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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气的快,好的快,冲我做了鬼脸,便拿起筷子,从盘子里夹了块拌黄瓜塞到自己嘴里,一边嚼,一边端起碗,合着小米粥吃的稀里哗啦,还不停对刘三姐立立拇指。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与叶蓉朵对视一眼,开始动筷。
见大伙儿纷纷拿筷,叶蓉朵才伸手两个包子,一个递给我,一个留给自己,却被我隔壁的格格隔着我一把抢了过去,多亏叶蓉朵不是秀才,只是一笑了之,又给自己拿了一个,要是换做秀才,后果不敢设想。
十个人围着一张桌子,共就三盘小菜,虽然没人敢轻易说话,倒也是其乐融融,一切尽在吸溜哗啦进食中。
格格啃着包子,一边吃着小菜,口齿不清道:“没想到这其貌不扬的破萝卜,也如此美味,老刘,你手艺可比御厨强多了。”
刘三姐开心一笑,谦道:“不敢当,咱这家常饭,怎能和宫里的奇珍相比,只要大家吃的开心,属下往后每天都让来喜给大家做。”
“哇哦,原来是来喜做的,小小年纪,真看不出哈,是个好苗子,有朝一日,本总管荐你到宫里做御厨,好好干。”格格竖直大赞。
来喜性格内敛低调,几乎没什么存在感,面对格格大力褒赞,她却也只是抿嘴笑笑,除此之外,甚至连句谦虚回谢都不会说。
其他人大概都被格格闹怕了,不管她怎么夸赞,愣是没人接话,秀才倒是不知死活,跟她杠上了。
“可见某人就没吃过好东西,呵呵。”秀才不大不小的声音,正是一桌人都能听清楚的音力,抬眼瞥到格格冲她血眼扫射,忙把包子掰了一半给老杨,假装若无其事:“来来来,一起吃……”
以格格的性子,怎么会轻易姑且,还不是嘴里塞的食物太多,咕咕囵囵一时腾不出嘴去还口,估计早骂的秀才狗血淋头了。
我在一边瞅见她腮帮子逐渐消平,两眼充血一幅蓄意待发的样子,马上拿了一个包子堵她嘴上。
“跑了一早上,体力大失,难得民间美味,多吃点。”我道。
她叼着包子猛瞪我一眼,想发飙却又转为软笑,大口咬了一下,对秀才隐忍道:“有你的,这笔账老娘先记下,日后再算。”
老杨嚼着菜食,一边伸了脖子:“总管,要不要我拿笔帮你记下,省的忘……”
林烟云忙道:“总管她记性好得很,杨捕头你要巡街,还要站班,衙门里里外外属你最辛苦,该多吃饭少说话才是。”
“阁下不愧是神医,一言惊醒梦中人呐,好好好,我吃我吃。”老杨粗枝大叶,不知真懂还是假装,端起碗喝了一口粥,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扭头把粥吐了,转眼急匆匆看着我。
“老杨,你,怎么了?”我被她神经兮兮的样子搞得一头雾水。
老杨忽地站起来,一拍脑门,紧张道:“哎呀,被林神医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一件被我忘了多日的大事。”
“甚么事?”我忙道。
“我忘了给犯人送饭!”老杨道。
“犯人?”我疑道,和叶蓉朵对视了一眼,她也觉得奇怪,接着我的话,道:“甚么犯人?杨捕头,你说话要清楚一些。”
“就是上一任县令大人收押的犯人啊,自打县令大人消失后,衙差们也相继走完了,衙门里里外外只剩下我一人,我除了每天照常巡街,还要一日三餐给犯人送饭。大人您到任这几天,属下心情非常愉悦,一高兴,加上忙,就把送饭的事忘了。”老杨道。
听完她的话,我实在坐不住了,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道:“走,快带我到监狱里瞧瞧。”
格格一把揪住我衣袖,猛地一顿,仰脸道:“去牢房?那个地方空气污浊混沌,你去作甚,坐下!”说着,眼风朝老杨一扫,道:“你自个儿去,顺便把你旁边那坨垃圾捎出去,看着都没胃口。”
秀才撇嘴囔道:“没胃口还能吃三个包子一碗汤,要是胃口好,还不得把桌子板凳都嚼了。”
我瞪了秀才一眼,厉道:“这是大事,都不许胡闹,老杨,我随你去。”
“大人,您还是别去了,属下去去就来,犯人若真是饿死了,您再去也不迟。“老杨道。
秀才插道:“大人去了人就会复活呀,敢情饿的不是你。”
