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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候彻缓缓伸手,士兵立即取了弓箭递上。

萧昱见状,也一伸手取过了况清手中的弓箭。

两个人,几乎是同一时间搭箭拉弓,瞄准了对方的要害。

狄云瞧着剑拔驽张的两人心弦也不由绷得紧紧的,从眼下的情状况来看,太子殿下明显是吃亏的。

城上之人居于高处,无论是从箭速还是风力的状况都是有力的,而处于城下的人要一箭射准,箭速会慢,加之此时呼啸的寒风,无一不是阻力。

可是,一个是杀兄之仇,一个是夺妻之恨,谁又肯善罢干休。

寒风冽冽,箭锋冷厉,两只羽箭破空而去,直取对方要害。

萧昱从马上纵身而起,一个旋转落于马背,徒身接住了对方射向自己眉心的利箭。

城墙之上,夏侯彻一动不动的站着,利箭刺破飘落的雪花直逼他咽喉,谁也没有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只看到箭已经握在他的手里,而箭尖已经贴在了他的咽喉,寒光慑人。

“太子殿下,此地不宜久留,大夏皇帝是在拖延时间,一旦南宁后方的兵马赶到,咱们就会腹背受敌了。”狄云提醒道。

萧昱自然知道对方打得什么主意,可是阿婧还在南宁城里,让他如何这样甘心离去。

“太子殿下,要攻南宁城还得另作打算,咱们先回北宁城要紧。”况清也跟着劝道。

他们只以为鸿宣太子不顾一切冲过来是为了要杀大夏皇帝攻打南宁城,可是谁也不知道,他奔袭而来,不肯离去,都只为了那个被大夏皇帝带进城的女子。

冰凉的雪落在脸上,萧昱渐渐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这样守在城外也根本不可能将她从南宁城里救出来,唯有先回北宁集结兵马,再作打算。

他抬头望着南宁城上大夏皇帝,恨恨地握紧了手中的利箭,箭矢啪地一声从中折断,尖锐的木刺刺破了他的掌心,鲜血淋漓。

“太子殿下!”狄云和况沮惊呼道。

萧昱松开手扔掉断箭,深深地望了望紧闭的南宁城门,而后一拉缰绳掉转马头道,“走!”

南唐十年,他几乎都忘了自己曾出身北汉皇族的这个身份。

可是在玉霞关与大夏交战在即,北汉来人寻到南唐,带来父皇病危的诏书,要他即刻回朝。

他安排好营中事务,由北汉派了人顶替成他镇守玉霞关,尽力拖延时间等他回来。

然而,他回到北汉见完父皇,还未来得及赶回南唐玉霞关,已经传来南唐亡国,长公主跳下金陵城殉国的消息。

北汉朝内却又在那时候起了夺位之争,他不得不帮助父皇稳固大局,再后来大夏皇帝潜入北汉,并在百鬼密林发生了一场恶斗,他开始怀疑她是否还在世间。

只是朝中诸事缠身,加之父皇阻挠,他根本无法抽身前去大夏查探真假,而他身边的诸人虽然奉父皇命令忠心于他,却也不是他能完全信得过的。

再之后,他被立为北汉太子,执掌北汉朝政大权,以潜入大夏刺探军情的名义进到了大夏,查探之前她向他提过的公子宸和青湮等人,得知隐月楼的人大夏皇陵附近出现便赶过去,谁知阴差阳错竟然从水里救到了她。

大夏皇帝寻人的消息闹得人尽皆知,他才知道她已经到了大夏入宫为妃,明明她就在眼前,他却不知该如何向她说清楚一切。

他对她隐瞒了十年的身份,他在大战之前的离开致使南唐落败,才害得她不得不委身仇敌。

而当他安排好带她回国的一切,赶在她眼睛复明之时回去与她相见之时,她却先一步走了,他在城里找了几天几夜也没能找到她,却又被大夏朝中得知了他身在大夏的消息。

无奈之下,他只得先回国再做打算。

他向父皇请求将她从大夏救到北汉,父皇却截然反对。

他知道,父亲是顾及他与她的身份,北汉内朝尚未稳,如果他与阿婧的身份被大夏皇帝得知,那么北汉将会面临一场大战,而现在的北汉还未做好大夏全面开战的准备。

可是,要他放着她一个人待在夏侯彻的身边,又能如何安心。

所以,他积极布置边关兵力,放出消息引大夏皇帝前来,谁知……她也会来了。

夏候彻负手立于南宁城上,冷冷看着下方北宁城撤退的兵马,然后举目眺望对面的北汉山河……

北汉,鸿宣太子,萧昱。

南唐大将军,上官邑。

不管你到底是谁,朕也必取你项上人头。

还有你的未婚妻……凤婧衣。

朕不管她藏在哪里,便是翻覆天下,掘地三尺,也要将她揪出来杀之而后快。

夏候彻从城上回到彭府,城外的彭业等人和奉旨前来驰援的兵马都先后到了城内,带兵将领纷纷赶到彭府晋见圣驾。

他安排好了近几日的计划,便屏退了几人,回了凤婧衣休息的内室,没有做别的什么,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一直昏迷未醒的人,似是看穿她的脑子里,她的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

他一次又一次想起,她在北宁城外看向萧昱的目光,那是与看着他完全不同的目光。

半晌,拿着重新打湿的巾帕轻拭着她脸上的细汗,喃喃说道,“素素,难道……你在骗朕吗?”

