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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淡的视线又凝在了墨年夕的身上,温可颜面无表情的对道:“年夕,去把剩下的银子都给她。”
“小姐!”墨年夕娇喝一声,若是将剩下的银子都给了他们,这寒冬腊月的,日子也该怎么熬下去。
许是看出了墨年夕心中的忧虑,温可颜清淡含笑的安慰道:“年夕不必忧虑,过几日定有人自动踹着大把的银子送过来,你就把剩下的银子交给我凑凑。”
墨年夕虽是不情愿,但自己主子都发话了,也只能照做,随即进屋去把昨日花剩下的银票交给了温可颜。
温可颜双手接过银票,一只小手不舍的轻抚过,才交给了沐微澜:“银票拿了就快滚!不然本王妃在赏你几个耳光!”
“温可颜算你还有几个银子,待你食物断绝,看你还怎么嚣张,到时候你还不是乖乖的像只狗对本夫人摇尾乞怜!”沐微澜一手拿着那白花花的的银票,高昂着头,一手掩着唇鄂妩媚的讥笑着。
温可颜却是不怒,倒是扬唇灿烂一笑,春风得意的神色里闪过一丝的狠毒:“是吗?本王妃好怕怕,这小心肝啊都一颤一颤的,还真是有些期待呢?”
纤细颀长的手指,一手娇媚的覆上自己的心口处,温可颜故作害怕的嘲讽,那眸光中的笑,狂妄奸邪,如月下的幽灵,散发着阴森的气息。
这阴森的目光,仿佛带着蛊惑的惧意,沐微澜只觉得全身泛寒,身子冷的直哆嗦。收好那张银票踹进衣袖间,高昂着头对着媚笑的温可颜瞪了一眼,才转身离去。
“小姐,你怎么不为小鱼儿报仇啊?你看那狐狸精让人把我的脸都打成这样了,这以后还怎么见人啊?”小鱼儿有些埋怨的触碰上自己的脸颊,疼的她立即哎呦一声,委屈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少在这贫嘴,还不进屋上药。”温可颜满是心疼的斥责,这口恶气,岂能咽的下去,一想着,过几日,沐微澜那张脸……温可颜心情大好,
暖阳如斯,媚若软晴。这严寒的冬日,虽是冻寒冰骨,但有着这明晃的媚光,似乎也感觉到了暖暖的柔和。
这冷院偏僻清冷,温可颜无所事事的躺在摇椅上享受着这冬日的温馨,那琉璃的光晕,深浅淡浓的色泽,旧时光般的深邃陆离,穿透着云层投射在了安宁的温可颜身上,柔和的面颜镀上了一层金粉色的光晕,神秘幽凝。
“小姐,小姐,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简直是大快人心啊。”小鱼儿隔着一大段的距离,就兴奋的眼放火花,对着假寐中的温可颜大声急嚷着。
温可颜依旧假寐着双目,感受着难得的温暖,那唇角勾出的淡笑,自信的优雅,似乎在她的心里依然猜测到了小鱼儿带回来的好消息。
小鱼儿见自家小姐依旧清淡着享受日光浴,丝毫对自己想要爆料的大消息不敢兴趣,小鱼儿迫不及待的小跑着蹲在了温可颜的面前:“小姐,沐微澜那狐狸精的脸蛋被毁容了,身材也在一夜之间走出了样,那脸蛋,你是没听下人议论,整个脸黝黑着肿成一大面饼,脸上还长出了一大堆的麻子,整个人怕寒,一直都窝在被窝中,听说她那身材竟是在一夜之间疯长数倍,那蹲位(体型)简直能与大象媲美,一下床都能扑倒在地。”
小鱼儿毫不掩饰着自己幸灾乐祸的喜悦,手舞足蹈的讲诉着自己从下人口中的得知的消息,真是老天有眼,那狐狸精就是活该!
