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浮萍蓓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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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许最佳的状态是永远只有一个选项。——卢苇

“凯龙……你……为什么这么说呢？”听到霍凯龙那样斩钉截铁的说法，孟雨柔不禁觉得心头一凛，不由得小心谨慎的问道。霍凯龙用近乎完全没有感情波动的眼神看了孟雨柔一眼，说道：“那是因为，我……结过婚……！”“啊？！”这一声本该是由孟雨柔发出来的声音竟然是从其他人的嘴里发出来，而孟雨柔却仅是身体震动了一下，却没有发出那种代表着出乎意料的叫声，同时，孟雨柔脸上的表情也几乎如霍凯龙一样沉静。看到孟雨柔这样的表现，霍凯龙倒反倒有一点惊讶之感的问道：“你……不感到惊讶……？！”“不，”孟雨柔很沉静的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了。而且，我还知道，你……应该不只结过婚，而且，还已经离婚了。”“啊？！”听到这句话，大家又是一阵惊讶。而杰夫却冷静的说道：“想必是刚到朝龙村的时候，霍先生在海夫人家里关于‘梨’的记忆反应令你推断出来的？我，当时也隐隐的感觉到了。”孟雨柔看了一眼杰夫，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不过……不是我自己推断出来的，是表姑帮我推断出来的……凯龙，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霍凯龙牙齿咬着嘴唇，艰难的点了点头道：“是的，你说的对。我没有想到，原来你早就知道了。但是，面对我这样一个人渣，你为什么不早一点说出来？！”“是的，我是早就知道了。不过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虽然当我知道这一点的时候，我是一时间感觉非常难以接受，但是，我还是愿意相信我看人的眼光，而且，虽然离婚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但我不会在完全搞清楚别人离婚的原因之前，就把那个人判定成为道德败坏的人。因此，我还是愿意先行相信，你，你的离婚一定有原因的！”听到孟雨柔这样的说法，霍凯龙喃喃的说道：“如果你原原本本的听完了我过去的经历，你一定会认定我是一个人渣的，一定会的！”“那，等你讲完了……再说。”孟雨柔冷静的说道，而这种冷静似乎也可以看得出来，不可避免的带着一点强撑。

“呼！”霍凯龙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好，那么我就开始讲了。……我，霍凯龙，出生在第二相地球的中国，我出生的城市是一个滨海的小城市，叫做胶州，是青岛市下属的一个县级市。正因为是小城市，所以，为了将来能有更好的出路，我从小便努力的学习，终于在公元2053年，也就是新元21年的夏天考入了中国顶尖的理工科院校，位于首都běijing市海淀区的清华大学，就读的专业是计算机系。计算机专业被认为是公元2032年长达近10个月的大灾变渐渐平息之后，公元2033年，同时也是以新元开始计年的第一年以来，最有前途的专业，因为经过大灾变破坏的信息产业急待恢复与发展，只有这样，才能恢复人们便利的生活。因此，凡是计算机专业的毕业生，据说一般都能找到非常好的工作，既稳定又体面而且工资也高，而做为顶级院校的计算机专业，我在外面的人看来，也许天然的就有着一种超然的优越感。因此，当我考上这个学校的这个系时，我们整个家族的人都为之欢欣鼓舞。当然，如果只是大学本科的话，求学的奋斗历程还远没有结束，如果能够在本科毕业后继续攻读研究生的话，以清华大学计算机系硕士或博士的身份毕业的话，工作的前途、工资的待遇等等，都会又更上了一个台阶，因此，在本科第四年，也就是最后一年的年初，我报名申请推荐免试直读本校本系的直博生，而最终，在那场17个人竞争14个名额的角逐中，我以第12名的身份胜出，成为了裕放运教授的博士生，并在公元2057年，也就是新元25年的夏天，距离现在3年半多一点之前，正式从本科生楼搬到博士生楼，开始了我为期至少5年的博士学位这一最高学历的攻读生涯。”

“顶尖学校、顶尖专业、顶尖学历，龙龙啊，你可真是了不起啊！”甄丽娜不无赞叹的说道。孟雨柔也说道：“这样有前途的青年，会有女孩子喜欢并嫁给你，我想，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只是，为什么……呃，你还是慢慢说。”霍凯龙轻轻点了点头道：“其实，我当时也是这样认为的，顶尖学校、顶尖专业、顶尖学历，在婚恋方面应该没有任何压力？而且，你们要注意，在确定成为博士生之前，我至少和我的本科同学们一样，也已经占据了顶尖学校和顶尖专业这两项了，但是，我却没有我的有些同学那么幸运，大学四年，我没有追求成功过任何一个女孩子。当然，每每追求失败的时候，我都是感觉很痛苦的，但痛定之后，每每想来，总是觉得，也许读了研究生就好了。这，也是我为什么坚决选择攻读最高学位的原因之一。……其实，我也知道，这不能不说很有一些自我欺骗的味道，因为，我知道我完全不受女孩子们欢迎是因为一个致命的原因。”

