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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唇角藏笑,迷离深邃流光溢彩,高我半头的差距,无形之中将我“镇压”,独有的馥郁芬芳,绕我情迷意乱,心跳频率,犹如踩进油门的马达,咚咚乱跳无法自持。
“你……想作甚么?”我上身微仰,捏着衣袖的手不知该往哪里放,只得横在胸前,隔住了她贴近的身子。
她握起挡在我和她之间的手,轻轻拉近唇边,有意无意嘟下薄唇,眉目含情,唇畔噙笑,道:“这句话,该我问你才对,两次送上这双巧手,竹雨,你到底想……怎样?”
“我……”手背若有似无的软绵,令我心蓦地荡起浅浅漩涡,本能地把手从她掌心抽离。
她却反手一拉,力道适中把我手拉近胸口,上身微倾,气势压人,秀发柔顺如墨,好似缠绵的藤蔓,从那瘦削薄肩流水般倾洒垂下。
恍惚间,我竟然有些情不自禁,想摸摸她鬓边柔亮的青丝,心念蓦起,手眼并抬,还未触到那柔顺发丝,却见她醉眼迷离,绕过一双修长玉臂将我揉入怀中,伴随着一阵馥郁体香,即是我被她整个压在身下,似笼中鸟儿。
周身被一片柔软覆盖的我,心里既害怕,又兴奋,眼皮似有千斤重,并非困意,有些吃力,似是迷惘,凝着她:“蓉……”心跳若狂,竟不能完整唤出她的芳名。
她左手搂着我,右手拂去我鬓边碎发,双眸似水款款深情,胸口之处,正是和我一样的起伏频率,居高临下之势,她就像一个无情的猎人,而我,正是被束了手脚的小鹿,动也不得,逃也不得。
眼前俊美的脸颊越来越近,雕刻般精致的五官逐渐模糊,浓郁芬芳充斥着整个鼻息,一瞬间,我通体热软无力,似想睡觉,又被某种东西不停撩拔,心中腾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是期待,还是渴望,总之陌生、奇怪、且猛烈,使我神魂颠倒的同时,竟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有些小喘。
忽然,我只觉得天昏地旋,全身血液似在倒流,激流猛进统统涌入大脑,尚存的意识,瞬间被卷入无底深潭,旋旋转转无限沦陷。
那柔软的唇瓣,噙着我的双唇,时而像婴儿食乳,轻吸浅吮,时而像贪吃的猫咪,乐此不疲,我浑身酥痒麻软,心神恍惚,想应,却不敢雷池,想逃,又无处藏躲,浮浮沉沉浮浮,我双唇刚被两瓣柔软松开,又被那温润的舌尖缠上,灵巧如小蛇顽皮,在我鼻尖、眼皮、耳垂、脖颈一路舔舐……
柔舌掠经之处,都会令我震颤不已,恍惚中,一只玉手向我胸部伸来,我仿佛能看到被人扒光的自己,不由得浑身打了个激灵,下意识抓住了那只离我胸部不足一厘米的玉手。
“竹雨,你怎么了?不舒服么?”叶蓉朵目露讶异,抬起另一只手在我眼前晃动着。
“我,我……”我如梦惊醒,惶恐万分抬眼一瞥,但见那双无辜的深邃满是关切,忙低眼道:“我,我没事……”
她略微一怔,朝我手上看了一眼,讶异道:“你双颊通红,呼吸深深浅浅,神情奇奇怪怪,好似病重,又像醉饮,到底怎么回事?”
我低着头,用两只手背揉着火辣辣的双颊,嘴唇都快要被我咬出血来:“时辰不早了,你有伤在身,我就不妨碍你休息了。”我说完,想对她笑笑,嘴角却僵的不听使唤,挤出来的笑容,一定比哭还要难看。
“当真没事?竹雨,你可不许骗我。”她仍是不放心的拉着我的手。
我不露声色喘了一口气,心神才略微定下一些,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拍,虚道:“我真的没事,可能有些疲惫,先去歇了,你也早些歇息。”说完,顺势把手抽离出来,看都不敢看她一眼,站起身来,几乎是仓皇而逃。
我揣着噗通乱跳的心脏回到房里,先朗朗跄跄冲到桌边倒了一杯凉茶,想借茶水洗礼自己甚无节操的心灵,茶水刚咽了一半,无意瞥见床榻上一团蠕动,吓的我差点把茶水喷出来。
“谁,谁在我床上?”因着屋内没点灯,趁着月辉根本看不清是个甚么情况。
“唔……竹雨妻主,你回来啦……”是格格呜呜咽咽的声音。
我连忙走过去,人还没走到到床前,便被熏人的酒精味呛的顿足捂鼻:“这么大酒味,你喝了多少啊。”
她四仰八叉躺着,张牙舞爪怨道:“你不用管,就让我独酌独醉死了算糗,反正我活着也是受罪,不如死了一了百了……”一手搭在床边,好像想要起来,又起不来。
我忙走到床前,想把她身子扶正,以免掉下床来,刚碰到她胳膊,就摸到一片湿漉漉的,看来她落水后,一直就没换衣服,就这么和衣躺着,明早一准感冒。
想起她落水一事,我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如果当时我及时过去拉住她,就不会发生那些事了,想想都自责。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自责也无济于事,当前急要得先把她那身衣服换下来。
“蓉琪,你躺着别乱动,我先给你找件衣服换换,你的包裹在哪儿?”我道。
她醉醺醺笑的花枝乱颤,扬扬手道:“还是妻主你疼我,等天一亮,本总管就炒了那群白眼狼,灌我酒,推我下水,老娘咽不下这口气。”
我被她搞得哭笑不得,明明是她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这会儿把责任全推别人身上,看来这个七格格,不是一般的胡搅蛮缠。想着问她也问不出正甚么正经话来,不如自己去找。
我先去把灯点上,在房内四处扫视一番,见案桌上一团金黄物事,不是她来时掂的包裹,却又是甚么。
不愧是皇家贵族,连贴身兜肚和袭衣,都是质地上乘的绫罗绸缎,拿在手上,丝丝轻柔,寸寸细腻,我不禁暗自唏嘘,皇族生活,真不是一般奢侈。
当我拿着干净衣服来到床前,只见她枕着胳膊侧身朝外,杏眼如痴如醉,娇颜如花似玉,一张不安分的小嘴,正长七短八一声接着一声叹气。
我忍不住哧道:“小冤家,谁又让你气儿不顺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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