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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静季知道亲娘是气亲爹宿在嫡母处,可人家是正经夫妻,在一起不是正常吗?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这些话她是不能说出口的,不然只会更刺激到亲娘,因而她能避都避了。

傅姨娘利用女儿让表哥回心转意了一回,还想再让女儿跑一趟,结果居然找不到女儿的身影,气得她险些跳脚,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找上儿子。

可儿子容鹭却是个榆木脑袋,没有女儿机灵,跑了一趟非但没有把表哥给引回来,反而让表哥遣人来把她责骂一通,说什么再让哥儿干这种事他决饶不了她,哥儿的时间都是用来读书的,不是为了她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耽误了哥儿读书,他决饶不了她云云。

这一通责骂不少人都看到了,傅姨娘觉得自己丢尽了脸面,心里却是更恨容金氏,一定是她挑唆表哥,表哥才会这般对她。

转身就揪着儿子容鹭的耳朵回房,朝侍女咏歌道,“把门窗都关好,别让声音传了出去。”

咏歌有几分担心地看了眼不敢呼疼隐忍泪水的少爷,于心不忍,于是趁傅姨娘教训儿子不留意之际,忙让外面的小丫鬟去找六姑娘回来。

“你到底都跟你爹说了什么?他会遣人来说那些话,你今儿个给我说清楚……”

“娘,我没说什么,只是说按教的说,爹为何会如此?儿子是真的不知道……”

“你不知道谁知道?我知道你们姐弟都恨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让你们顶着个庶出的名头,你们打从心里瞧不起我这个姨娘,是不是?”

说到伤心处,傅姨娘哭了出来,她是真觉得自己委屈,当年她也是有机会当正室的,可恨的容金氏把她的正室之位给抢走了。

“娘,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容鹭顾不上被揪疼的耳朵,转头安慰起亲娘。

可是傅姨娘不吃这一套,一把又揪住儿子的另一只耳朵,“说,你到底都说了啥……”

“娘,我真没说啥……”

“……”

傅姨娘觉得儿子在狡辩,于是抓起一旁的鸡毛掸子狠抽起儿子的屁股,觉得连他都要跟她做对,她的日子没法过了。

容静季得了消息赶回来的时候,弟弟已经被打肿了屁股,她气愤地上前一把将弟弟夺下来,然后不客气地一把将亲娘手中的鸡毛掸子给夺了下来,一把掷到地上,“姨娘,你这是做甚?心情不好就拿儿子来出气,你还有个当娘的样子吗?”

“哼,你有当我是你娘吗?姨娘,姨娘地唤着,你唤谁呢?”傅姨娘插着腰狠狠地瞪着女儿,“明知道我需要你,你倒好,给我避到一边,怎么?现在知道回来了?外头谁当你一回事,你再如何能干不也是个庶出的身子?”

容静季被傅姨娘这一顿夹枪带棒地骂,眼里也噙着泪水,“外人如何说我,那是外人的事情,你是我亲娘,你也这般看我?当初为何要把我生下来?我也不想托生在你的肚子里……”

“是,你想生在那贱人的肚子里,想错你的心,你这辈子都没有再投胎的命,我再不好也是你亲娘。”傅姨娘气得口不择言。

“好好好,我这就去投井再投胎去。”容静季说完,一副决绝的样子就要出去投井。

傅姨娘被女儿吓住了,她只是说气话而已,哪里真想逼死女儿?

遂,赶紧让人拦住女儿,她一边打她的背部一边哭道,“你这是想要我的命,是吧?果然儿女都是债,你就是我最大的债主,我这辈子都欠了你的……”

说到自己的伤心处,她转头回房痛哭一场。

容静季这时候才挥退那几个大丫鬟,只见她冷静地道,“今儿这事不许传出去,若让我听到一个字,我绝不轻饶。”

“是,六姑娘。”

咏歌几个大丫鬟都低垂着头,她们都知道六姑娘一向是个狠人,她吩咐的事情谁敢不听,最后肯定不有好果子吃。

容静季听了会儿屋里的哭声,只觉得心烦不已,总算把亲娘给吓住了,这下子她总该消停一会儿了吧?

她牵起弟弟的手回了房,吩咐自己屋里的大丫鬟拿金创药来,“我给你上药。”

“姐,不用了吧?”容鹭觉得不好意思,忙捂住自己的屁股。

“你小时候我都看光光了,现在再来捂,晚了。”容静季不由分说地把弟弟按下,然后给他上药,“以后姨娘让你干什么,你都别听她的,听爹的话,好好读书,将来才能出人头地。”

“我晓得。”容鹭有些闷闷地回答,他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挨这顿打,“娘那儿?”