“什么原因？”孟雨柔接口问道。“胖，恐怖的肥胖。我本科时期的体重巅峰时期高达130多千克，我们那里，1千克等于2斤，一般的男生体重都在140到180斤的范围之内，而我的体重却达到了260斤以上，这样的恐怖体形，会有女孩子会喜欢那才见鬼了呢！当然，我想过要减肥，但每每都是没有毅力坚持下来，而且，我的父母也常跟我说：‘不用担心，男人有了最高的学历，有了很多的钱，有房有车了，就什么也不怕了，那个时候，胖什么的根本就不会有人在意的。’这不能不说是一个让我听起来很可以有心理安慰的话，而且，还给了我充分的理由不去辛苦的减肥，所以，我的肥胖一直在持续，一直那样恐怖。我只是期望，父母说的话会在我的学业更上一层楼的时候得以实现。所以，我就带着这样的体形开始了我的博士生涯。”

“胖……吗？凯龙，你现在可真不胖啊！”孟雨柔说道，“当然，我还是觉得，人能长胖不是好事吗？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胖呢？是的，女孩子如果太胖了些是不好看，可是，男孩子的力量、耐力等等，如果太瘦的话，根本就不可能充足啊？”“呵呵，其实道理也很简单。在这里，据我的观察，大量的肉食很难以摄入，而且，大家还不得不经常从事重体力的劳动或战斗，所以，在这个世界，人们本身想胖起来就很难，我来到这里之后，也确实感觉到自己的确又瘦了不少，虽然具体的体重我现在并不知道，但是感觉总还是有的。所谓‘物以稀为贵’，当大家都很瘦，并甚至习惯xing的把瘦与饥饿联系在一起的时候，大家当然会觉得瘦不好，而胖好了。但是，我们那里却恰恰相反，我们那里，大量的肉食极易获得，而人们从事的活动多数是脑力活动，而消耗身体能量的活动很少，所以，大家很容易便长得很胖，而且，如果不加以注意，很容易如我一样，长得过胖而危害到身体健康，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大家纷纷注意减肥控重，以瘦为美，以瘦为好，以胖为耻也就完全不稀奇了。而我，恰恰就属于从小就被人叫做‘大胖猪’、‘大肥猪’的被几乎所有人鄙弃的那类人。”“不过，你后来还是解决了这个问题了，而且，还找到女孩子了……”孟雨柔每次说到这里便觉得有点说不下去，心理的纠结毕竟还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着。

霍凯龙并没有直接回答孟雨柔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的讲了下去：“我们学校的博士生学费很高，一个学期，也就是半年要5000元人民币，大致相当于这里的10金凯。”“真的不便宜呢，接近卡尔两个月的薪奉了……”甄丽娜慨叹道。霍凯龙说道：“是的，不过，学校也给了研究生们一条减免学费的途径，就是让学生去担任‘三助’，即助教、助管和助研，说穿了就是让学生去给学校里的各种老师和管理人员打下手，如果学生这样做的话，不仅可以减免学费，还可以每个月得到450元到750元不等的岗位津贴，这当然对学生来说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而三助的岗位津贴，对于学生来说可能没有差别，而对于老师们来说却是有区别的，区别在于，助教和助管的钱是由学校负责出的，而助研的钱是从设置助研岗位，也就是被帮助的那个老师的研究经费里出，而一般来讲，做助研的学生都是做自己导师的助研，这样有个好处，那就是不用去做助教和助管那些与科研工作基本无关的工作浪费时间，而可以专心致志完成科研学业。不过，我的导师裕放运却不愿意为我们设置助研岗，他要求我们出去找助教或助管岗位，因此，我便在研究生入学的第一个学期，申请成为了《离散数学2》这们课程的助教。呵呵，当了助教有个好处，那就是这门课程的学生的分数有相当一部分都捏在了助教的手里，所以，学生们每每见到助教，明明助教也是个学生，但他们却都毕恭毕敬称呼助教做‘老师’。而且，更有一些聪明的学生，还常常伺机与助教成为朋友，不仅可以得到本门课程的一些便利，更可以获得一些对他们未来推研息息相关的信息。而这样的学生其实真的很常见，我初做助教第一堂课是要到课堂上去与学校们见个面的，而当天晚上，其中一个叫丁明的便在我们系的酒井bbs论坛上找到了我……”

