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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我看也不用一辈子,再过几年你就该到我头上拉屎了!”孙振邦笑骂了一句后又对徐君然说道:“君然,三舅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心里话吧,你们年青人嘛,谈谈恋爱没什么,也没人真想拦着你,但你的婚姻,可就由不得你作主了,尤其最近你表现突出,京里面的老爷子们可就有注意你的了,现在就有两份来咱们家提亲的呢。老爷子对你很期待,你说说,能容你在外面胡来吗?”
听了孙振邦的话,徐君然淡淡的笑了笑,却没有接茬,很明显他这心里面是有火气的。
看徐君然不说话,孙振邦接着说道:“三舅知道你小子想什么,一般的女人你肯定是看不上的。不过这一次你外公给你定的这门亲事,可不是一般人。那家姑娘在咱们京城也是有名的大美女,比你小姨的名头还响亮呢。要不是看在两家老爷子是多年出生入死战友的份上,这好事儿肯定轮不到你。”
徐君然眉头一皱,虽然他知道自己很受欢迎,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孙振邦这么说,他忽然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三舅,我是我,孙家是孙家。我的婚事,不需要别人来做主。”
沉默了半晌之后,徐君然缓缓的一句话,让孙振邦陷入了沉默当中。
孙振邦干笑了几声,似乎以为徐君然在开玩笑,可半晌之后徐君然始终都没有再说什么,他就坐不住了,郑重其事的对徐君然说道:“君然,我跟你说,这个婚事,可不是小事情,你别……”
还没等他说完,徐君然再次开口重复道:“我是我,孙家是孙家,我的婚事,不需要别人替我做主!”
“你,君然啊,我也年轻过,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不过我看你啊,还是嫩点。”孙振邦想了想,对徐君然笑着说道:“你小子也不想想,结婚不过是一个名分,疼谁不疼谁的还不是看你自己?就看你有没有本事留住你的爱人!有没有本事作到两面讨好,滴水不漏。”
徐君然叹了一口气,他很清楚,在很多老一辈革命家的眼里面,对作风问题这种事情并不是怎么在意的,毕竟当初的那个所谓二五八团本来就是个很搞笑的说法,所谓作风问题,还真就扳不倒一个领导干部,徐君然就知道有几名位高权重的开国将领也有好几个女人。
二五八团,是长征结束之后出现的一个词语,当时因为战争的缘故,很多军队中、高级干部,或是妻子牺牲或失散或长时间孑然一身,一直成为组织上关心的对象。而因为当时残酷的战争环境,上级干脆明文规定,军官结婚必须要符合“二五八团”的标准:即年龄二十五周岁以上;党龄(或军龄)八年以上;职务团职以上。在此规定下,当时部队的医院、学校里有了合适的候选人。符合标准的这些领导们,便一次次地被拉去相亲。
所谓相亲,也是间接的。例如到哪个单位去讲话、视察,顺便看看有没有中意的姑娘,这几乎是公开的秘密。在这种情况下,女当事人往往还蒙在鼓里,只能成为被动的候选者。在当时,一般通行的程序是:先由这些“二五八团”们去选,选中之后告诉介绍人,即部队的政治工作部门,也即组织的代名词,然后由组织去找那个被选定的女孩谈话。只要不是女方特别的反感,她也就被纳入了考察和培养对象,其他人再也无权染指。等到两个人的非正式交往达到了某种程度,即可进入下一个关键的环节,那就是一对基本上没有经历过恋爱过程的新人的婚礼。婚礼之后,这个女孩必须从原单位调动出来,随着丈夫的部队一起行动,如果是前线战斗部队,只要丈夫的级别足够高也可以跟随。
可问题是,老爷子们不在乎,不代表徐君然不在乎,不代表林雨晴王晓柔她们不在乎。
沉默了片刻,徐君然慢慢的开口说道:“三舅,你转告外公。我的婚事,不需要跟别人家联姻。如果联姻能够解决问题,就没有历史上那些所谓的和亲故事了。”
顿了顿,徐君然沉稳的说:“如果再有人插手我感情上的事情,别怪我翻脸。”
说完,他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竟是不给孙振邦一丝解释的机会了。
时间就这么过去了,眼看着就要到元旦了,徐君然的生活也渐渐的忙碌了起来,毕竟他是县长,虽然说还没有经过人大的正式选举,但是徐君然很清楚,只要不出意外,自己未来就要在富乐县呆上两三年了。
十二月二十六号的这一天,徐君然坐着县里面的二号车从市里面回到富乐县,坐在车座后面的徐君然正在闭幕养神。刚刚参加完市委市政府举行的年终工作报告会,在会议上富乐县的经济建设工作受到了市委书记陈大勇的热烈表扬,同样,想到会议上黄青云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徐君然就是一阵厌烦,这个京城黄家的人,给自己找麻烦已经不止一次了,现如今又成了市长,恐怕今后两个人还会交手的。
至于陈大勇,倒是徐君然徐君然热情了很多,甚至于还抽空跟自己聊了一会儿天,告诉自己有时间来市里一定要找他。徐君然想想也有些可笑,不久之前还彼此各怀鬼胎,陈大勇甚至还算计自己呢,现在转眼间就巴巴的拉拢自己,这官场上面果然只有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
慢慢的睁开眼睛,徐君然顺着自己的目光向窗外看去,车窗的玻璃倒影上是飞后退的杨树,忽听前面的司机说道:“县长,前面好像有点麻烦,要不要管一下?”说着话已经放慢了车,小王今年才二十出头,正是热血沸腾,路见不平的年纪,平日里最是见不得那些欺负人的事情,现在看见了自然也不会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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