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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觉得一股气从胸腔里顺着呼吸道往喉咙涌,偏偏喉咙哽着,这股气便被硬生生地压在喉咙之下,像是被沙子塞住,难受得她想吐,可是却吐不出来。
他的大手沿着她身上的曲线一路往下滑,轻拢慢捻爱|抚着她每一寸敏|感的地方,慢慢的,他的手指逐渐往她的身后而去,握住了她的臀,然后寻到她后面的幽深之处,轻轻地拨开,缓缓地刺|入。
前面被他狠狠撞|击着,后面被他温柔地抽|插着,她只觉得整个身体都要被他贯|穿了一般,羞得她皮肤深处都透出深深的绯红来,她的嘴唇已经被咬出了血,可是这一点痛意比起身体被他前后刺|入的痛楚感觉又不及万分之一。
他对她的身体太熟悉了,变换着各种角度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生生要把她的灵魂给撞飞开来。
她胸前的丰盈随着他的动作荡出了眩人的弧度,他看得双眼赤红,饥|渴地咬住,身子仍然没有停止猛烈的进攻。
面对他强悍的侵袭,她本能地想要抗拒,身子不断地想往后缩,可是她逃避的举动却更加激发了男人的兽|性。
他听到她一边哭一边用力抑制着喘息和呻|吟,俯身在她耳边轻轻地吹着气,柔声道:
“舒服吗?小东西,让朕告诉你,不管你心里装着谁,你却只能在朕的身下呻|吟娇|喘,这就是事实,明白?”
她留着眼泪想要回头瞪他,可是嘴唇却无意间触碰到他的唇,她楞了一下,扬起了头,贴上他的薄唇,他激动起来,感觉到她如花一般美丽的唇瓣衔住了他的。
她的主动让他全身的血脉都喷张起来,喉头滚动一下,刚要加深这个吻,舌头却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他痛得差点跳起来,伸手狠狠地掐向她的下巴,才让她松了口,唇齿间传来浓浓的血腥味,看来她下嘴还真是一点不留情。
他眸光一寒,低头重重地在她的丰盈上咬了一口,见她痛得咬牙,这才冷笑道:
“慕清婉,这是你自找的!”
他倏地从她身上抽|身而出,将她的身体翻转过去,改为跪姿趴卧在桌案上,双手扳开她的臀瓣,健腰一挺,用力没入了她的身体。
“夏侯冽……啊……”
慕清婉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像是自己的,明明心里觉得很屈辱,可是嘴里还是随着他狂暴的抽|插动作尖叫出声。
她的身体被压制在桌案上,赤|裸的肌肤触碰到冰冷的桌面,肌肤上泛起一层麻栗感,可是后背却紧贴着他炽热的胸膛,她只觉得整个身体像置身于冰火两重天之中,明明觉得很羞耻,可是那种激荡快意的感觉让她不可抑制地想要呐喊出声。
咬住牙不让自己发出淫|荡的声音,侧过脸去看别的地方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是刚一抬头,外面就传来了声音:
“皇上,颐寿苑的瑾如姑姑求见!”
她浑身一颤,柔软紧紧一缩,一下子绞紧了他的火热,他粗|喘了几声,正要讽刺几句,却被慕清婉有些发颤的声音打断:
“是瑾如姑姑,快放开我……”
“不知道瑾如姑姑看到你这副淫|荡的样子会是什么表情呢?”他的动作一刻不停,唇角勾起淡笑。
慕清婉转过头瞠目结舌地望着他,察觉到他眼底的冰冷,心知如果此刻再惹怒他,他绝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只得软下声音道:
“夏侯冽,你到底想怎么样?”
“如果朕发现你跟有关赫连恒之的人和物再扯上半点关系……”
生怕他真的让瑾如嬷嬷直接进来,她忍着屈辱急急地打断:“不会了,只要我在你身边一天,我就不会再想他,这样行了吧。”
外面又传来李公公焦急的声音,“皇上,瑾如嬷嬷说有急事求见。”
夏侯冽看到慕清婉眼底的哀求,这才满意地扬声:“请她在外面稍等,朕马上出来。”
他又利落地在她身体里冲|刺了几下,这才满意地释|放,抽|身而出,打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然后冷声道:
“今天就暂且饶过你,下次再犯,决不轻饶。好好整理一下衣服,如果你不想这副样子被别人看到的话。”
说着,他快步走向殿门口,慕清婉忍着全身酸痛从桌上爬了下来,赶紧拿着衣服躲到了屏风后面去。。
殿门很快被打开来,瑾如嬷嬷走了进来,声音里带着焦急,“皇上,皇后娘娘可在您这里?主子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不但吃什么吐什么,而且腹痛如绞……”
“什么?快带我去。”屏风后的慕清婉顾不得浑身酸痛,也顾不得什么尴尬了,很快穿好衣服就奔了出来,拉着瑾如嬷嬷往外面走。
走了两步手臂却被拉住,她转头看着夏侯冽,“先别忙,你怎么能如此张扬地跟着瑾如嬷嬷去颐寿苑?”
