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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怜,是你,真的是你!”

“晚晴,我快透不过气来了!”

“呃——”

岳晚晴松手,向怜赶紧呼吸,刚刚岳晚晴的熊抱差点闷死她了。

“向怜,你没有事,实在太好了!”

岳晚晴一激动,又熊抱了向怜,这一次,向怜的手顶在岳晚晴的胸前,岳晚晴一愣,问道:“向怜?”

“晚晴,皇后已经死了!”

向怜语气淡淡,看不如任何情绪,对于一个想要指她于死地的人,更是没有任何好感。

“她死,迟早的事!”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向怜惊讶,她是用局外人的身份去看这件事,还没有岳晚晴看得清楚。

“也不算是知道,我也是猜的!”

如果凤箫离“自愿”进大牢,她还想不到其中有联系,冥冥中,有人引了一条线,自己就追着那条线一直奔去。

“元敏皇后死了,我也活不长了!”

不是询问,而是肯定,凤箫离不会留她一条性命在此。

“嗯!”

凤箫离淡淡应了一句。

“那现在?”

“我猜,你应该是想见向怜的,就带向怜过来了,你这个人,有多无情都好,对向怜,倒是真心实意!”

凤箫离不是盲的,自然看出岳晚晴对向怜情谊不一般。

想了想,眸底黯然一片。

“谢谢!”

片刻,岳晚晴道了一句谢。

“你不用说谢,大家都是老相识了!”

凤箫离笑了,却有点伤感,岳晚晴望了一眼,觉得心里好像堵了一眼,不顺畅啊。

“阿离,就不能留下晚晴的性命吗?”

说到底,她还是于心不忍。

“向怜,你问问,如果此时她是我,她做的决定会不会和我一样?”

凤箫离挑眉,不答向怜的问题,反而将问题抛给岳晚晴,她相信,岳晚晴一定会解释得很好。

“向怜,她说得没错,如果我处在同样的立场,我的决定,一样如此!”

“为什么,不是凡事留一线日后好想见吗,怎么就不行?”

向怜眼泪抑制不住,狂流出来。

“向怜,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啊,该残忍的时候就残忍!”

凤箫离摇摇头,向怜不愧是皇宫出世的女子,思考问题这么单纯。

“向怜,你什么时候才能认真记下我的话,对人不能这么仁慈,更何况,我曾经害过你!”

因为岳晚晴曾经害过向怜,对向怜多少都有点愧疚。

“我早就原谅你了!”

“不是你说原谅就原谅了,你可以原谅我,可以不计较我害过你,但这是事实,有你原谅如何,我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我根本无法原谅自己!”

那件事一直是岳晚晴心中的一个坑,向怜能原谅她,不代表自己就能原谅自己。

“说吧,怎么死?”

岳晚晴掠过向怜的身子,来到凤箫离的面前。

“晚晴,问你一个问题好吗?”

“——”

“你有当过我是你朋友吗?”凤箫离眼光灼灼,“哪怕一次也好?”

半晌,也得不到预料中的回答,她微微垂下头,有些答案,该是明了,自己和向怜一样,想要掩埋的事实,却要一层一层挖出来,伤的是自己的心。

“你向前走一百步,左转,再走大约五十步,右转,就会见到有一座宫殿,里面放置了一条三尺白绫,放心,那条白绫很坚固,不会断!”

“——”

岳晚晴的脸色黑了。

“不喜欢?没事,这里有一瓶毒药,是剧烈的毒药,是我让雪雾老头给我,一瓶毒药足可以让你封喉,死的时候不怎么痛苦,不用经历那些肠穿肚烂的折磨过程,保证你一命归西!”

凤箫离扔了一个瓶子过去,岳晚晴嗅了嗅,果然是毒药。

“——”

“还是不喜欢,那没法了,用你身上的那把刀自行了断吧!”

语毕,凤箫离移开头,不去看血腥场面,反观,向怜一直紧盯着岳晚晴的剑,生怕她立即自刎。

“唉,这样的血腥场面我就不看了!”

凤箫离大步离开,冷不防,撞上一个温暖的胸膛,闻那气息,是紫凛,没有想那么多,紧紧抱着她的后背,埋首在她的胸膛里面。

“离儿?”

“只是不想看她而已,你知道,我讨厌死她了!”

紫凛瞅着地上那一抹倩影,那把剑正插在岳晚晴的心上,这一刀很决绝,也表明了她的决心,不会留在这个世界上。

刚刚,凤箫离有一句没有说出来,岳晚晴,是无论如何都要死,这些年,在元敏皇后手下办事,手上早就已经沾满鲜血,其实,不应该让她死得这么痛快,但是,这一次,凤箫离于心不忍。

“嗯,我知道,我也讨厌她!”

