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话：四只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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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身无寸缕的新生妖精（怪？），妖精们或许不怎么在意，我却觉得有些强迫消除不和谐源的念头，“反正还早，”我说，“这就给露米娅做衣服吧。”

“诶？现在吗？”大妖精惊讶地问，“要去爱丽丝小姐家里吗？”

“不用那么麻烦，我召唤人偶带布料和工具过来。”

我随手摆了几个看起来很酷炫的手势，在冰精和大妖精崇拜的目光下召唤出了几只扛着布料和剪刀、针线等工具的人偶。

“好了，现在开始。”

首先用眼睛快速打量确认露米娅的身材大小，然后操起剪刀开始裁布……

双手翻飞、布料针线起落中，我看见两只妖精越发瞪大的眼睛，里面透射出无与伦比的好奇和崇拜，这令我十分受用。

二十分钟后，“好啦，”我抖着一件白衬衣、一件黑色无袖外罩小马甲、一条黑色裙子，我想了想觉得还缺点什么，便继续召唤人偶带来一双小巧红布鞋、一条红色领巾和红色缎带，“这样就齐全了。”

我满意地点头，招呼两只妖精把露米娅带过来，接着给她套上衣服裙子和鞋子，系好领巾以固定衬衫位置，最后在头顶绑上缎带。

“哇，人偶妖怪好厉害！”冰精兴奋地打量露米娅，然后崇拜地说道，丝毫不像对待刚欺负她到哭鼻子的人偶妖怪。

我决定暂时不计较冰精口无遮拦的人偶妖怪，“嗯哼。”

“爱丽丝小姐好厉害，”大妖精附和道，“露米娅酱快说谢谢。”

露米娅上下摸了摸自己的缎带和衣服，口齿不清地吐出几个音节，然后欢快地跑去一旁一面转圈圈一面咿咿呀呀地叫唤。

“感觉还少些什么呢？”大妖精努力思考状。

“嗯……还少一条灯笼裤，”我观察了一会，见到小萝莉打转时从飘扬的裙底下露出的大腿和小屁股便说道，接着又从人偶那里弄来一条现成的灯笼裤，把露米娅抓过来，掰开两条腿，在她的挣扎吵闹中将灯笼裤给她套了进去，“这样就完美了。”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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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妖精（怪？）继续相互追逐打闹，冰精根本没有给人多少可靠的感觉，她能把小孩子带好吗？

耽误了不少时间，我向大妖精道别：“我去红魔馆了哦，你们玩吧，对了，要记得教导露米娅爱护衣服。”

“我知道啦，再见爱丽丝小姐。”

“再见。”

暂停一下，那时候的我踏上了前往红魔馆的路途，而现在的我正在思考为什么在回忆那一天的时候，会把偶遇琪露诺露天暴睡、接着欺负她一顿、最后给露米娅做衣服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回忆得巨细无遗。

大概是对过去的我的性格感兴趣？总之，如今若再遇琪露诺躺在湖面冰块上毫无防备地睡大觉，我不至于再次二话不说抬脚就踩，欺负小孩子也会腻的嘛，何况是对近半个世纪过去还长不大的小萝莉，欺负起来手感会慢慢变淡的。

不不不，理由没那么调皮，仅仅是因为人偶大师爱丽丝小姐成熟稳重了不少。

大妖精倒是一直都保持着稍显迷糊的可爱性格，只不过由于我变得更加深居简出而减少了接触，所以关系一直没有显得足够亲密。而被琪露诺和大妖精“抚养”的露米娅在稍微懂事以后便搬出了琪露诺的小冰屋独自活动，在几起吃人事件后也被确认了妖怪身份，但冰精和大妖精她们并未因种族隔阂降低对露米娅的友好度——无论如何都已有十几年同/居情谊的嘛。

露米娅似乎还认识我这位给她缝制第一件衣服的友好大姐姐，但由于脑袋不怎么好使，时常也会忘记一些回忆导致她和我的关系也没有显得足够亲密。她从我那得到的第一件衣服或许早已破烂不堪被丢弃在森林中某个角落腐烂殆尽，但此后她自行领悟用妖怪力量变化出的衣着沿袭着第一件衣服的样式直至今日。

我还是没有弄明白为何这段回忆会呈现得如此清晰，那就暂停思考，让回忆继续。

ps：收藏涨点鸡不涨难道大多养肥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