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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口不带任何感性色彩,纯属凭空多了八万两银子兴奋过度所致。
他咬着牙佯怒地瞪着她,伸手擦拭脸上的口水,“你属狗的吧。”
“这叫君子动口不动手。”然后她笑着从他怀里起来,站到地上,袍子太长垂到地面,她提着长袍说道:“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我转过身,你换吧。”他微微侧了侧身子,安静地坐着。
“不行,人家里面什么也没穿,你还是出去方便。”
婉奴跑上前去拉他,见他眸子一丝星光闪过,安静地看了她一瞬,丝毫不纠结起身走了出去,当婉奴换好衣服让他进来时,他已经套上干净的玉白锦袍潇洒地走了进来,风姿卓越地站在她面前。
声音温沉地说着,“我们回家吧,外面风寒露重。”
“好,回吧。”他们走出洞子,一股夜风吹来,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身子一轻,又被他带到了空中,“哈哈,下次我就身放十六万银票,随便你怎么扔好了。”
“再不好好练习,下次就往火坑里扔,银票烧光没证据。”他邪肆地说着。
“去,小气鬼。”为安全起见,她伸手抓住了他的袍子,怕他以小人之心报复被她敲诈的银子再次扔下她。
在清辉月色下,王爷清华的俊眸玩味地看了她一眼,唇角抿出笑意。
进入桦王府,洗过温泉浴,夜已经很深了,到了寝楼她没有见到宇文桦逸的身影,随婢女走进上次那套寝房,她特意再瞧了一眼架子上仍然陈列的几百套的衣裙,在丫头的侍候下进入内间,什么也不想蒙头便睡。
当天刚微亮,人渐渐清醒,突然想到什么事儿,她猛地坐起身子,快速穿好衣服,胡乱挽了个发髻冲出门去。
“小姐,等等,请用过早餐再走。”莲雨听到她起床的动静后,进入内室准备侍候她时,她正撞过来冲了出去。
“不了,我先回了。”她想着昨天王爷说她哥哥今天要出远差,准备回去送送他。
当她回到南宫府冲进榕院,寝楼收拾整齐空无一人,奴才们说大少爷昨晚没回来,行装早已经收拾好送到马车上。
难道哥哥这么早就出发了?她颓丧地回到奴院。
“小姐,你怎么才回来?”荷香走上前扶着她轻声地说着。
“一言难尽。”
“少爷昨天晚上到桦王府去接你,没有见到你,回来后就发脾气,现在还在你寝楼上等着呢。”荷香说着,用手指了指正楼的楼上。
“在楼上?知道了。”婉奴大步向自己的寝楼走去,上了楼,见她哥哥蜷缩在沙发上。
她蹲在条椅前,歉意地说道:“哥哥,对不起,不过回来得还不算晚。”
南宫槿榕坐起来,拉过她坐在旁边,脸上溢出温和的笑意,“妹妹,跟哥哥到南济去玩儿。”
“南济?很好玩吗?”她婉转凤眸,盈盈地望着他,出去玩耍不是不可以的。
“好玩,那里现在已经春暖花开,到处是绿树红花,蝴蝶、燕子、纸鸢飞舞在蓝天之下,一幅美丽的景致,妹妹一定会喜欢。”南宫槿榕望着她温柔地描绘着。
“哦,那是江南风光……”婉奴憧憬着。
“南济在江北,妹妹你去过?”
“不,书上看的。”
“那,妹妹,让荷香收拾几套衣物随哥哥去玩玩儿?”
“可是,哥哥,要坐很久的马车,好难受。”她搓着手犹豫了,那时的交通不方便,出一趟门,大多数时间都是在马车上度过。
“有哥哥在你怕什么?绝对不会闷,乖,陪哥哥去。”
南宫槿榕温柔地望着她,恳切地说着,眸里充满期待。
这时沉重的楼梯声传来,他不看也知道是谁到来,面色渐渐冷冽,头也没回地说道:“你真是早啊!”
