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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聂棠挺忙的,所以应该也发现不了小水蛇少白中途消失了这么一段时间。
再说少白经常说自己吃多了,需要在外面散散步消消食,一条蛇自己就会跑出去溜达。
这些天她一直都在应付各个修士送上门的拜帖,把人拒之门外肯定是不行的,那样显得她太高傲,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基筑,金丹前辈上门拜访,她总不能一概不见吧?
还有就是,许多临近筑基的炼气期修士也会过来暗戳戳地打听,她那引雷符到底是哪位符师所画,再知道那位符师就是她自己后,又开始给她送礼,想求那么一两张符回去。
万界归宗的符师比丹师还要稀缺。丹师再不济,还是能炼出点丹药来,效果不好的丹药卖出去的价格低,多多少少是能赚点灵石回来。
可是符师就不同了。画符的符纸和符笔都不算什么值钱的东西,可是一张真正有用的符篆却能卖出天价。
唯一的问题就在于,符师的门槛虽低,但是要入门,要成为正正经经的符师,实在是太难了。
而在成为符师之前,根本就入不敷出,还要耽搁修行,对战的时候更是战斗力低下,对面的剑修一剑过来了,符修根本来不及有任何对策,难道还要先喊一声“且慢,容我先画个符”吗?
于是聂棠在入驻万兽峰的头三日,光是卖各种符篆都赚了不少灵石,足够负担起她今后好几年的开支了。
连弦笙君都情不自禁感叹道:“符师赚起灵石来真是如流水一般,我都有点想中途改道去学画符了……”
聂棠搁下符笔,笑道:“那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她这个“只是”还没说完,弦笙立刻摆手:“还是别了,我可没这耐心。”
聂棠送弦笙君出了洞府,又送了她一路,两人道别之后各自归家。聂棠走了一半,突然听见身后草丛哗哗得响了好几声。
她下意识地转过身,正和从草丛里探出一个毛绒绒脑袋的小白虎对上了眼。
小白虎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僵硬地张开嘴,凶巴巴朝她“嗷”了一声。
聂棠被它凶了一下,还是面不改色,转过身就走。
见她就要走了,小白虎顿时急了,连忙从草丛里跳出来。
在它的心里,可能觉得作为一头神兽白虎应当是威风凛凛的。
可惜它还是幼崽,根本威风不起来,才刚蹦跶起来,立刻又啪叽一声摔回草丛。
它拼命划动着四肢,想从茂盛的草丛里钻出来——万兽峰就是这点不好,为了给灵兽们更好的生存环境,花草树木十分繁茂,它的一只后腿被草叶给缠住了。
它拼命地拉扯绊住了它脚步的杂草,可因为草叶柔韧,它抓了半天也没把自己从草叶的束缚中拯救出来。
眼见聂棠就要走远了,可它还在可怜兮兮地跟自己搏斗……
“别动。”聂棠轻柔的声音突然在它耳边响起。
小白虎忍不住动了动圆圆的耳朵,慢慢抬起头望过去。
聂棠弯下腰,用双手小心翼翼地将它给抱了起来,指尖凝聚灵气,轻轻一划,就去掉了在它腿上缠得乱七八糟的草叶,还从它丰厚的毛皮上拨下了几颗刺猬果儿。
小白虎那身毛皮实在是太漂亮了,她忍不住摸了两把,这一摸就摸到了一手的血。她忙把它翻过身去,只见它的腹部有一道很深的伤口,正不断淌着鲜血。
她手上沾着的鲜血就是它身上流出来的。
聂棠仔细看着它腹部的伤口,神情突然一凛:这伤口的形状太奇怪,不像是利器所伤,倒像是被什么野兽之类的给撕裂的。
可是万兽峰上的白虎是神兽,哪有野兽胆大包天到撕咬白虎幼崽?
聂棠小心翼翼地把它托了起来,轻声道:“我现在抱你回去疗伤,你别乱动了,好吗?”
