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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周广成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死死地瞪着武惟扬,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苏北秦在心中默默地叹了口气,让武惟扬参与与周广成的谈判简直是增加纳贤的难度,这家伙打从心底里看不起输给他的人,不……他其实看不起任何人,狂妄自大到一定份上,已经扭转不回来了。
他不着痕迹地瞪了武惟扬一眼,道:“惟扬说话唐突,还请周将军莫怪。诚如惟扬所说,北秦效忠的是天下百姓,而非座上君主,如今皇帝宠信奸相,肆意妄杀朝中忠臣,对各地灾害不闻不问,又将两座城池割给蛮荒小族,周将军可能忍?”
周广成昂着头,面色比之前和缓了许多,“主上这么做自有他的用意,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只需遵从旨意。”
“啧啧啧,”武惟扬拍了拍苏北秦的肩膀,调笑道:“我原以为你是我见过的最迂腐的人了,没想到我的见识还是太浅薄了。”
苏北秦眼看着周广成的面色又变得铁青,长叹一声,武惟扬简直是来帮倒忙的,善于言辞的苏北秦竟一时不知怎么接话,只能闷闷地喝了口水。
武惟扬又笑了两声,见苏北秦连瞪都不愿意瞪他了,顿时意识到自己在行为举动上的错误,他轻咳了两声,收起嬉闹的态度,向着周广成道:“我父亲在世时曾同我说过,周广成此人刚正不阿,是难得的才德兼备的人,你以后若要用人,他必是首选,哎,如今我怎么觉得父亲是在蒙我呢。”
周广成其实看着武惟扬有点面熟,只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听他如此一说,便顺着问道:“你父亲又是何人?”
武惟扬弯了弯嘴角,道:“定安王唐昊。”
周广成那沉稳如磐石的身躯终于止不住颤抖了一下,他认真地看了看武惟扬,确实与年轻时候的定安王很是相像,再说这出其不意的用兵之法,也和定安王有些相似。
定安王和周广成是旧友,当年一同驰骋沙场,对定安王的才干很是敬佩,在定安王去世之后,独子唐泽武便被送入军营,后来屡立战功,大有功高盖主之势,因而被表兄已莫须有的罪名发配岭南,那时周广成驻守边疆,听到消息之后便立刻赶回来,只是已经来不及了,在这之后便再没有他的半点消息,周广成以为他约摸死了,到现在还因为没有保护好旧友的子嗣而心存愧疚。
武惟扬见他毫无动静,又道:“你若不信,大可以去后堂问问正在喝茶的庄楚庄先生。”
周广成一惊,道:“庄先生也在这里?”
武惟扬笑了笑,道:“他正嫌一人独饮无趣,不若你去陪陪他?”
周广成顿了顿,终是点了点头,武惟扬便让秦汉带周广成去找庄楚,依着庄楚与周广成先前的交情,周广成这员猛将算是到手了。
“搞定了。”武惟扬讨好地往苏北秦面前凑去。
苏北秦总算松了口气,他往后靠在椅子靠背上,按了按僵硬的肩膀道:“原来你还藏了一手,你和庄先生把我一人蒙在鼓里。”
武惟扬立即从舒适的貂皮垫上下来给苏北秦按肩膀,隔着两件衣物摸到苏北秦的锁骨,武惟扬的目光顺着苏北秦弧线优美的脖颈往下看去,可惜衣物包裹地太过严实,什么也瞧不到,他失望地撇了撇嘴,道:“我先前知道他与我父亲有些交情,所以提及我父亲试一试,没有十足的把握,没想到他那么快就归顺了。”
武惟扬的力道恰到好处,苏北秦也是一夜未睡,放松了身体之后睡意便涌了上来,他轻轻揉了揉眼角,站起来道:“我去看看新缴获的物资和伤员。”
武惟扬挡在门口,道:“你先去休息罢,那些东西再过几个时辰看也不迟,若是你倒下了,这仗我也没心思打了。”
苏北秦眯起眼睛,黑沉沉的眸子里有一丝不悦,“你这孩子气的话以后莫要说了。”
武惟扬挑了挑眉,道:“若你现在去休息,这话我便不说。”
苏北秦没法,顺从地往后堂走去,他们刚占下城内的衙门,只收拾出两间房间供人休息,一间被庄楚占了,一间被留给了苏北秦,武惟扬便有了名正言顺可以和苏北秦一起睡的理由,一想到今天晚上同床共枕的时光,武惟扬的嘴角就忍不住上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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