温可颜淡笑着直起身子,眉角浅笑,明暖如芙,含笑的唇角意犹未尽:“这好戏还在后面呢,小鱼儿有得精彩让你慢慢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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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浓的药涩味,夹着暖和的紧闭窒息气息,弥漫笼罩在整个屋子,躲在被窝一角瑟瑟惊恐的沐微澜,瞪大着一双惊骇的眸子,嘴里狰狞的骂着跪首在地的一群人。
“滚,都给我滚,一群废物庸医,本夫人是得了什么病都诊断不出来,本夫人还留你们的狗命做什么?拖下去通通砍了脑袋。”抱着被子捂着自己的身子,那张惊恐的脸面对着墙壁,背对着众人,整个身子因狰狞凶怒的颤抖不止。
“夫人请恕罪,夫人这病着实诡异,奴才们从所未见,但你这泛寒呕吐体虚的征状,倒是与瘟疫有些相似,只不过比瘟疫更加诡异,奴才们先用用控制住病情的恶化,至于其它的要慢慢研究。”跪在地面的一大夫,禁不住被砍脑袋的恐惧,只得如实的道出自己心中的猜疑。
“放屁,本夫人好好的,怎么就会染上了瘟疫,一群庸医还在这骇人耸听,拖下去拖下去!”激动中的沐微澜一听到瘟疫二字,一张黑不溜秋的脸瞬间惨白,若是瘟疫,那自己岂不是要被关进那恐怖的隔离区,孤独至死。
不要,她才不要去那种鬼地方,暗无天日,一去便是无生存的可能。想她一太傅的千金,当朝太后的亲侄女,怎么可能接受如此突变。
暴怒的抓起床榻上的枕头,对着跪首在地的一群人砸了过去,一个落空,那金丝绣边的苏绣枕头就落在了人群的缝隙中。
“一群***才竟敢躲了过去!哼!”见自己砸去的枕头未砸中一人,沐微澜那凶狠的本性越加的狰狞恐怖,倾身拽过床头上热乎乎的药碗,不解气的对着一群人恨恨的砸了过去。
“砰……啪啪”那盛满黑乎乎,热气腾腾的药碗砸中了刚才说话的大夫额头上,随即渗出汩汩鲜血,被甩出去的药碗又掉落在了地面上,摔得噼里啪啦,支离破碎。
沐微醺眉色一挑,不住的往后退了几步,眼角里闪过一丝惊恐的惧意。瘟疫?这东西是会传染的,若自己不离她远点,只怕也会被染上,若是自己也变成妹妹这样,肥得跟一头猪似的,那自己还能活吗?
“妹妹……你还是听大夫的,姐姐突然觉得头昏脑胀,姐姐过几日在来看你。”沐微醺一手抚上额头,神色颓败惨凉,话语一落,就急切的背转过身,慌张着逃离这恐怖的地方。
“姐姐,姐姐……”欲哭无泪,自己的亲姐姐竟然在自己最绝望的时候,扔下自己不管不顾的逃离,沐微澜备感绝望,但身上的不适症状似乎越发的变本加厉,自己的一双手掌竟出现一些鸽子蛋般大小的晶亮的脓包。
“啊……!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了?啊!”沐微澜惊恐的望着这些鸽子蛋大小的脓包,晶亮剔透的可以用肉眼看见,那脓包里有着似小蛇般形状的爬行动物,恶心,恐惧,绝望,齐齐窜至心头,这,生不如死的折磨,简直比千刀万剐更令人神经崩溃。
沐微澜只觉得自己都快疯狂了,那群跪首在地的大夫瞧见了沐微澜手掌上的脓包,更是惊愕的瞪大了双眼,这,简直是……妖怪啊!
披散着凌乱的发丝,如枯草般的毛躁,猩红暴戾的眸子,带着杀人般的凶狠。此刻的沐微澜,疯狂的跳下了床榻对着那群大夫扑来过去。这群大夫也是惧怕被她抓杀而传染,噗通着爬起身就拔腿跑了开去。
“滚,滚,通通都给本夫人滚!”趔趄着脚下的步子,沐微澜抓起屋子的东西,朝着自己的贴身丫鬟砸去,那惊红猩戾的恐怖,如地狱中长久经受摧残的阴鬼。
几名丫鬟惊叫着跳着逃了开去,这样恐怖的魔鬼,简直是令人恶心反胃。
“死丫头,叫你们滚你们还真滚,一群狗东西!”沐微澜嘴里恨恨的骂着,一边咧着肥厚的嘴唇,尖酸刻薄的骂着跑开得丫鬟。
王府几名的下人迅速的从一旁窜了出来,在门栏处拉扯起了铁链的围栏。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放开,不准封了本夫人的出路,听到没有!”沐微澜已是猜测到了这群人的意图,双手拽着铁链拉扯,试图阻止着下人们对自己的禁锢。
“对不起了夫人,这是王爷的意思,快,快点弄好了离开,免得被传染上了。”一名身着二等仆人衣妆的男子对着几名三等的下人吩咐道,那眼里的厌恶和惊恐,深深的刺激着沐微澜的暴戾。
“混蛋……不,放开我,放我出去,我不要被关在这,不要,不要……”沐微澜双手死死的拽着铁链,那双肥胖的双手紧拽着磨破了皮,渗出一丝丝黑色的血液。
冷院。
温可颜听着小鱼儿又带回的消息,唇角里的笑意,轻蔑的不屑一顾,媚色的黑瞳闪过的那一抹狡黠的深邃,令人克制不住的心惊。
难道沐微澜的惨状是自家小姐做了手脚?一旁的墨年夕,心里暗自揣测,只是谁也不曾想到一堂堂的丞相千金会使用下三滥的毒药,看来自己还是对她不了解。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温可颜轻抬双眸,带着深邃的眸光,落在了墨年夕的面上。
墨年夕心中陡然一惊,难道是自己露出了什么马脚,为什么她会用那种复杂的神色凝着自己,这话虽是说的沐微澜,可墨年夕却觉得温可颜是另有其意。
“小丫头,身子骨最近怎样?离歌哥又偷着溜进来瞧你了。”还未至,声已落,楚离歌那轻佻的语气,响在了这寂静的冷院中。
温可颜同那两丫鬟,几乎是同时朝着那声音的来源处寻去。只见那丛木密杂的灌木丛中,一身深紫色的楚离歌,挑眉嬉笑着走了过来。
那身耀人的紫色,带着神秘的气息,精致的五官,被深紫色映衬着美轮美奂。
“小丫头才三日未见,怎的用着这一副贪恋的神色盯着离歌哥?是不是突然发现其实离歌哥比你家那大墨块要帅气俊美?”楚离歌一手自恋的抚摸上了那凝脂似雪的脸颊,一边带着戏谑的邪妄戏逗着温可颜。
“自恋的家伙!”温可颜嘴角里低低的轻喃出声,仰头带着一丝暖暖的笑意:“怎么离歌哥又跑这冷院来了?今日来找颜儿可是有什么事?”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这三日不见,离歌哥这心啊,想的都快疼死了。”楚离歌夸张着一副油腔滑调,一手伸在自己的心窝处,眉梢都带着了丝丝的暧昧。
温可颜两眼不屑一翻,这男人至于这么卖萌么:“楚离歌,你还能在萝莉恶心点么?你说这话也不怕起鸡皮疙瘩!”