小白虎蹬了蹬腿,最后顺从地让她把自己抱在怀里,朝着她的洞府进发。
聂棠现在已经不再悄悄卖丹药了,但还是会跑一跑宗门的炼丹房,租一间最下等的房间炼丹。
毕竟那些看管炼丹房的弟子都还记得她,她突然就不出现了,反而惹人怀疑。
同时,她还悄悄在自己的洞府中筹备一个炼丹房,除非她炼制出极品高阶丹药引来丹劫,不然别人都不可能知道她在干什么。
聂棠把小白虎放在蒲团上,又打来一盆清水,轻柔又仔细地帮它清洗伤口,然后把特制的伤药敷在那道有撕咬痕迹的伤口上。
聂棠看着那伤口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在她眼前愈合,最后还是留下了长长的、带血的伤痕。
她的眼神闪了闪,瞥向洞府外的结界。只见那道透明的结界突然被撕开了一个圆圆的小孔,小水蛇少白慢慢地从外面转了进来,嘴里还叼着一只红艳艳的果子。
它慢慢地挪动身体,想要悄无声息地溜进聂棠的房间,可还没爬上窗台,就听聂棠冷不防道:“你今天出门去哪儿了?”
小水蛇顿时僵硬地戳在原地不动了。
它以为符修不会过问它跑去哪里,因为原来她根本就不问的,可是今天偏偏就问了。
更加恐怖的是,当它吐出了叼在嘴里的果子,扭过头准备编故事的时候,它突然从那只朝天仰躺在蒲团的白虎幼崽身上感觉到一阵无比熟悉的灵气波动。
卧槽!千万不要是它想的那样!
少白用它那张布满了鳞片的脸做出了一个很人性化的目瞪口呆的表情。
尤其是,当那只白虎幼崽发现它在看它,立刻就朝它投来了冷冷的一瞥,然后又仰起头,咬住聂棠的衣袖,企图吸引她的注意力。
果然,聂棠很快就被毛绒绒的幼崽给勾引走了,她伸手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微笑道:“你现在伤得很重,我抱你回房间,不要乱跑乱动知道吗?”
白虎幼崽立刻就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瞅着她,无声地呜嗷了两声。
聂棠被它的表现给逗笑了,轻声道:“你还记得那个弄伤你的人的样子吗?”
不可能是山上的野兽,那就是修士了。
一般修士对于白虎还是十分爱护的,虽然说,白虎的毛皮能用来做法袍,可也不会有修士冒着这样大的风险去猎杀白虎。
一听这个问题,白虎幼崽就像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一般,把脑袋扭向了一边。
“是没看清吗?”聂棠也不逼着它回答,只把它抱回了自己的房间里,还把它安顿在了枕边。
她现在是筑基修士了,开始用打坐冥想替代睡眠,床就是一件摆设,她其实也不太用得上。
小白虎被安置到了床上,耸动鼻尖,到处嗅来嗅去。
聂棠看到它这一系列小动作,轻笑道:“放心吧,被子和床铺都是干净的。就是我自己都没用过,我一般都在房里打坐修炼。”
她话音刚落,虎崽子立刻就老实了,把身体团成一团,趴在她的枕头边上不动了。
虽然聂棠并没有在这张床上入睡过,可是整个房间都沾染了她身上的香气,对于嗅觉敏感的动物来说,这种气息是飘散不去的。
小白虎就在这样安静的环境当中,慢慢地睡着了,睡着的时候,肚子还随着呼吸一鼓一鼓地起伏。
聂棠一确定它睡了之后,就把那条一看就是心虚模样的小水蛇拎了过来,问道:“你跟你家主人说了什么?才让他突发奇想,特地来体验一下当老虎幼崽的滋味吗?”
少白张了张嘴,又立刻紧紧闭上,硬是一声不吭。
它是知道符修到底有多坑的,说真话肯定是不可以的,可要是撒谎,被她多追问几句,它就会露馅,最安全的办法就是闭上嘴,打死不说话。
聂棠笑道:“你不说话,是觉得多说多错,不说就不会出错。可是,我也能当你是默认了。”
少白还是死死闭着嘴,就算默认,它也不能说,打死都不说!
“不过,这个礼物我很满意。”聂棠又站起身,坐回床边,伸手梳理着白虎幼崽的绒毛,它的绒毛自然不会像兔子那样蓬松柔软,摸起来有些扎手,但她还是爱不释手,摸了又摸,“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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