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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不及细思,就见那流芳已经提着一个红木食盒出来了,目光在看到白慕筱时,怔了一怔,还是上前与白慕筱施了礼,却只是随意地福了一福:“见过白侧妃。”然后就自顾自地走了。

流芳拎着食盒回了崔燕燕的院子,她提着裙裾进了屋,正要说话,却见另一个丫鬟对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流芳眨了眨眼,跟着就听到崔燕燕的声音从内室中传来:“青琳,殿下想必已经回来了,你去请殿下过来一起用膳。”她语气中透着一丝雀跃。

“是。”青琳的语调很是轻快,挑帘出屋。

流芳本来是想请示崔燕燕是否该摆膳,现在看来暂时是不必了。

崔燕燕随手捻起了一颗青翠的腌梅子,送入口中,酸酸甜甜,清脆爽口。以前明明觉得太过酸涩,可是现在她却感觉酸甜得恰到好处,吃下口,胃口大开。

一旁服侍的丫鬟讨喜地说道:“皇子妃,殿下最近一直来您这里,定是知道您的好了。阿弥陀佛,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崔燕燕双眸闪闪发亮,抚了抚自己的小腹,笑道:“那是自然,我才是殿下的妻,只有我的孩子才是殿下的嫡子,才能够继承殿下的一切。白慕筱她再得宠,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妾罢了。”

“皇子妃说得是。”丫鬟谄媚地附和道,“白侧妃哪里翻得出您的五指山。”

崔燕燕嘴角微翘,又捻起了一颗腌梅子送入口中。

片刻后,青琳终于回来了,却是独自一人,在外面守着的流芳她们顿时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果然,青琳福身禀道:“皇子妃,殿下现在在星辉院,今晚不过来了。”

外面的丫鬟也听到了,心猛然悬了起来。

崔燕燕面色一沉,眼中一片暗沉。

一夜眨眼而过,直到次日中午,又起了喧嚣。

小励子疾步匆匆地去了星辉院,禀道:“殿下,五皇子殿下遇刺了!”

韩凌赋今日没有出门,便一直陪着白慕筱,给她腹中的孩子念书,闻言他放下手中的《诗经》,眉梢微挑,问道:“怎么回事?”

小励子说了自己打听到的事,“皇上命五皇子殿下去南宫府向南宫二老爷讨教功课,谁知在路上遭人行刺,南宫家的二公子为五皇子殿下挡了一剑,似是伤势不轻。”

韩凌赋的唇边慢慢浮现起了一丝笑意,意有所指地说道:“看来我那大皇兄是按耐不住了……”大皇兄此人鲁莽冲动,只要时不时挑拨一番,自会让他对五皇弟的恨意加剧,再加之他做事素来冲动,“只是不知道大皇兄会如何来洗脱嫌疑……也许我能帮他一把,帮他把这事儿推给二皇兄。”

看他的样子似是胸有成竹,白慕筱抿唇一笑,拿起案几上的清水,润了润喉,跟着话锋一转道:“殿下,昕表哥受了伤,您可要陪筱儿一同去探望他?”

他们原本是计划在南宫昕大婚时,去与他交好,进而让他替韩凌赋和五皇子牵上线,可那日,白慕筱却偏偏动了胎气,见了红,因此才没有去成。那之后,又没有了好的机会,难得这一次机会自己送上门……

韩凌赋望着她,颌首道:“我明日与你一同去南宫府。”眼中闪烁着熠熠的光辉。

说到南宫府,此刻,正有一层层浓浓的乌云笼罩。

府中的下人手忙脚乱。

“太医怎么还不来?!”五皇子韩凌樊烦躁地在竹清阁里来回走动着。

一个小內侍满头大汗地说道:“殿下,李侍卫已经赶去太医院了,想必很快就到了……”

“殿下,”一个有些虚弱的男音自罗汉床上传来,安抚道,“我没事……”

“阿昕,你怎么可能没事呢?!”韩凌樊忧心冲冲地朝南宫昕看去,只见南宫昕正坐在罗汉床上,左肩上用一条白布简单地包扎了几圈,而那白布早已被鲜血浸透,那红的刺目的血液在月白色的衣袍上分外刺目。

南宫昕的脸色因为失血过多显得格外苍白,甚至连嘴唇也失去了应有的血色,看得韩凌樊眉宇深锁,正想再次催促,外边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步履声,然后是小厮行礼的声音:“见过二少奶奶。”

