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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虫子,却惹得江湖上人人望而生畏、动乱不止。马千里、江顺等各路江湖豪杰身上的蜮毒,郴州城里的蜮虫祸乱,到死亡沼泽的鱼头怪和那条灵蛇,无一不与它有着密切的关系,也是因为它,各大门派的大能之辈费尽心思去解析它的毒性,少白道人更是数十年苦心钻研,可谓是绞尽脑汁而不得。

见我没有搭话,那古看着兽皮卷接着往下翻译,他下面说得是蜮的毒性,言中所讲的和当初在郴州城里罢中原与我道来的蜮毒基本没什么区别,无非就是蜮毒的霸道至今无药可解。不过他在说到蜮毒制成蛊毒可喂食蛊虫时,我还是忍不住岔道:“先生,蜮毒终究无药可解,蛊虫吃了蜮毒制成的蛊毒难道也行?”

那古笑了笑,道:“顾友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蜮毒固然凌辣,极大多数蛊虫不可食其毒,但有些特殊蛊虫却专好这一口,就如那炎虫、铁环虫、五色血线虫、食脑虫、行山紫纹虫等,这些蛊虫若能服食蜮毒,不仅会相安无事,反而自身毒性会更加厉害。巫蛊术博大精深,蛊毒既有相克,就总会有相生的,呵呵。”

那古说到这里时,脸上已是红光满面的。他虽然自诩巫术低弱,但言语中总是难掩对巫术的热忱,只怕在那古这等巫师的眼里,巫术一道是与中原丹之一道相媲美的存在了。我对巫术谈不上有什么兴趣,他说的几个蛊虫我也从未听说过,不过他最后那句话却令我大有感触,我还记得郴州蜮虫祸乱时,苏卿尧曾告诉我那等蜮虫体内含有鬼头草之毒,而在幽云山庄之时,厉延宗却说想要炼制蜮毒解药也需要鬼头草。

两种毒药混在一起怎么可能有既害人又治愈人的效果。以前我无非这么想,也一直对厉延宗能炼制蜮毒解药而深感疑惑,但后来随着来到西域的时间越久,我对西域的奇花异草接触的越来越多,渐渐的也不再那么认为了。或许正如那古说的那样,巫蛊术的确堪为大道,其中不免有令人费解的哲理,恐怕这也是巫蛊术难修的缘由之一,不然西域如此多的人习得巫术,名气大的却屈指可数。想来那古还好,他本是西域部落之人,族中又有典籍可研习巫术,日后说不定真的能成为一个厉害的巫师,而诸如痴迷于巫术的苏卿尧以及那季阳,不过是刚踏入巫术的门槛,像他们那样的门外汉想要成为厉害的巫师,却又不知道需要多少年了。

我也不禁想到了自己,却忍不住的一阵心烦意乱。那古还在继续翻译兽皮卷上的摩尼文,我已没有半点心思去听,他不知道我的身体亦是可以抵抗蜮毒的侵害,可是直到今时,连我自己都弄不清个所以然,无论是体内的血液还是我修炼的开天内功,都像是乱糟糟的麻团,脑子里但凡一起巫术复杂这个念头,三件事倒像是立马搅在了一起,混乱的让我头疼难忍。现在,我的右臂又变成那副模样,如果那古说的西域有些蛊虫可以抵抗蜮毒的话,那么我如今又是个什么东西?

蛊虫么?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这时,那古的翻译也到了尾声,卷起兽皮卷,有点意犹未尽的道:“蜮毒虽然顽劣,不过我西域曾流传有大能之人以蜮毒炼制成飞升蛊药,以至于令不少巫师心驰神往,我祖上世代为巫医,亦是对此事深信不疑,之后才有了这份手札,传到了我这里。”

又是飞升一说啊。我不由苦笑,道:“先生对蜮毒如此感兴趣,难道也是为了飞升之道么?”

那古谄笑了笑,将卷轴放回原处,道:“其实不瞒顾友人,我也相信飞升的说法的,我以为,蜮毒既然能被古人如此看重,乃至传至飞升,其中必有奥秘所在,只是我们没有古之大能的聪慧,还钻不破蜮毒的精髓之处罢了,我承袭祖上巫师之职,多半原因便在于此。只是......”说到这里,那古脸上有些无奈,又道:“只是,现在蜮已绝迹,再也看不到了。”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神龙窟里的那条灵蛇,我会一直不相信飞升的说法吧?而现在,我却无言以对,不敢再妄下定论。

我转头看了看石屋外,此时外面的天色已有些蒙蒙亮,自打来到拉姆鲁他们族中,我几乎很少有机会与人这般长谈,没想到这一次竟然与那古聊了这么久。我朝那古弯腰行了一礼,道:“先生,在下该告退了。”

那古点了点头,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哪知他还没开口,我的右臂却在这一刻陡然传来一阵刺骨的疼。

我大吃一惊,不曾料到右臂的伤势竟会在此时发作。

这疼痛像是有千万个小刀片在我骨头上刮过,一下布满我的整条手臂,来得如此突然,疼的让我不由自主走了个踉跄,人半跪之时,右臂也狠狠的捶在了石屋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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