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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说过,我之前得罪了矮人族,还被他们了真实身份……近段以来,我一直在打听关于矮人族方面的消息,希望能有妥善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不过看起来,我是非去一次不可了。”

“您去矮人的山中国度?那么您会……”

“放心。”艾修鲁法特抓起一条用木棍串起来的烤鱼,用力咬了一口。他虽然已经不需要进食,但是却依然可以吃,感受一下这种味觉带来的刺激。“我当然不会去送死的。”

他端起杯子,示意蕾雅也喝一点。

“不过我不确定我时候能够……也许需要好几年的,”他轻声的说道。嘉莉提出了一个大体的构思,但是构思和可以一步步实行的细节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事实上,尽管他通过商贸往来打听了很多的消息,但是距离他想要的全部细节差的太远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如果我离开的话,这里的一切只能拜托给你们两个了。”艾修鲁法特说道。

“大人,我会尽力的。”蕾雅说道。“绯和嘉莉都会帮我。”

艾修鲁法特其实对嘉莉的安排有些奇怪,不为嘉莉特别中意蕾雅,并让她作为代理人。其实蕾雅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甚至之前因为是个盲人,她连字都不认识,还是绯教给她读和写的。站在艾修鲁法特的角度,他觉得绯其实比蕾雅更加合适担任他不在时候的统治工作。

“主人,这是一种有利于您的安排。”脑海里的嘉莉似乎察觉到艾修鲁法特心中的想法。和嘉莉共处这么长之后,艾修鲁法特已经很清楚嘉莉的能力——她能够和他在脑海里“对话”,有时候,嘉莉也能感觉到他的表层意识,但是他只要在思维领域做出一点防御,嘉莉就无法察觉他的想法。

“这些都是基础的帝王学思想。”嘉莉说道。“您不能培养一个能够完全取代您的部下,因为这等于让他有了挑战您的能力。必须让部下们每一个都掌握一部分的能力,这样您才能安枕无忧。”

“就算是绯和蕾雅也不行?她们可是我的妻子。”

“很遗憾,这是一个原则的问题。”嘉莉回答道。“人类的感情是不可靠的,它会随着推移而改变,不是吗?当某个人处于某个位置的时候,有时候他的行事就不能由着的意志,他的选择只能是那一个。蕾雅掌握着整个西瓦尼亚的统治系统,而绯掌握着一支快速的武装力量。双方联合起来才能动用最大的武装力量,也就是不死军团。不管是绯还是蕾雅,双方都无法替代对方,这样的格局才是稳定的。您还记得巴库氏族吗不跳字。

“巴库氏族?”说实话,艾修鲁法特早就把这个鼠人氏族丢到脑后了。他在地下世界已经待够了,压根不想再和那帮耗子玩勾心斗角的游戏。

“巴库氏族也是一样,有一个沙卡,他掌握着延寿药水的奥妙,这是真正让氏族繁荣的背后支持力量。有一个兰达,他控制着巴库氏族的武装部队。所以虽然我们离开了这么长,巴库氏族依然很听话。我让他们干嘛他们就得干嘛,他们不敢违背我的意愿。因为他们两个人彼此牵制。

相反,如果当初就留下沙卡一个,那么他现在就已经完全控制住了巴库氏族,他就会在野心的驱使下,不断的尝试挑战我们的权威。等到我们不会之后,他就会阴奉阳违,甚至公然对抗我们的意志。”

艾修鲁法特其实并不认同嘉莉的看法,但是他并没有反驳。就算是他也已经认识到,在这些方面,嘉莉才是大师,他只是学生。

他们很快开始吃,蕾雅的胃口其实很不,艾修鲁法特则每样菜都品尝一下,陪她用餐。

“对了,现在也许应该是提及那件事情的时候了。”嘉莉提示。

“蕾雅,我想和你说一件事情。嘉莉告诉我,你曾经考虑过将滨族的奴隶全部释放。”艾修鲁法特说道。

“大人,难道不对吗不跳字。蕾雅停了下来。“其实您对他们,根本不是对奴隶的态度吧。您帮他们建造了大批的村落,大批的房子,为他们准备了相应的耕地,甚至为他们每户人家都做了储存收藏的谷物的仓库,还有各种牲畜……大人,说实话,您明明是个善良的人,为总是把伪装成邪恶和残忍呢?”

“因为这个世界的人都认为我是邪恶和残忍的。”艾修鲁法特微笑了一下。“我无论做,这种偏见都无法改变。既然无法改变,那我干脆拿来利用一下好了。既然他们无法爱我,至少他们会怕我。至于滨族的事情,”他用叉子叉起一块鱼,送进的嘴里,慢慢的咀嚼着。鲜鱼的味道在他口腔里绽放开来。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明明他能够感觉到鱼肉的鲜美,但是他却对这种鲜美毫无欲望。

“蕾雅,我不能释放他们。并不是因为我对他们有成见,而在于……如果我让他们自由,他们会归于谁的控制之下呢?”

“达蒙?”蕾雅猜测。

“对,达蒙。”艾修鲁法特回答。“但是达蒙的势力已经太过于强大了。如果这些滨族的人都加入他,那么他将成为滨族的无冕之王。他将完全控制滨族,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动员起二十万左右的部队。如果有人收买了他,”他的声音不变,但是蕾雅却感觉到他声音中的重量。“或者用手段策反了他,又恰巧正值我不在这里……蕾雅,你能保证能控制住局面?”

“可是……可是……他不是向您宣誓效忠,而且他……之前……”

“宣誓效忠只是一个仪式,一个并无强制约束力的仪式。如果背叛宣誓效忠的誓言,并没有天降的惩罚。这个世界上,真正能够依靠的只有力量……所有的骑士都会向君主宣誓效忠,”艾修鲁法特回答,突然之间,他想起了在圣吉恩的事情。“但是却从来不缺少背叛的例子。别说宣誓效忠了,哪怕是师徒、父子都可以互相背叛。你应该在书上看到一些此类的故事吧。”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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