时间回到公元2057年9月19ri，周三，地点回到第二相地球清华大学紫荆公寓15号楼的0705a号房间，那是霍凯龙与同学章城焱两个人合住的学生公寓，晚上8点不太到，这个时候，霍凯龙正蹲在床前为白天刚刚买入的笔记本电脑进行着各种安装和调试，而他开着的台式机电脑的显示屏的右下角，突然弹出了这样一行字：“伟大英明神武的助教老师您好啊！我是本学期选修《离散2》的学生，我叫丁明，我想问一下，这门课程的作业怎么提交？考核方式是怎么样的？”同时，音箱里发出了一声提示音，听到提示音的霍凯龙急忙转头看过去，便看到了这句话，他知道，那是酒井bbs的即时讯息。于是，他急忙放下手头的事情，坐回到电脑桌前，点开bbs窗口，迅速的敲击键盘，回道：“呵呵，不用叫老师，我也是学生，叫我学长就好。作业的话，你们每周三上课前，最好是周二晚上11点之前，由你们班的课代表收齐作业然后交到我宿舍就好。而考试方面我现在还不清楚，不确定是不是有期中考试，但按往年惯例是没有，这样的话，一般是平时作业和期末考试的成绩‘二八’开或‘三七’开。”

过不多时，丁明的回讯也来了：“哇！这么详细啊！那课代表是怎么产生的呢？”霍凯龙笑了笑，回道：“你们班里的学生自己选定就好。要不，你当你们的班课代表呗~：）”句尾的符号是霍凯龙在网上留言通讯的习惯，一个波浪线让语气显得活泼一点，再加一个笑脸符，所谓“礼多人不怪”，而且聊天气氛好也是非常重要的。“我？我不行，我这个人可懒了！让我们班人自己选呗。”丁明回了一条。霍凯龙回道：“嗯，你们自己选就好了。”原本，霍凯龙以为这样的聊天到此也就结束了，不想，丁明却接着回道：“学长是博士生吗？”霍凯龙笑了笑，回道：“是啊，今年刚刚入学的，这是第一个学期。”丁明回道：“那学长本科是本校的吗？”霍凯龙回道：“是啊，本校本系的土著，呵呵~：）”丁明回道：“哇~！真了不起啊！我也要向学长学习好好努力了，嘿嘿，我要出国~”霍凯龙回道：“出国也很好啊。你想去哪个国家呢？”丁明回道：“澳大利亚，传说中的新美国，大灾变之后，国外最强的就是那里了，嘿嘿~”也许是看到霍凯龙的留言特点受了感染，丁明的回复中也悄然的加上了诸多波浪线。

“嗯嗯，南半球，挺好！呵呵，最好是冬天在中国，夏天在澳大利亚，这样一来，就一年都不用挨热了~：）”霍凯龙随手回道。“是啊，是啊~！可惜那是不可能的，出国留学的话，除了寒暑假还有可能回国，基本上全年就都在国外过了……”丁明似乎有点不舍的感觉。霍凯龙看到这句话，嘴边突然泛起了一丝坏笑，他回复道：“那也不错啊！虽然避免不了挨热，但是，夏天的美好风光也不会错过了呢~：）”“夏天的美好风光？”丁明不解的回道。霍凯龙坏笑的更加厉害，回复道：“是啊！夏天的美好风光！啊~美好的夏天啊，女孩子们都穿的那么清凉，海边更是男人的天堂~！”“呃，原来是这个风光……呵呵，学长都是博士了，应该有女朋友了？”丁明话锋突的一转。

这句话不禁令霍凯龙感到心头一阵揪痛，这个时候的他，整个本科四年就没有过一个女朋友，从高三开始，他先后卖力气追求过的女孩子有卢苇、姜婷婷、任悦娟、艾可佳等四人，无一例外的悉数被拒绝，而被拒绝的理由只有一个：“对不起，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当然，他也还有过十数个动过一点心思，但很快便败阵或自我感觉不合适而自我放弃的姑娘，如此算下来，截至现在，霍凯龙的失败经历已经大大小小有二十多次了。而本科的最后一年，他着实的被上半年认识的艾可佳和下半年认识的温雪如折腾的不轻，他的心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所以，在好不容易本科毕业进入研究生阶段之后，霍凯龙本想好好收拾心思，暂时忘却找女朋友的想法，先好好的做一做研究工作再说，然而，“树yu静而风不止”，偏偏在他刚刚说服自己静下心来的时候，丁明突然的问起了这件事。