是六娘!南宫昕原本黯淡的眼眸亮了亮,朝门帘的方向看去。

下一瞬,一阵挑帘声响起,一个身穿红色织金缠枝纹褙子的少妇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面露焦急之色,正是傅云雁。

傅云雁才不管这里是外院,还有五皇子在,一听闻南宫昕受了伤,二话不说就过来了。

她身后还跟着两个丫鬟,一个捧着一盆清水,另一个拿着一个木制托盘,上面放了干净的白巾和剪子。

“阿昕!我带金疮药过来了!”傅云雁的眼里根本看不到别人,加快脚步冲到了南宫昕的跟前,紧张地朝他的左肩看去,“让我瞧瞧你的伤口。”

傅云雁这金疮药是咏阳大长公主府里特制的,其止血和收敛伤口的效果极佳。

“六娘,我……”

南宫昕想要告诉傅云雁自己没事,可是傅云雁已经开始小心翼翼地拿剪子剪开他伤口上包扎的白布条,再剪开他肩膀上的衣袍……

看她全神贯注的样子,已经完全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了。

南宫昕不由得嘴角微微勾起,深深地看着傅云雁专注的侧颜。

韩凌樊也紧张地盯着傅云雁的一举一动,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傅云雁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地剪下了最后一刀,直到看到那还在渗血的伤口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还好,伤口不深。”

傅云雁正打算给南宫昕清理伤口,上金疮药,就听韩凌樊惊喜地喊道:“张太医,你可总算来了!”

“殿……殿下!”张太医气喘吁吁地跑来了,可怜他一把年纪,跑得是上气不接下气。

之前听李侍卫说得含糊,张太医差点以为南宫昕快要伤重不治了,此刻一眼看他肩上的伤口不算深,他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张太医和南宫玥也算是忘年之交,当然不希望南宫玥的兄长出事。

傅云雁赶忙把位置让给张太医,张太医立刻接手。见傅云雁剪开了伤口旁的衣料,他一边赞了一句,一边熟练地清理起伤口来,得知傅云雁手上的金疮药是咏阳大长公主府的,便直接讨了过去。

南宫昕咬着一方折叠起来的白巾,忍着痛楚。

在场的人全都知道张太医擅长外伤,原本紧绷的情绪总算缓过来了一些。

“六娘表姐,这都是本宫的错。”韩凌樊愧疚地叹了口气,眼神更为黯淡。

韩凌樊停顿了一下,缓缓道来:“今日本宫和阿昕一起出宫来南宫府是想向阿昕的父亲南宫大人讨教功课,没想到才刚拐进前头的永安街,就遇上了刺客。”说起当时的状况,韩凌樊眉宇紧锁,余悸未消,“那刺客悍不畏死,不顾侍卫的阻拦,就朝本宫一剑刺来,多亏是阿昕推开了本宫……否则本宫恐怕已经一剑穿心了。”

韩凌樊感激地看着南宫昕,何为患难见真情,他直到今日才深有体会。玥姐姐的家人果然就如同玥姐姐一般。

傅云雁皱眉道:“那刺客呢?”

韩凌樊答道:“他刺杀本宫的时候,对侍卫们的攻击完全没有躲闪,一击没有得手,就死在了侍卫们的手里。”

当侍卫也没想过刺客会毫不避让,再加上护驾心切,出手没有留情,以至没能留下活口。

傅云雁冷笑道:“看来是死士。”只有那种专门培养出来的死士才会如此不畏生死。

屋子里静了一瞬,这时,张太医清了清嗓子,吸引众人的注意力。

“殿下,”张太医对着韩凌樊作揖禀道,“南宫二公子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接下来只要每日换药两次,好好休息,注意饮食清淡即可。”

韩凌樊应了一声后,张太医又对傅云雁道:“二少夫人,您这金疮药比内造的效果更好,大可继续用……”

张太医细细地叮嘱了一番注意事项后,又说了明日的这个时辰过来复诊,就和药童一起告辞了。

张太医前脚刚走,后脚皇帝派来的数十名御前侍卫就到了。

五皇子遭行刺,皇帝又惊又怒,直接就把御前侍卫派了过来,一排五大三粗的侍卫在院子里站开,让府中的下人不由也紧张了起来。

“殿下,”御前侍卫首领恭敬地对着韩凌樊抱拳道,“皇上特意命臣前来护送殿下回宫。”

谁想,一向性子温和的韩凌樊竟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不行!本宫要留在此处。”说着,他又朝南宫昕看了一眼,眼中弥漫着浓浓的愧疚。他把阿昕害成这样,又怎么能甩手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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