“别管她,哭累了自然就不哭了。”容静季依旧是清冷的声音。

给弟弟上好了药,看他沉沉睡去,她坐在床沿,眼神再一次坚定地自言自语,“我这辈子绝不给人当妾。”

就算亲娘风光时,风头甚至盖过嫡母,她都没有羡慕过,嫡母再不得宠,但谁也不能真正地越过她去。

然后就是亲娘现在失宠的歇斯底里,实在让人觉得害怕,妾室再风光都会有到头的时候,她娘何时才能明白这个道理?

傅姨娘疯狂打儿子的事情半点也没有传出去,但是第二天容鹭走路时的异样却暴露出挨打的事实,消息传到容金氏的耳朵里,她不禁皱紧了眉头。

容鹭不是她的亲儿子,对这个庶子她一向都是不管的姿态,但现在疑似被人打,她如果再不闻不问,好像说不过去。

“婆母,会不会是学堂里的人使坏?这事我们不管岂不是让人欺二房无人?”容马氏猜测道,“万一公爹问起,我们答不上似乎不大好,毕竟您才是小叔子的母亲。”

容金氏一想确实是这个理,于是着人去接容鹭放学了过来问一问。

容鹭一向很少到正房来,对这个嫡母也有些惧怕,所以进来后都是规规矩矩地站着,“母亲,您唤儿子?”

容金氏从他的走姿里也看出些许端倪来,不由得皱眉让他上前来。

容鹭磨磨蹭蹭地上前,他不太敢靠近嫡母。

“难道还怕我吃了你不成?”容金氏觉得这个庶子实在难登大雅之堂,这股小家子气像极了傅姨娘。

“花嬷嬷,给他检查一下。”容金氏不打算亲自上手,觉得有些掉架,遂吩咐花嬷道。

容鹭弄清楚了嫡母的意图之后,不由得挣扎了起来,他不想把伤处露出来,觉得难堪,可是才十岁大的孩子如何能敌得过花嬷嬷的力道?

没多时,那伤处就被人发现了。

容金氏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用棍棒之类的东西打的,顿时气道,“是谁这么大胆打了你?挨了打你也不会吱一声吗?我是你母亲,自然会为你做主。”

容鹭不敢说出真相,只有泪水在睛眶里打转,“是儿子……不小心……摔的……”

容金氏一听,气得更厉害,这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的,满嘴都没有一句真话,想要撂开手不管,却看到儿媳妇容马氏已经把府医给请来了,遂道:“进来给治治吧。”

看到府医去给容鹭治疗了,她这又道,“去把侍候哥儿的那几个下人都给我拿下,先打二十板子,然后再不招真话,那就再打二十板子,直到招了为止,若是挨不住死了,那便死了。”

外头跟着容鹭的几个小书童都吓白了脸,他们贴身侍候少爷,自然是知道那伤是因何而来的,但六姑娘下了禁口令,他们这是左右为难啊。

花嬷嬷领命出来,然后就是架板凳开始一个个地打板子,哀嚎声不停地响起。

屋里的容金氏闭目假寐,浑然当听不见。

容马氏有些担心,但又不敢违了婆母的令,遂有些紧张地引颈眺望。

上药中的容鹭却是听得心焦不已,怕他们挨不住说出真相,连累亲娘受罚,又怕他们会因他而死,这一惊一吓紧张之间,本来不发烧的他,开始感觉到浑浑噩噩起来,当即就发起了低烧。

府医这下子不敢因为他是庶出的少爷从而怠慢他了,真出了人命,他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好不容易才让容鹭稳定了下来,他这才出去给容金氏复命,“夫人,四少爷的情况不太好,得小心地看护着才行。”

容金氏表示知道了,安排了一个大丫鬟去取药煎药,这才问花嬷嬷,“招了吗?”

花嬷嬷摇头,“他们嘴很紧,就是不肯说。”

“好啊,现在把哥儿弄成这样,居然还不招?也行,回头吩咐人牙子过来把他们都给发卖出去,专卖那种挖矿的地方,我看是他们的身子硬还是嘴硬?”

外头的几个书童这下子是真被吓到了,就他们这身子哪里干得了挖矿这种工作?

这下子,几个人不再嘴硬,通通都招了。

容金氏原本以为是家学里有人看容鹭不顺眼故意打他的,哪里知道居然是傅姨娘所为?

“夫人,这事一定要报给侯爷知道才行,这好不容易才抓到了傅姨娘的尾巴,可不能错过了。”花嬷嬷建议道。

容金氏轻拨了下茶叶,最后轻“嗯”了一声。

容澄刚回到府里,就被容金氏给请来了,结果看到病得不轻的庶子,原以为是嫡妻折腾庶子弄出来的,正想发作,就听到嫡妻把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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