慕清婉这才想起昨晚楚云绣跟她说的话,忙道:“那怎么去?”
夏侯冽的脸上也是一脸凝重,显然也很焦急,“快点跟朕来。”
慕清婉刚跟着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什么,忙又跑到玉阶下,捡起那两张协议书,这可是她以后争取自由的筹码,万万不可丢失。
“还磨蹭什么?”
前面传来夏侯冽冷冷的声音,慕清婉忙答应:“来了。”
将那几张纸塞进袖子里,她的嘴角终于勾起一抹真实的笑来,再过不久,她就自由了,再也不用忍受这个变态男人了!
一路跟着夏侯冽,走的都是僻静的小路,路上半个人影都没瞧见,他不说话,慕清婉自然也不会主动跟他说什么,两人一路无言跟着瑾如姑姑到了颐寿苑。
苏涵芷捂着肚子在床上翻来滚去,只觉得全身像是有千万只虫子在啃咬一般,痛不欲生。
经过慕清婉这段时间的调养,她那原本已经变得红润的脸,也因为受腹痛折磨而变得没有半分血色,形容枯槁,眼底充血,额头上全是冷汗。
慕清婉见状,忙上前按住她不断翻滚的身子,取出金针为她施了几针。
不一会儿,苏涵芷这才慢慢安静了下来,整个身子仿佛已经被掏空了似的,恹恹地闭上了眼睛。
夏侯冽焦急地在一旁看着,待她忙完,两人走到外间,这才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昨儿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病得如此厉害?”
虽然很不想搭理他,但是也不能因为他们之间的事就影响到奶奶的病情,所以,她尽责答道:路吸却像。
“奶奶腹内的毒素累积到一定时候,每到月圆之日便会发作一次,而今天正是第一次发作,而且这毒发作时十分霸道,让人痛不欲生。”
想着奶奶如此年纪还要忍受这样的折磨,她悲悯地叹了口气。
“那你的意思是以后的每个月圆之夜,皇祖母都要忍受一次这样的痛苦?”
慕清婉点点头,秀眉紧蹙:“是这样没错。”
心里暗忖道:为了让奶奶少受点罪,看来手术得提早进行了。
“那要什么时候才能根治?”
“以奶奶的身体状况,还得调养一段时间才能进行彻底的医治,否则就算是勉强把毒素清除了,也会导致气血两虚,元气大伤,于身体没半点益处。”
夏侯冽正要说话,冷不丁外面传来一阵惊呼声,却是昭和的声音。
慕清婉心里一喜,终于不用独自面对这个男人了。
不一会儿,昭和便一张苦瓜脸走了进来,怀里还抱着一团雪白的东西,一动一动的。
一看到慕清婉,便急急地嚷嚷起来:“嫂子嫂子,赶紧过来救命!”
慕清婉也不去看夏侯冽的脸色,站起身走过去笑着问道:“王爷怎么了?”
对于昭和,不管他是不是六王爷,她总是觉得很亲切,跟他在一起没有任何思想负担,也不需要掩饰自己的情绪。
她一靠近,昭和便忙忙地把在自己身上拱来拱去的东西丢到她怀里,桃花眼里漾满哀求:
“嫂子,这次你一定要救我,我从昨天到今天已经被这个小东西折磨得不成人形了。”
慕清婉一笑,很好奇到底什么东西可以让他堂堂六王爷怕成这样,这一看之下不由得惊呼出声:“萨摩耶?!”
虽然感到不敢置信,但是现在她呆在她怀里的的确就是一直酷似萨摩耶的小狗,全身雪白如雪,睁着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身子在她怀里一蹭一蹭的,可爱得让她的心一下就软了。
她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抚摸它身上的毛,小狗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指尖,暖暖的,痒痒的。
她有些讶异,“王爷,这是你养的狗吗?”
昭和如玉的脸上闪过一抹无奈,“不是,这是我生辰一个朋友送我的礼物,名叫如雪,我一个大男人又怎么会伺候这种小动物,就想着抱进宫来请你帮我养一阵子,不然要是这个小东西有个好歹,初夏那丫头铁定又要跟我闹腾。”
“对了,刚才你叫它萨摩耶?莫非你识得这种狗?”
“萨摩耶是一种狗的品种,以前我也养过一只,跟这只挺像的,你既然不方便养,反正我也喜欢狗,我就暂时帮你养着吧。”
昭和一听这话,高兴得眉飞色舞,“那就拜托嫂子了,阿弥陀佛,我苦难的日子总算结束了。”
慕清婉看他那如释重负的表情,笑着摇了摇头,低下头伸出手指去逗弄怀里的小狗,感觉狗儿柔软的毛发在指尖穿梭,被这样轻柔地抚着,小狗舒服地眯起了眼,像月牙儿一样弯弯的,它抬起头用鼻子拱她的手,嗅了嗅又拿湿漉漉的舌头来舔,指尖麻麻的痒痒的,让她不自觉地笑出声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注意到身边多了一抹玄黑的身影,她抬头去看夏侯冽时脸上的笑还没有完全褪去,那亮晶晶的眸子和脸上暖融融的微笑在阳光下如闪耀的珍珠般让人不敢直视,夏侯冽呆了一下,不自觉地伸手去摸她的头发,柔声道:
“喜欢小狗?”