紫凛感觉到,胸膛感觉到了一片湿意。

紫凛立马将凤箫离带离这里,见不到了,就不会伤心了。

“左丞相怎么样了?”

凤箫离无聊问问,彰显她八卦本色。

“还能怎么样,抄家灭府了,发配边疆,这对他,已经是最好了!”

“嗯!”的确是最好了,左丞相是元敏皇后的人,出了这样的事,应该全杀了。

他们就这样从下午坐到晚上,晚上温度下降,怀中的人儿忽然向她怀里缩了缩,他问:“冷了?”

“一点点。”

“那带你回府!”淳亲王爷应该在别院等候了。

“不,先去那人府邸里逛逛。”

不一会儿,紫凛和凤箫离有正门不走,偏偏要翻墙进来,还好不好,让府邸的主人发现了,正站在离墙几米外浅笑盈盈的望着他们。

“呵呵,右相大人,别来无恙啊!”

凤箫离挥了一下手掌,算是打了招呼。

紫凛挑眉,这两个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瞧瞧,那人露出四分笑容,比平时多了一分。

“阿离,怎么叫得这么生,以前你可不是这样叫的!”

沈玉沉瞅了瞅一旁的紫凛,心里不免得意起来,有种想玩玩紫凛的心。

“哦?那我是怎么叫的?”

“你以前是沉哥哥沉哥哥这样叫的?”

凤箫离凌乱了,拜托,沈玉沉,没看见我家男人脸色比墨还要黑吗?

“离儿,这是?”

某人很不爽的问。

“没有,紫凛,不要管他,他这个人就是有点抽风,就像女人每个月都要来月事一样,不抽一抽他就很不爽,这样说,懂不?”

这样说,紫凛的脸色好看了不少,可是,到沈玉沉的脸色黑了。

紫凛一下子搂着凤箫离的肩膀,旁若无人的走进去,吩咐道:“离儿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进食,麻烦右相大人吩咐厨房熬点粥!”

沈玉沉的嘴角狂抽,有你这样的客人吗?

“离儿,你是不是有什么没有对我说?”

紫凛瞅着凤箫离那慌张的小脸,恐吓道。

“我以为凭借你的聪明才智,你会知道呢!”

原来你不知道,为什么你不知道,你不是很聪明吗,你怎么会不知道呢,某人歪着头很鄙视的瞥着他。

“离儿!”

“我在!”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你不是很恨沈玉沉的吗?

刚刚放下茶杯在凤箫离面前的沈玉沉一惊,怎么躺着又中枪了,他可是什么都没有说啊。

不过,很快,沈玉沉神色一转,笑嘻嘻的搂着凤箫离的肩膀,亲昵到紫凛想杀人。

“你看,我们这是什么关系!”

凤箫离无奈的摊开两手,示意这真不关自己的事。

某人的怒火一下子往上刷刷刷的升起来了。

凤箫离见不妙,马上推开这个在看好戏的身玉沉,一下子变成温顺的小猫亲昵的在紫凛的胸膛里蹭了蹭,某人的怒火一下子灭了,高挑的瞥了沈玉沉一眼。

“紫凛,都是我不好,别恼别恼,是她勾引我,可不是我勾引他,你要明鉴!”

“噗!”

沈玉沉的水一下子喷了出来,凤箫离,你在说什么,你在说什么,我勾引你,别说笑了!

紫凛的脸色好看不少。

“那么你更应该跟我说说,你们是什么关系!”

紫凛得到了便宜,还不忘心中的疑问。

“他啊,我同门师兄,就是雪雾山上的师兄!”

紫凛挑眉,凤箫离的话,可信程度很低呢!

“是真的,沈玉沉,你快说话!”

“我能说什么呢,我一说话,你那夫君眼里快要喷火了!”

“还有呢?”

紫凛的话轻飘飘,凤箫离更加害怕。

“还有,就是,雪雾老头是当今皇上!”

紫凛的眼眸抬了一下,更加不可信。

“唉,我说了,你怎么都不相信,我不说了!”

凤箫离赌气的转过身子,留下一个背影给紫凛。

这一来,紫凛就不依了,一下子抱着凤箫离,柔声道:“离儿说的话我都相信!”

“哼!”

不给你颜色你看看还以为自己没有脾气呢!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沈玉沉是你师兄?”

这一次,凤箫离还没有开口,沈玉沉就打断了她的话,道:“才不是,那个笨蛋,真是太笨了,一直都不知道我是她师兄,如果不是那次遇险,她阴差阳错的住到我府邸,她还不知道我是她师兄呢!”

凤箫离嘻嘻一笑,算是默认了他的话。

可是,紫凛捉到一个重点:“那次,操纵狼群,不是你吗?”

沈玉沉冷汗狂下,现在这个时候,要推责任了:“呵呵,这是一个局,这是一个局!”

