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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站稳时,旁边已不见了宁十九的影子。

“贼老天?”陆漾自查无碍,便皱起眉头唤道,“大宁!十九!”

他喊出来才发现有点儿像在喊“大宁十九”,便呸了一声:“大个鬼!”

于是他也不再喊了——因为他也不知道到底该喊宁十九叫什么,外号暂时没有定论,至于乖乖连名带姓喊出来,似乎也不是很妥当:谁敢保证宁十九就真的叫宁十九?——而选择了直接动手去找。

找不到陆家的人,难道还找不到你么?

他心中是这么想的,也没怎么把宁十九的消失放在心上,找得甚是敷衍。

那人不像陆家和云棠那样在他心中不可或缺,即便真的消失了,也自有天道去头疼,与他陆漾几无关系。

结果,当他重新跳回他爹的书房时,当即就愣在了门口。

房间里那被他甩了一地的废纸重新又摊在了书桌上,一身便装的陆彻就立在书桌旁边,一手按纸,一手擎笔,目光如铁,面色沉沉,整个人就像是一座大斧劈刻出来的花岗岩雕像,充满了坚毅肃杀的气息。

“爹!”陆漾又惊又喜,急急忙忙行了半礼,问道,“孩儿到底心忧守玉战况,特地和师尊返回来看一看,您——您刚才到哪儿去了?”

陆彻充耳不闻,继续用冷硬的眼神瞪着空处,只当门口的儿子不存在。

陆漾又唤了两声,见陆彻还保持着他刚进门时的姿势,心中一沉,恍然明白过来:“画昙!这是画昙!”

他向前走了两步,轻轻去拽陆彻的衣袖。不出所料,他的手直接穿过了陆彻的衣服、手臂,直直插/进了一堆纸张之中。

一切都是幻象。

不,是在此时之前的某个时间的场景记取。

陆漾深深地看了陆彻最后一眼,转身奔出屋外,飞快地冲进了一扇又一扇虚无的大门。

陆灵在她的小屋子中无聊地啃着玫瑰糕,陆漾颤抖着想要抱住她,却只抱住了一团空气。

几个小军官正坐在一起赌牌,其中一位看起来摸到了好牌,笑得合不拢嘴,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看门的大爷蹲在他的老狗身边,似乎在絮叨着什么,陆漾看了看桌子上的茶杯,杯中的茶水热气升腾,显然是刚刚烧开。

军营的距离稍微有些远,陆漾苦笑一声,摇摇头,没有再花费多余的力气。

“一个钟头之前。”陆漾又重新跑回了陆彻的书房,搜寻着那藏有“画昙”二字的废纸,喃喃道,“现在这儿是一个钟头之前。”

数万人的时间定格在了此时此刻,形成了类似于立体画卷的所谓“昙花”。某个精通禁制的大能记取了这一刻,并且把这朵花儿收走了。

那些人都没有死,但也不再活着——他们处于生与死的夹缝之中。

若是下了禁制的人愿意解开禁制,那么,他们无非就是人生有了一段无记忆的空白,完全还可以继续好好生存下去;而若下手的人想直接毁了这朵“昙花”,那么这些时间被冻结的人一个也活不了。

现在,那人向陆漾放开了画卷,邀他进来随意观赏,似乎并不那么急于杀死他手里的那几万人。

就如陆漾自己分析的那样,只有他的人有活着的可能,动手之人才有威胁陆漾的砝码,才能让陆漾为了实现那个可能而折腰臣服,甘被驱使。

而杀人只会彻彻底底地激怒自己。绝望的陆大魔头什么都能干得出来,打不过对手,玩一招同归于尽恐怕也在所不惜。

“畏惧我发疯,但也不是那么怕我。”陆漾冷然想道,“这家伙该是知道我未来五千年里的成就吧,否则一个凡人将军有什么可怕的?”

他转念一想,又自己推翻了这个猜测:“不对,偌大一个真界,每一个大预言师我都认得,也没见谁能预测出五千年之后的事情。若说是上一世的某位和我一起被送回到了现在,这种可能性有倒是有,但老子功力全失,他却没事?这我可不信。”

所以结论很可能是另一个:“他不是害怕我那入魔嗜杀的未来,而是知道我的过去,知晓我是个什么样的妖怪,这才不愿和我撕破脸皮的吧?而我现在还被封印着,这就壮了他的胆子,让他敢威胁我了!这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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