这时,叶蓉朵也发言了,她先对我平平一看,淡道:“大人,监牢就在衙门屋后,且先差杨捕头过去一看,来回用不了多时,您且坐下等她消息便罢。”
“是啊,大人,先差杨捕头去看个情况,必要时,您再亲临也不迟。”林烟云也在一旁帮衬,我只好作罢。
我犹豫了一下,转眼对老杨道:“你快去快回。”
老杨领命出了门,我马上差刘三姐另备一份餐食,前后不到三分钟,老杨急匆匆回来了。
“犯人情况如何?”其实我很担心,几天没进食,估计不太乐观。
老杨搓手吭哧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让大家目目相看,一时不知道她搞什么鬼。
格格走过去,围着她迈开八字步:“哟哟哟,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刚从天堂下来,想笑不笑,不怕憋出肾病呀”说着,脸一沉,狠道:“说,是不是刚到牢房趁人之危,吃了犯人豆腐才回来”
老杨立刻板脸,拍着胸部道:“我一堂堂淄衣捕头,怎么可能对犯人那样,你以为天下大同,所有检法公职人员,都像个别那么龌龊不耻么?知法犯法,滥用职权,性|侵罪犯的行为,是要断子绝孙的。”
秀才马上立指接道:“老杨,我为你骄傲。不过,有一处我必须纠正你,你连一侍半房都没纳,何来断子又绝孙?”
格格神速闪到秀才面前,扬手一掌打在她脑袋上:“人类说话,废物闭嘴。”言罢,转身重到老杨面前,接着最始的话,继续道:“那你乐呵呵,笑屁?说,到底笑什么。”
老杨这才噗嗤笑道:“我憋着笑,是因为犯人他……他……正处‘软病’期,流血不畅,我去的时候,他正抱着裤裆疼的以泪洗面呢,哈哈哈哈……”
格格一听,笑的花枝乱颤,捧腹兴道:“哈哈哈~~~这是天命……想不笑都憋不住……”还不忘跑过去对秀才调侃:“诶诶诶,我说废物,你这个月几日软病,快说说,让大家乐呵乐呵”
见她要挑事,我马上过去止道:“蓉琪,不许胡闹。”先略略安抚下低泣的秀才,接着,转眼对老杨道:“软病是甚么病?要紧么?”
刚一说完,全场哗然,包括和林烟云在内,都用不认识我的目光齐刷刷看着我。
唯独叶蓉朵较为淡定,轻轻拉了拉我衣袖,把脸凑近过来,抚手在我耳边小声道:“软病,乃男人们一月一次的生理期,属正常现象,无须多虑。”
我只觉得两颊蓦地一热,估计比西红柿还要红上几倍,顿时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却听到林烟云道:“牢房阴暗潮湿,寒气较重,刘三姐,劳烦你去熬碗姜汤,我先去开服方子,差人抓药回来熬了一并给他端过去。”
“好叻,用不用放几颗红枣?”刘三姐起身道。
叶蓉朵马上接道:“那便更王道了。”说罢,冲我淡淡一笑,笑意夹着几分坏意。
男人有例假。
女人呢……
我,我,我……我以后得多读书,多了解这个时代的人文历史,不然还不知道得出多少回洋相!
这顿早餐,吃的人心跌宕起伏,明风暗潮,甚比坐过山车,让人不敢有一丝怠倦。
早餐完毕,也差不多到了坐班时间,大伙儿各自忙碌去,我把老杨叫下,一边和她聊,一边到前堂坐班。
“那犯人,所犯何罪?”我道。
“谋财害命。”老杨道。
“害了谁的命?”我道。
“他家主子,他主子是百花县有名的大财阀,可惜哟,人杀了,财没落着,还得吃官司,你说他是不是大脑缺血,图啥咧?”
老杨说着,挠着腮帮迟疑道:“他一个弱男子,怎么有那么大的野心?真叫人纳闷儿,大人,恕属下多嘴,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讲。”
“有甚么话,直说无妨。”我道。
“常言说,面有心生,可是以属下看,那犯人咋看咋不像坏人。而且呀,他是被屈打成招的,自打被收监后,整日以泪洗面,一直念念叨叨说自己是被陷害的。”老杨道。
听她这么说,我心说难不成真是冤案,便马上道“那犯人的案卷可在?”
“案底在啊,只要大人您想看,几百年前的案卷属下都能给您找出来。”她道。
“那好,现在是当班时间,你先去把大门开了,然后把那犯人的案卷给我找来。”
“是,大人,属下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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