忽然,三个人同时没有声音,紫凛瞪着凤箫离,瞪得凤箫离心慌慌:“离儿,你算计我?”

“哪有!”

凤箫离立马拍台而立,但很明显,底气不足。

“有没有?”

“有!”

“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说说,我全说!”

紫凛满意的笑了一下,凤箫离对紫凛并没有什么保留,将这几十年的事都说出来,包括岳晚晴和元敏皇后之间的关系,向怜,凡牵扯上的,没有牵扯上的,都说了,紫凛也紧紧的听,不打断,最后,凤箫离才说到沈玉沉,还有一个快要忘记的名字,琉芜。

“那天,沈玉沉掳走我后,不断变相折磨我,你也是知道的,无非,让我想起在雪雾山上,也有这么一个人变相折磨我,而我,也就知道沈玉沉的身份了。

在雪雾山上,每个人都不是用真实容貌,每个人都披着一个人皮面具在雪雾山上生活,按雪雾老头的说法,保持神秘感!”

这时,沈玉沉就插了一句话进来:“真是个矫情的臭老头!”

“我除外,我不喜欢那层皮,所以我就不戴了,所以,这就是为何沈玉沉认得出我,而我认不出沈玉沉。

至于琉芜,就是过来看看她的实力如何!我老早就知道她已经来了淮京了!”

“那么你觉得实力如何?”

紫凛好奇问道。

“一般般,不,连我都比不上!不过,沈玉沉刚刚有句话说得没错,我们是布了一个局,算计了你算计了琉芜算计了算计了元敏皇后,元敏皇后一直都派人监视着沈玉沉,所以啊,我要让那些隐卫知道,并禀告给元敏皇后,你已经救走了我。让琉芜来对付我,好让她坐收渔翁之利。”

“完了?”

“完了!”

“就这样?”

奶奶的,凤箫离想爆粗了,刚才是谁要自己说的,现在说了,这厮一点反应有没有,可恨,可恨!

“小姐,粥上来了!”

若兰拿着一锅粥上前,微笑的放在桌子中央,她揭开盖子,用勺子舀了一碗满满的粥给凤箫离。

凤箫离见是若兰,眼前一亮:“若兰,沈玉沉有没有欺负你?”

“离小姐说笑了,主子怎么会欺负我!”

凤箫离用手捅了捅沈玉沉,那意思:沈玉沉,你这么久还没有搞掂若兰,若兰是个好女人,还是你诚意不够?

沈玉沉挑眉,托着下巴,歪头,那意思:不关我的事,我已经尽力了!

尽力你妹,尽力了还不掳得美人归?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你妹,你没见到若兰一直有意无意的望着你吗?

什么,有吗?

凤箫离扶额,这是什么世道。

紫凛鄙视的望了沈玉沉一眼,那意思:真没用,连个女人都搞不掂。

忽然,他感觉到肩膀一重,下意识转头,只见凤箫离枕在他的胳膊上,他宠溺道:“离儿,别睡了,先吃点粥!”

可是,没反应。

“离儿?”

紫凛惊恐了,沈玉沉马上抱着快要落地的凤箫离,探上她的脉搏,此时,凤箫离的脉搏很混乱,他医术浅薄,没能探出点什么,紫凛更加不可能探出来了。

“马上进宫,快,找老头子!”

紫凛也感觉到事态严重,马上从沈玉沉怀里抢凤箫离,足尖轻点,马上施展轻功向皇宫奔去,沈玉沉连忙跟上,他心里隐隐不安。

“雪雾老头,快来看看阿离,她的脉搏好乱!”

沈玉沈大叫来到椒房殿,望着乾清皇帝还在抱着元敏皇后的尸体,顿时噤了声。

“怎么回事?”

乾清皇帝倒没有计较沈玉沉刚刚的话,一脸沉重的望着紫凛怀中的人。

“马上送去偏房!”

紫凛将凤箫离安顿在偏房后,马上替她把脉,拧成川字的眉头一直都没有舒展开来。

“紫凛,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沈玉沉一听,忽然变了脸色:“师父,难道——”

乾清皇帝点点头。

“你们究竟在说些什么,我只想知道,离儿有没有事?”

“事情不好说,你也知道,元敏当年可是对紫连下了毒,这毒也就到了阿离身上,十三岁以前,阿离都是相安无事的,但因为金凝,阿离第一次毒发,她就去了雪雾山解毒,可是这毒不可能很霸道,一直不能完全清楚,过了五年,这毒就更加猖狂了!”

“你是说,现在离儿是毒发了?”

“是的,这毒会一直蚕食她身上的细胞,知道阿离死亡!”

“该死的!”

他真想将元敏皇后挫骨扬灰,有这么恶毒的人吗?

“逝者已逝!”

