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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
是他不是借了晨晨的死？
还是他不是林嘉音说的那种心思？
宋天杨辩解的话就这么化成了一场空。
他认命的垂下头，喃喃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不傻。”
只是相信。
宋天杨知道林嘉音没有说出的那句话，心中苦笑。
看，他最终不是也落到了和段煜一样的地步？
亲手扔掉了林嘉音对自己的最后一点信任。
“小晚，我……”
“你走吧，以后也别再来了。”
林嘉音下了逐客令，也斩断了宋天杨心中之后的挣扎。
他缓缓起身，慢慢退至到门口，一双眼却是一直看着林嘉音，似是要将人紧紧的刻在脑中，不敢忘记。
说不定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吧……
宋天杨落寞的转过身，满身的寂寥。
“小晚，我知道我做了很多错事，但无论如何我希望你信我，我不会再做错事。”
林嘉音闻言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低头不语。
宋天杨苍凉一笑，似是在笑自己，也像是在笑其它。
而多年以后，林嘉音才明白他那抹笑，其实意味着告别！
但是此时的她，什么都不懂。
于是在宋天杨离开之后，她将那盒脂粉合着垃圾一起，扔出了门外。
也堵住了宋天杨所有的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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