嗤嗤轻笑出声,温可颜忍不住的一阵寒颤,这鸡皮疙瘩还真是掉了一地。这男人怎么可以如此不要脸!温可颜还真是不解。
“小丫头,你别不屑啊,不信你摸摸,离歌哥这心都疼死了。”楚离歌痞笑着一双手抓着她那一双纤白的小手,往着自己心口处的拽去。
“小丫头,你真的没有感受到吗?离歌哥这心为你好难受。”委屈着憋着一副伤神的表情,楚离歌耍赖的拽着温可颜的玉手,不肯松开。那哀伤的琉璃,泛着星星的摄寒。
温可颜一把收回被拽着的小手,双眸凝色一瞪,厉喝道:“楚离歌,你恶心不恶心,这么肉麻兮兮的话说出来也不怕咬了舌头!”
“像,真像!”楚离歌似惊呆了神色,戏谑的痞邪已是深邃柔和,双眸之中的惊异,凝着温可颜的面色,灼热的落尽了她的眸光清凌中。
温可颜也被这灼热的惊异而微微错愕,他说的像是什么?像他生命中的某个女人?歪搭着小脑袋,温可颜挑着柔媚的双眼皮,眸色微翘的凝向贪恋迷离,紧凝着自己的楚离歌。
恍惚着凝光迷恋,唇角欣漾,眸中深凝的眸色未曾挪开:“这一颦一笑,眉目间凝着的神态,都像极了我已故的母妃。”
已故的……母妃?温可颜诧异一愣,随即坦然的噗嗤一笑道:“歌儿乖,先叫一声母妃来听听。”
凝神中的楚离歌痞痞奸笑,又换上了那副嬉皮笑脸的风流浪荡,唇角邪恶一勾,凑进了身子,轻语在她的耳畔暧昧道:“就你这年纪还能生出比你年纪还大的孩子?还真是稀奇了,就你这小样,做我妃子还勉强凑合。”
温可颜面色一红,这不要脸的家伙竟然当着自己丫鬟的面逗戏自己,赶紧着退开自己的身子。
“楚离歌,你这不要脸的东西怎么又爬墙进本王府邸,看来下次得放几条狼狗在墙角下才行。”远远的,苏墨黎那充满敌意的语调就忽悠着飘了过来。
那脸色,阴森着,黑压压的一片,彷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黑夜。眸色中的寒栗,锋锐着仿佛能穿透人心。
这碍事的死妖孽,好不容易偷偷的跃墙溜了进来,这苏墨黎就像一狗皮膏.药的黏着自己不放,想好好跟这丫头说会话都不行,这男人比醋坛子都酸。
“王爷下次放狗时,那本太子就先准备点毒药毒死那群野狗,然后再光明正大的从大门走进来,这王爷总不至于如此小气将客人往外撵吧。”楚离歌唇角不耐烦的一撇,伸手一捞就搭在了离自己不远的温可颜肩上。
眉角微微紧蹙,苏墨黎双眸恨恨的瞪过无耻的楚离歌,心中没来由的就升起一股不顺畅的恶气,疾风呼啸过境,原本在楚离歌怀中的的温可颜却是落在了苏墨黎的怀中,更令人惊愕的是,这厮竟当众低头……强吻!
两丫鬟面色一阵娇羞的瞪大了双眼,楚离歌那痞笑的神色,一闪而过的忧伤,飞一般的寂寞。
那吻,带着霸道的惩罚。苏墨黎也分不清自己此时的情感,只想着将这不乖顺的小野猫占为己有,挑衅的向楚离歌宣示着自己的占有权。
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扣住了自己的后脑,温可颜被吻的傻愣了忘记了挣扎,紧闭着嘴唇都忘记了呼吸,那张凝脂雪白的小脸也被翻飞着片片红霞。她似乎,能感受到苏墨黎心口处狂热的跳动。
苏墨黎似乎感受到了温可颜的紧张和呼吸艰难,这才不愿的离开了她那柔软的触感,眼含邪妄的迷离,用着一种暧昧的神色落在了温可颜的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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