乾清皇帝叹了叹气,也不说了,错的是元敏皇后。

“有没有什么办法?”

“只能看阿离了!”

从那天起,紫凛也住在皇宫里,方便乾清皇帝向凤箫离把脉,他每天,带着凤箫离去御花园看牡丹,看菊花,看锦鲤,每天,他都会轻声对凤箫离说上一句:“离儿,太阳都冲东边升起来了,你怎么还不起来,你是想我打你PP吗?”

“离儿,我真的很想你,你快点醒来,好吗?”

“离儿,你什么时候醒,我求求你了,你快点醒吧!”

每个经过御花园的宫人,听到紫凛深情的话,都抹了一下眼泪,祈求上天,快让离小姐醒吧。

可是,凤箫离还是初时那个样子,一直在睡着,任凭谁来叫唤她,她都一如既往的沉睡。

而忽然有一天,乾清皇帝如往常一样,替凤箫离把脉,他惊叹道:“阿离,有了身孕!”

而随后的日子,紫凛在凤箫离的耳边,都添上了一句话:“离儿,你还不醒来,宝宝不开心了!”

乾清皇帝瞅着紫凛的样子,有些说话,藏在心里。

再后来的日子,凤箫离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她终于醒来了。

“你们,怎么了?”

接踵而来的,是紫凛的拥抱,他说,离儿,你醒来了,以后,我们再不分开,好不?

凤箫离说了一句,好!

乾清皇帝半张着嘴,还是没说什么。

沈玉沉终于看出乾清皇帝的不对劲,他带乾清皇帝去了一个隐蔽地方,然后神秘兮兮道:“师父,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

许久,乾清皇帝叹了一口气。

“师父,是阿离吗?”

沈玉沉试探性的问。

“阿离的孩子,不能要啊!”

沈玉沉震惊得说不出话,他问,为什么啊?

“是啊,为什么?”

隐在暗处的凤箫离摸着肚子,转眼已经三个月了,但是,她感觉不安,因为,她知道乾清皇帝对她有所隐瞒,每每在她面前,都欲言又止。

“阿离,朕什么都没有说!”

“阿离,我什么都没有问!”

“不是的话,我马上离开皇宫!”

一句话,让乾清皇帝妥协了,因为他很担心凤箫离的身子。

“阿离,孩子不能要,否则,你身上的营养全去了孩子那里,你就没有力量去对抗那毒!”

“总会有办法的,是吗?”

凤箫离沉默一下,才说出了这句话,不能要孩子,那么,从今以后,都不能要孩子吗,这是她的孩子,她不忍心打掉。

她深知那毒的霸道,或许,不要孩子是最好的做法,可是,她不愿意,她死活都不愿意打掉孩子。

她说:“这件事,不能让紫凛知道!”

可是,沈玉沉这厮怎么可能看着凤箫离去死,他找了一个机会,将这件事告诉紫凛知道,紫凛马上冲到凤箫离面前,对他说:“离儿,孩子不要了,好吗?”

纸包不着火,他已经知道了。

她笑着摇头,拒绝道:“紫凛,我不愿意!”

这是他和她的孩子,她怎么忍心打掉,她失去的,是一个做母亲的权利。

她不愿意。

“离儿!”

“如果你不想让我离开,就让我将孩子生下来!”

“离儿,我最舍不得的人是你,我不想你离开!”

“紫凛,如果我不在了,帮我好好照顾孩子!”

紫凛眼红了,甩手就走,两个月,都不理会凤箫离,除了每天晚上相拥而眠,紫凛不再对凤箫离说什么,他是恼怒,他是无声的抗拒着。

凤箫离笑了,紫凛,怎么像个孩子一样?

忽然有一天,凤箫离说了一句话:“孩子踢我了!”

再怎么坚硬的心,听到这句话,都不由得软了下来,他轻轻走到凤箫离面前,拥着她,眼泪拥了出来,浸透在她衣裳上,他说:“是啊,孩子踢你了,疼不疼?”

话说,男子有泪不轻弹,他,终究是为了她落泪了!

凤箫离的身子一天天虚弱下来,脸色很苍白,快到临盘的日子,凤箫离几乎想不来,紫凛急在心头,找乾清皇帝过来,还是当日那句话:“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看着日渐消瘦的凤箫离,紫凛又哭了,像个孩子一样,在凤箫离的怀里哭了起来。

“紫凛,快要做爹的人了,怎么还这么爱哭?”

紫凛:“——”

==

听着“咯咯”的笑声,紫凛永远也忘不了,曾经他的生命中,出现了一名女子,这名女子,在生命弥留之际,带给他一个孩子,孩子很可爱,很像她。

他摸着女儿的脸颊,柔声说:“离儿,我知道,我们总有一天,还会相遇,我说,对吗?”

全文完

还有番外!

------题外话------

明天还会有翻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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