“送你,晚了能成么?”桦逸王威声沉然,面布寒霜,跨进房间,稳健地走过来。
“谢了,没什么好送的。”南宫槿榕眸光犀利地瞪着他。
南宫婉奴很好奇地看着他们,二人真是怪胎,一会儿亲如兄弟,一会儿又开始冷着脸耍酷,连这送别的场面都与众不同别有风味。
宇文桦逸也不生气,唇角轻扬,坐到他们的对面,慢慢说道:“朋友一场,送你是应该的,从京都到南济这条路,本王最熟悉,你要是现在还不起程,天黑之前穿不出森林,到不了驿站,小心被狼群围攻,被狼叼去。”
“谢谢你的关心,这个,我自然知道。”南宫槿榕嗤了他一句,回头拉住婉奴的手说道:“我们走,妹妹……”
桦逸王手腕陡然翻转,一道黄线划过,南宫槿榕冷不防,他的手腕吃痛只得撒开手,指着桦逸王怒道:“你别欺人太甚?”
“你干吗打我哥哥?谁让你上来的?滚出去滚出去,你越来越过分了,老是欺负我哥哥。”婉奴一个靠枕扔了过去,劈头盖脸骂了一通。然后回头关心地看着南宫槿榕。
“我没事。”南宫槿榕释然地瞅着她笑笑。
“婉奴。”宇文桦逸沉声喝着,“你还没吃早饭吧,快到厨房去用早膳,我有话对槿榕说。”
“去就去,谁稀罕听,你要是再欺负我哥哥我跟你没完。”她指着他警告,随后下楼去。
宇文桦逸听着她走出小楼,压低声线警告道:“槿榕,你好好记着,她是你妹妹,永远都是,不管她是不是你亲生妹妹,你只能是她的亲哥哥,如果你想亲手毁了她的幸福,别说我不会放过你,就是她,也会恨你,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
南宫槿榕攥紧拳头,阴沉着脸瞅着他,他居然什么都知道,他说的道理自己何尝不明白?这些天他一再克制着,只想单纯和她呆在一起,并没有其它过多想法。
南宫槿榕的沉默证实了桦逸王的猜想,她既然不姓南宫,她到底出自谁家?
南宫槿榕深深闭眼,转头离去,走到门口冷冷地说道:“如果我从南济回来,她还没有答应嫁给你,那时你就没有资格再管我的事。”
宇文桦逸没有回答,跟着他出了小楼。
南宫槿榕直径走向院门,“哥哥,”婉奴从厨房跑出来叫住他,有些诧异他的不辞而别,“这就要出发了吗?”
“嗯。”南宫槿榕停住脚步,回头深幽地瞅着她,似乎在等待什么。
“婉奴,”宇文桦逸走上前伸手冷不及防握紧她的腰,歪着头温柔地注视着她,动作暧昧亲密,让人联想到他们昨晚刚做过什么,在她发火前,桦逸王轻声说道:“一会儿随我到钱庄取你的银票子。”
他的声音磁性低缓,以两人才能听到的甜蜜。
“哦?”她听后滞了一拍,在她还未发火推开他之前,他放开了她腰上的手。
她怔了半晌,回头看向南宫槿榕,说道:“哥哥,我送你。”
“不用了,好好照顾你自己。”他眸色一黯头也没回大踏步离去,寒潭痛色暗涌,他等待的那句话,应该是,‘哥哥我同你一道到南济去玩儿’,可她没有说。
“哥哥……”婉奴从荷香手中拿过包裹追了出去,“哥哥等一下,这里有刚煮熟的鸟蛋,带在路上吃。”
南宫槿榕一转身猛然伸手勾过她的脖子,她的头伏进他颈项里,他低头在她耳畔沉吟着,“妹妹,记得每天夜里要想哥哥。”
“哦?”
“乖,好好照顾好自己,有难事多找贺妈妈商议,槿榕走了,我会时时想你。”他放开她,离别时那深深的一眼让她心儿猛然一颤,哥哥离不开她?