虽然心下微微有些不快，但霍凯龙还是不得不无奈的如实回复道：“没有，从来都没有过。”不一会儿，丁明回复道：“啊？怎么会呢？学长这么优秀，脾气又这么好，怎么会没有女朋友呢？”霍凯龙苦笑了一声，回复道：“人长得胖，又丑，没办法，再加上认识的女生确实不多……”丁明回复道：“男生胖怕什么？学长这么优秀，一定没问题的！学长没试过在水木上发帖征友？”水木的全称是“水木清华”，是清华大学全校xing的bbs论坛，当然与酒井bbs的系内部论坛不同，水木是任何能联网的人都能访问的，而在水木上有一个叫做“pielove”的鹊桥版，据称，许多清华单身男和向往清华男生的清华或非清华的单身女都在这里找到自己的幸福或xing福。这个东西霍凯龙当然是知道的，但是，他却真的没有试过在上面发帖征友，他回复道：“没有，怕被骗……而且，我之前年纪还太小，在上面发帖也不太合适……”丁明回道：“怎么会被骗？在那上面的大都是学生呢！再说，你发帖征友，见面之前先问对方要信息要照片，聊清楚了再见，怎么会被骗呢？”霍凯龙想了一会儿，回道：“说的也是，其实我是个男生，又只是个穷学生，也实在没什么好骗的……”“那就去试试~”“我的年龄还太小？我听说，那上面都是快工作的人才去征的。”霍凯龙真的对发帖征友有很大的抵触情绪。丁明回道：“不会，不会，各个年龄段的都有的。反正大家都是找同龄人。”

“……还是不要了，总感觉，上网发帖征友像是网恋或相亲，不像ziyou恋爱的感觉那么美好……而且，我都没有帐号……”霍凯龙的心结真的是非常多。不过，帐号一事却的确是真的，霍凯龙并没有水木的帐号，因为霍凯龙没有逛论坛发帖子潜水的习惯，而且，就算霍凯龙现在新建立个帐号也是来不及的，因为，在鹊桥版发帖征友需要达到论坛积分2000分以上才可以，这是为了保证征友的人都是真实可信的而采取的措施，而这，却成了霍凯龙的一道无法越过的外力障碍，因为，刷2000分积分需要在线很长时间才可以的，但他根本就没有这个习惯。丁明回道：“哈哈，学长真的是多虑了，上网发帖征友，也就是个认识人的途径，和朋友介绍、自己邂逅什么的没有本质区别的，认识人之后，你还得慢慢谈，慢慢了解，确定彼此合不合适，那不就是恋爱的过程吗？至于帐号吗……哈哈，学长只要同意，我替你发帖好了！”霍凯龙看到这句话，不由得暗自好笑，他心想：“这个孩子，还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啊。也罢，就由着他去呗！”想到这里，他便轻描淡写的回道：“既然如此，就麻烦你帮我发帖~谢谢啦~：）”

“好啊~！好啊~！那学长编辑好帖子后发封邮件给我，我帮学长贴出去~”丁明回复的时候似乎很兴奋。不过，霍凯龙却心里仍旧对发帖征友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大的兴趣，因为，他内心中依然隐隐的坚信“好女生是不可能上论坛应征的，来应征的一定都是剩下来没人要的”，因此，他只是随手回道：“我没有写过这种帖子，甚至都没看过，真不知道怎么写，我想，还是麻烦你代笔？”“可以啊！那学长对mm有什么要求呢？”丁明真的好像很兴奋。mm是网络上对女生的昵称，取“美眉”或“妹妹”两个字的拼音首字母缩写，与之对应的是gg，那是“哥哥”的缩写，用于昵称男生。霍凯龙想了一会儿，嘴角坏笑着回道：“1、女的；2、活的~：）哈哈~”不一会儿，丁明回复道：“哈哈，那我就照这个发了哟~！”霍凯龙见状，赶忙道：“别别，我开玩笑的！”然后，霍凯龙又认真的编辑一条，回复过去道：“要求：1、běijing高校在读学生，本科及以上学历；2、18~23岁（2034年~2039年生人）；3、相貌总得看着舒服。就这三条了~：）”然后，霍凯龙又编辑了一条信息，写道：“我的个人条件：1、山东省青岛胶州市人；2、2035年10月生人；3、身高178厘米，体重偏胖。其他的你应该都知道了，本科和博士都是清华计算机系的……”紧接着，霍凯龙又编辑了一条信息，把自己的邮箱地址也发给了丁明，好让那些女生们往这个邮箱里发信应征。丁明很快便回道：“好的，学长稍等，我这就给你发~”

丁明这个人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过不多时，霍凯龙便收到了丁明的回复说已经发好了，霍凯龙赶紧以游客的身份登录水木清华论坛鹊桥版，果然看到了丁明刚刚发布的征友帖子。只见那帖子这样写道：

“标题：代清华优秀gg诚征mm

主题：

小弟代清华优秀的博士助教学长来征mm了，gg的条件如下：

1、山东省青岛胶州市人；

2、2035年10月出生；

3、身高178cm，体重偏胖；

4、本科和博士都是清华计算机系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