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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宁蔻轻快的清了清嗓子开唱了起来:“日夜为你着迷时刻为你挂虑,思念是不留余地,已是曾经沧海即使百般煎熬,终究觉得你最好,管不了外面风风雨雨心中念的是你,只想和你在一起,我要你看清我的决心相信我的柔情,明白我给你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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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国皇宫翩跹宫
深夜,悠扬的歌声,从翩跹宫中传出,金翩跹一身柔软的丝绸睡衣,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丝绸睡衣上。
夜凉如水,月光映照在她的脸上,映出她的瓜子脸,盈盈水眸及粉嫩的樱唇。
她托着下巴坐在窗边望着头顶琉璃瓦尖的月亮,边唱边想着心上人。
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她以为是自己宫中的丫鬟,没有留意回头。
突然一阵酒气冲上的鼻尖,她方发现不对劲,而身后已然一个人已经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翩跹。
酒气冲到她的脸上,金翩跹奋力挣扎,头躲向别处,边挣扎边大声叫喊:“来人哪,快来人哪!”
“我的好翩跹,就算你叫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今天晚上,你就是我的。”
男子流气的声音夹杂着酒气喷到金翩跹的脸上,无耐金翩跹身体天生柔弱,哪里是男子的对手。
眼看呼救无望,金翩跹大声提醒对方:“你是我的皇兄,我是你的皇妹,我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
“亲兄妹?”男子的鼻中逸出冷哼,醉醺醺的有点神志不清:“呸!!谁稀罕跟你做兄妹,大晚上的在这里唱那首淫词浪曲,我都替你感到羞耻。”
“那不是淫词浪曲,那是紫光送给我的曲子,我不许你侮辱它。”
“哈哈?侮辱?”男子笑的更嚣张:“我告诉你,现在整个都城妓院里的妓女,都会唱这首曲子了,这不是淫词浪曲,是什么?”
金翩跹月光下的脸更苍白:“你……你居然偷听……”
“翩跹,我已经喜欢你很久了,你一直躲着我,今天晚上我找了好几个小美人,想的却都是你,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得到你!”
男子的唇用力的吻上金翩跹的脖颈,在上面啃咬着。
金翩跹疼的浑身抽.搐:“皇兄,求求你,放过我,皇兄,我爱紫光,求求你……”她想给他留个清白的身子。
“你爱他?”男子的力气越发的狠了起来:“我看姓魏的那个男人,会不会要一只破鞋。”
金翩跹的眼泪不住的往下掉,绝望的抬头看着头顶的月亮。
就在她准备咬舌自尽时,手指突然摸到了桌沿的砚台。
她的眼中一亮,抓起那只砚台,想也没想的便朝男子的后脑勺砸去。
抱住自己的那双手臂松开了,金翩跹浑身虚软的跌坐在地上,她回过神来,发现男子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他的后脑勺一片艳红的血渍。
“啊!!!”金翩跹看到那血惊吓的尖叫了起来。
她的尖叫声,引来了翩跹宫的宫女,顿时尖叫声成片。
※
魏大将军府
魏紫光早晨才刚刚起身,门外的贴身侍从匆匆忙忙的从门外闯了进来。
“大将军,不好了,大将军……”
魏紫光刚刚穿好衣服,不慌不忙的道:“有什么事这么紧张,不必着急,慢慢说。”
“大将军,是翩跹公主!”侍从焦急的说着。
“翩跹?她怎么了?”提到心上人的名字,魏紫光马上紧张了起来。
“昨天晚上,翩跹公主用砚台砸晕了二皇子,二皇子的母妃已经将翩跹公主交给了皇后娘娘,要皇后娘娘处罚公主!”