宇文桦逸紧握的手随南宫槿榕背影的远去而松开,长长地嘘了口气,要是不把他暂时调开好好冷静,他这模样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奴院里的其它人都诧异大少爷的举动,他对婉奴的关心和依恋超出了一般兄妹。
她瞅着孤寂高大的背影远去,心里有几分不舍。
南宫槿榕登上马车,一言不发,从怀从取出婉奴送他的折扇,眸光一转不转地瞅着,恍惚间,车已经出了京城……
!她就在眼前,却不能走近她,这就是传说中最远的距离!
马车穿行繁华大街,宇文桦逸瞅着一言不发的婉奴,似乎有一把无形的剑戳进他的胸膛,她何曾为他这样在乎过?
心里不安翻涌,脸上却露出温和笑意,“婉奴,你送给桦逸的纸扇画好了么?”
南宫婉奴听他一问,脸上随即就笑了,“你希望我画什么送给你?”
“只要是婉奴画的,什么都好?”宇文桦逸见她心情好转,心里自然高兴,她对南宫槿榕的离去,不是他想像那般在意。
南宫婉奴脸上的笑意更加灿烂,从袖中取出一柄折扇递了过去。
他狭长的凤眸眯成好看的弧度,她居然随身带着?他伸手接过折扇,幽瞳如星辰般清澈透亮。
让他意外的是画工精美,篆字飘逸,是下了一翻工夫的。
小溪边的映山红开得鲜艳欲滴,栩栩如生活灵活现,并不是他想像中的桦树,苍松,雄狮,高山。给人一股温馨的感觉。
“婉奴很喜欢杜鹃花?”
“嗯。”他哪里知道,这是她家乡的花,每年春天,映山红将青山点缀得格外美丽。让巍峨的山峰多了几分妩媚与柔美。
只是,映山红旁边,在清澈的小溪里有一只乌龟仰头翘望,她始终是不忘调侃他的,不就是想骂他乌龟王八蛋吗,他并不生气,性感的薄唇抿出甜蜜笑意。
“谢谢,婉奴。”
谢谢她?这货居然笑纳了,并不生气?早知道他看不懂,就直接写个送给乌龟王八蛋。
“不用谢,只是没你那折扇上那只红尾鹦鹉画出入神,她是谁?”婉奴想起了上次从他车上拿走的扇子,上面画着一只格格不入的鹦鹉。
他表情黯了一下,说道:“那只鹦鹉是败笔,那柄扇我早没用了,是别人画蛇添足添上去的,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
“是女人吧?”
桦逸王撩起眸子看了她半晌,道:“吃醋了?那把扇我是随便扔在车上哪儿的,别胡思乱想,扔了吧。”
“哦,扔了多可惜,将就打打蚊子也好。”
“随你。”
“你的钱庄过了吧?别忘了赔我银票?”她挑着帘子,瞧着钱庄从眼前过去,他想赖账那可不行。
宇文桦逸从怀里取出个小册递给她,“我帮你立了户头,身上带那么多银票不方便。”
“哦,谢谢了。”她瞧着上面十六万两银据,还有钱庄鲜红的印章,笑得像花儿一样绚烂。
“那我就不陪你了……”还没等宇文桦逸回过味来,她人已经扭着车帘滑了出去,消失在小巷里……
婉奴来到商铺,从后门进入,月烟还在,没有离去,想必她得罪了丞相大人,暂时也不敢露面,再说她想杀的人没有得手,也不会轻易离开京城,原来她在河翼高调出场,宣扬得人人皆知,让人都想目睹她的真容,结果是想引起某些大人的注意。
月烟见婉奴进来,她并不诧异,起身帮她彻了茶。
“我以为你离去了,你想杀我爹你就不怕我告状找人抓你?”南宫婉奴没有伸手端茶,锐眼审视着她。
“你不会。”她很淡漠,语言也很简短。
“为什么不会?第一次你杀丞相我可以不追究,可是第二次你居然想杀我爹南宫浦。”婉奴仍然阴鸷地瞅着她。
“一是,你护了我两次,要想出卖我不会等到现在。二是,我没想要杀他,是他自己撞上的。”月烟淡然地说着。