她的好心情瞬间褪去,垂下脸点了点头,不着痕迹地避过他的手抱着狗往内间走去。
夏侯冽看着自己悬在空中的手,脸色一点一点变得阴沉起来。
“皇兄,你和嫂子……”刚才他们之间的一举一动都落入昭和的眼里,让他有些担忧。
夏侯冽收回手揉了揉眉心,声音里带着疲惫,“没什么,你别瞎想。”过了一会儿又问道:“对了,你没事朝她献什么殷勤?不会真被她昨天那个叫什么生日蛋糕的玩意给收买了吧?”
闻言,昭和委屈地哀嚎了一声,朝慕清婉她们那边望了一眼,压低声音道:
“什么献殷勤?我这也是没办法好不好?你也知道初夏那丫头有多难缠,要是这狗被我养死了,她还不把我的王府给拆了!”说完,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忽地轻笑一声:
“我知道皇兄怕这种小动物,所以这不是也没把它送往你那些宠妃那嘛,放在嫂子那,你也不常去长信宫,对你实在没什么影响。”
夏侯冽剑眉一挑,复杂地看着他:“你倒是对朕和她的事打听得仔细。”
昭和揶揄一笑,“如果不打听清楚,贸贸然把狗送进宫,要是打扰到了您和宠妃恩爱,皇兄还不拆了我?”
夏侯冽胸口一滞,转头看了慕清婉一眼,淡声道:“不管怎么样,以后你还是少跟这个女人接触,她城府极深,你可别被她的外表给骗了。”
“城府深?我怎么不觉得?是你想多了吧。”昭和不以为然,反而称赞道:
“我觉得她挺好的,倾国倾城,聪慧睿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会医术,更重要的是,她不像别的女人那么庸俗,跟她在一起聊天,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昭和不自觉地想起了那日两人初遇时的情景,眼睛里漾满了欣赏。
夏侯冽见他这副陶醉的样子,危险地挑起了眉,“聊天?你们以前见过?”
该死的女人,她到底什么时候和六弟勾搭上的?!
昭和这才发现自己情不自禁地说漏了嘴,一看皇兄那难看的脸色,便知道他肯定误会了,不过,能让皇兄这样紧张的女人倒是不多,自从得知西楚丞相的女儿莫清歌被西楚王杀死之后,他就好像是一尊没有生命的木偶一样,不懂情爱为何物,连真实的情绪都被彻底隐藏起来。
他总觉得他这位皇兄实在是太偏执了,为了幼时的一段记忆,竟然将自己弄得如此狼狈,原本以为他这一生就这样形同行尸走肉一般地过了,想不到,竟然又出现了能够引起他情绪波动的女人,那他何不推波助澜一番,让他早日看清自己的心?
想到这里,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故意亲昵地道:“当然。我们不但认识,还结为了知己好友。”
见夏侯冽的脸色俨然青了,他促狭道:“当日我答应回来跟你一起对付云家,便是受了她的鼓舞,你不是说过要好好谢谢人家吗?如今怎么听到那个人是嫂子,就这幅表情?”
夏侯冽危险地挑了下眉,“你还说她城府不深,她八成就是知道了你是朕最亲近的兄弟,这才故意接近你,讨好你。”说着,他冷下脸来,“为了你的安全起见,以后不许你和她再来往!”
昭和的桃花眼眨了一下,一脸高深莫测地凝视着自己的兄长,半晌,突然轻笑起来。
夏侯冽被他那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神瞧得有些不自然,没好气地道:“你笑什么?难道你认为朕说得不对?”
昭和笑得像只得意的狐狸,“我笑某人打翻了醋缸而不自知。”
看来送这只狗给清婉还真是个英明的决定,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皇兄吃瘪的样子了。
他的话立即换来西夏侯冽的白眼和嗤笑,“朕会为了那个女人吃醋?六弟,朕看你的眼珠子是时候拿出来洗一洗晒晒了。”
昭和无奈地摇摇头,“哎,你就嘴硬吧,为弟劝你啊,有时间的话好好看看自己的心,不然因为一时被仇恨蒙蔽了,到时心疼的可是你自己。”
夏侯冽硬声道:“朕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反正朕知道她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就足够了。”
竟然连皇祖母的病都来作为威胁他的条件,这样的女人不是蛇蝎心肠是什么?
顿了顿,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和她是什么时候见的面?”
昭和在心里暗笑一声,“就在母妃忌日那天,我去见你之前。”见他脸色很臭,他不怕死地补充道:
“那天我们一起坐在假山上喝酒聊天,何等的快意,为弟还从来没碰到过如此特别的女子,仿佛对什么都不在意,洒脱淡然,见识卓远,言行做派之坦荡率直全然不像我以前认识的闺阁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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