下也顾不得体面,伸手捉住蕴果的手腕往身下一按,筛摆着身子主动摩擦起来,只磨蹭了几下,便心花绽开、红莲泣露,身登极乐仙境,紧紧咬住口中的亵裤,身子不断向上挺动,过了半晌方才平复,口中的亵裤也滑落枕旁,带出缕缕银丝。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论语·学而》:“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宋·释道原《景德传灯录》:“某甲虽在黄梅随众,实未省自己面目。今蒙指受入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行者即是某甲师也。” ,宋玉《高唐赋》:“昔者先王尝游高唐,怠而昼寝,梦见一妇人,曰:‘妾,巫山之女也,为高唐之客,闻君游高唐,原荐枕席。’王因幸之。去而辞曰:‘妾在巫山之阳,高丘之阻,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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