可是,她那时候的神情,分明也是同他一样根本不知道鸿宣太子就是上官邑的事。

整整一夜,他都坐在床前,不断更换着她额头降热的巾帕,等着她醒来。

这一夜对他们每个人都是漫长的,凤婧衣昏昏沉沉地做了一个极长的梦,梦里她四处找着上官邑,可每次找到的人转过身来,就变成了一脸冷峻的夏倔彻。

次日,北宁城的兵马攻城,喊杀之声震天而起。

凤婧衣在这样的声音中惊醒,一睁开眼便看到坐在自己床边面目冷沉的男人,手不由暗自攥紧了被褥,她没有那个自信在这样的情况下在他面前完美地隐藏自己的情绪。

夏候彻望了她一眼,继续低眉轻吹着手中的药,半晌之后递给了她。

她抿着唇坐起身,接过药碗默然喝了干净,望了望窗外问道,“外面……什么声音。”

夏候彻接过药碗放下,取了药和干净的白布,说道,“鸿宣太子带兵攻打南宁城的声音。”

说着,解了她的衣衫准备帮她换药。

凤婧衣抿了抿唇,道,“我……我可以自己换。”

夏候彻闻言抬头,薄唇勾起讽刺的冷笑,“怎么?知道上官邑在城外,连碰都不愿让朕碰了?”

“没有……”

他低眉解开她伤口上的白布,动作倒是十分细心温柔,小心地伤了药又重新包扎好,做完了这一切,抬头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素素,这一年多以来,你对着朕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凤婧衣怔了怔,道,“皇上,你说什么?”

她表面镇定,手心却都已经冒汗了。

他到底看穿了什么,又知道了多少,所有的一切她都来不及去细细思量。

夏候彻伸手轻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问道,“你说你与上官邑感情不算亲厚,你说你烧掉荷包已经放下她了,可是昨日你看到他的样子,怎么就那么欣喜若狂?”

“嫔妾只是意外他还活着而已。”凤婧衣道。

“意外吗?”夏候彻薄唇勾着冷笑,道,“依朕看,你是喜出望外吧。”

整整一夜,整整一夜,他都快被那一幕的画面给折磨疯了。

“嫔妾没有……”凤婧衣反驳道。

“没有?”夏候彻似笑非笑,又问道,“那么……现在也没有想着城外的人?”

“没有。”

夏候彻笑了笑,却没有一丝温度,手滑向她光裸的肩膀摩挲着,道,“证明给朕看看。”

凤婧衣微微颤了颤,她当然明白他指的是怎么证明。

可是,她这细微的抵触,却让他眼中的寒意更深。

他低头吻向她的唇,凤婧衣微微低下头,道,“皇上,嫔妾有伤在身,不方便……”

他要她在这时候与他欢好,在明明知道那个人就在地宁城外带兵攻城只为见她一面的时候,她怎么能做到与另一个男人毫无顾忌的亲密缠绵。

夏候彻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手指摩挲着她的唇瓣,道,“你这张嘴说出来的话,到底有几句真的?”

凤婧衣紧张地手握成了拳,慢慢抬起头将唇贴上他冰冷的薄唇,微颤的手解开他的腰带,眼眶酸涩的确想哭,她却强自忍了回去。

凤婧衣,你不能哭,你哭了只会更糟糕,绝对不能哭。

夏候彻有些讶异,吻着她的唇,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眉眼,他的衣服层层而落,露出了壮实的胸膛……

他低头,一寸一寸地吻到了她的脖颈,肩膀……

外面喊杀之声震天,屋内却是另一番旖旎光景。

这不是一场鱼水之欢,它是一场试探,或者说是……惩罚。

纵然她与这个男人缠绵过无数次,可是此时此刻她却满心的恐惧,却又不得不压下这份恐惧,承受他带来的一切。

许是她太过紧张,又或许是前戏太短,当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撞入她的体内,带来的只有干涩撕裂的痛,

渐渐的,身上的箭伤也流出血来,在雪白如玉的肌肤上晕染开来,显得格外妖异。

夏候彻看了看她流出血的伤,懊恼的皱了皱眉,低头吻着她慢慢放轻了动作,可是这样却更是折磨人……

她憎恶现在发生的这一切,却抵不住自己的身体渐渐衍生的丝丝欢愉,伸手勾着他的脖颈,腿也缠上他健实的腰际,迎合他的冲刺,在他耳边催促道,“快点……快点……”

她只求,这场屈辱的折磨能够快一点结束,在她崩溃之前结束……

他应她所求加快了速度,喘息粗重的在她身上肆意驰骋。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感觉已经久得快要让她死去。

夏候彻终于满足地抽身离去,她疲惫地闭上了眼睛,鲜红的血沾满了她的身上,也沾满了他的身上。

他披衣下床,擦干净了她身上的血迹,重新将伤口上了药包扎好,方才给她盖上被子起身出去。

关门的声音响起,她强忍多时的泪霎时崩溃而出……

她突然觉得好冷,前所未有的冷,疯狂地把自己蜷缩在被子里,却还是忍不住地发抖。

夏候彻出了门,没有走开,而是静静地站在了门外,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混蛋。

他太害怕了,害怕她还在对着城外的那个人念念不忘。

可是,他这样的逼迫她去证明,又得到了什么答案呢?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屋内,凤婧衣蜷缩在被子里听着外面交战的声音却不敢哭出声,只得紧紧地咬着被子,任由眼泪无声的流。

上官邑。

上官邑。

你为什么还不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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