“这个混蛋,我早就警告过他的!”魏紫光恼怒的双手握紧,指关节因用力泛着一丝白色,发出咯吱的声响:“我警告过他,不许他动翩跹的,他居然还敢……”
“大将军,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砸伤皇子可是大罪,公主的母妃早死,现在她连替她求情的人都没有,恐怕……”
“本将军现在就进宫!”魏紫光匆匆忙忙的突然出门。
“慢着!”密室里突然传出了一个声音。
“刚刚……那么什么声音?”侍从因为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没什么!”魏紫光眼珠子转了一下:“你先去准备车驾,本将军先换衣服,等整理完之后,马上就过去。”
“是!”
侍从没有多加怀疑,便转身离开。
魏紫光匆匆的转向密室。
“宁姑娘,你刚刚说慢着,是什么意思?”
“你现在因为担心翩跹公主,恐怕会惹祸上身,再加上你的性子急躁,粗笨粗笨的,我担心你死了之后,我会被憋死在这里,所以……你想救你的心上人,把我也带着一起去,关键的时候,我可以帮你!”宁蔻提出要求。
魏紫光想了一下,便拿起那只水晶玉镯。
“好!”
宁蔻十分聪明,或许,有她在,翩跹就可以化险为夷,除了宁蔻之外,他现在已经没有其他可相信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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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了一整晚,白九誊得到消息,迎春楼的那首曲子,全部来自金国皇宫的二皇子金律,于是,白九誊早晨时分便亲自入金国皇宫,打算找二皇子金律问个明白。
进了皇宫之后,白九誊刚好看到有人经过,正是行色匆匆的魏紫光。
白九誊想找金律问个明白,此时正想问得金律的所在之处,便拦住了魏紫光。
一身白衣的白九誊,蓦然从天而落,衣袂翩飞,有着谪仙之姿,俊美的脸上是冷酷和霸气,令男人看了自愧疚不如。
魏紫光警戒的盯着对方,魏紫光的手握向手中的剑柄,剑刚刚拔出一寸,一股强劲的内力打向他的手背,“唰”的一声,他的剑回鞘。
“你是什么人?”他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强劲的内力,显露对方身手不凡。
昨日找寻了一晚上关于那首曲子的事,白九誊此时容颜略显疲惫,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沙哑。
“如果不想我动手的话,告诉我二皇子在哪个宫里?”
“即使你想知晓二皇子的下落,也要告诉本将军你到底是什么人!”魏紫光天性嫉恶如仇,即使对方问的那个人是自己厌恶的人。
“将军?”白九誊沙哑的沙哑里夹杂着讥讽:“你的身手也能称为将军?告诉我二皇子住在哪里?”
魏紫光眯眼。
“你找二皇子有什么事?”
“如果我说我是想杀了他,你就不告诉我了吗?”白九誊冷笑。
“一直往前走,有一曲桥,转过曲桥,绕过长廊,就是阳律宫!”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白九誊不发一言的转身,飞快的往前走,一眨眼人就不见了。
“什么人?”待在魏紫光衣袖中的宁蔻,听声音听的不是很真切,听着像白九誊的声音,可是……白九誊不可能会到这里来的,只怕是她太思念他听错了。
“不知道,一个怪人。”
“我们快点去凤鸣宫,再迟一些,你的心上人可就要没命了!”
魏紫光的脸上染上了一层薄红,加快了脚步往凤鸣宫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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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律宫
“砰”“啪”“哗啦”的声响,不断的从阳律宫中发出,伴随着宫女和太监们仓惶逃窜的声音不绝于耳。
“翩跹这个贱人,居然为了姓魏的那小子打我。”
头缠绷带的金律,后脑勺仍可见一丝血迹,此时他暴怒的拿起茶几上的瓷瓶,恼怒的摔到地上。
地上早已狼藉一片。
“你们这些混蛋!”金律恼火的指着面前的两名太监:“要不是你们一直拦着我,翩跹这个贱人我早就已经得到手了。”
窗外,一道白影闪过,站在窗边的金律不小心被踢倒在地。
白九誊弹了弹衣服上的灰尘。
“谁是二皇子?”白九誊淡淡的扫过四周讶异的眼,那些人的手颤抖的齐齐指向白九誊面前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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