以她得到的消息,当时她舅舅苏泽源和南宫浦虽然都是奉旨修陵寝,但是他们俩都只是负责局部的修建。而夏侯振负责全局和西门庭负责具体现场管理,这么大的宫廷工程出了事故,两个负责人置身事外,而让一个小偻偻负全责,甚至满门抄斩,而他们不但没受到牵连受罚罢官,反而升迁。
只有一个事实,栽赃陷害,这是一个阴谋,西门庭与夏侯振绝逃不了干系。
婉奴听她的回答,明白了她并没有看到那审判材料上有她爹在内的三人指证苏泽源有罪的犯罪事实。她应该是从另外渠道获得的信息。
南宫婉奴现在没有弄明白自己的身世,他们又不认识自己的母亲,也不便多问什么,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婉奴刚离开不久,一个玉白潇洒的身影跃上楼台。
何三爷倚在门框上悠然地瞅着月烟,轻轻说道:“别往我后面看,王爷不会来,他眼里没有你。”
“我只是随便瞧瞧。”月烟起身彻了茶,眸子里精光消失。
“月烟,我何某对你情有独钟你感受不到吗?”何三爷大剌剌地坐下,端起茶慢慢荡着。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月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顺手将桌上的书拿在手中。
“这个你不用管,我只告诉你,不管你要做什么,别把婉奴姑娘扯进来。”他垂下眼,啜了一口茶。
“没有,我只是在这暂住几天。”她清冷狂傲的神情,让情场得意的风流何三爷有挫败感。
“如果你能向我何某展颜,将心交给我何三,你有什么生死大仇,我赴汤蹈火帮你报了。”何三爷撩起清俊的幽瞳静静地瞅着她,可她并没有感动的瞬间。
“我没什么深仇大恨,你走吧。”
“不是我走,你也得走,给她留封信在此,就说你决定离开京城。我在另一处给你找了藏身之地,无论如何不能与婉奴有什么瓜葛。”
月烟看着他眸光笃定的样子,想了一会儿,答应了。
!你喜欢她,她不喜欢你,她喜欢另一个他,这是相当现实的爱情游戏!
南宫婉奴骑着雪里驹在林中小道儿上奔跑,来到城西松林坡,她跑到苏泽源的墓地,想要从墓文上找到像她玉佩上犹如菊花一样的‘苏’字,只是无果,并没有任何线索。
她只看到墓牌上面刻着生冷的十二个名字,没有一个是姓独孤的。
或许她多虑了,玉佩就真的只是玉佩而已。
这样想她就释然了,她拉着藤蔓,攀到树上去摸鸟蛋,禽鸟栖息在高树上,白皙的小手伸进一个半壁的卵巢,手指利索地将窝里的鸟蛋数过一遍,七枚松鸡蛋!
娇憨的小嘴噘起,像一朵娇艳的红花,满意地取出一枚松鸡蛋,慎重地放入藤编篓子中,桃花在俏脸上朵朵绽放。
她直起蜂腰,伸手一探,缠住藤蔓,‘呼啦啦’地荡到另一堆枝杈,轻巧落下,蹲下身子,期待的小手伸进一个大凤凰巢,手掌滑过温热的禽蛋,舒适而奇妙,犹如摸过一个个有脑袋的小宝贝,五枚凤凰蛋了然于掌下,她犹豫片刻,五枚?取走一枚还剩四枚,凤凰妈妈是否会发现?会不会因丢失一枚宝贝而兴师动众,举家迁徙?
犹豫的手最终经不住诱惑,俏脸抱歉一笑,断然取出一枚凤凰蛋,大得让人爱不释手。
‘嗖’地一声,一支利箭从她手上的蛋心穿过,蛋汁流了她一身。
“谁?”婉奴扔掉蛋壳,顺着方向看去,夏侯绝站在树杈上,挑衅在看着她邪肆而笑。
“美人,摸蛋吗?哥哥给你摸。”
瞧着他那副嘴脸,她差点昏过去,连骂他就感觉多余,也太下流无耻了。
她嫌恶地调开脸,抓住藤蔓准备下树,被他一支箭射来,斩断了藤蔓,他人也跟着飞了过来,“美人,怎么不说话?你以前不是很能说的吗?害得宗泽王这些时间都不理采我。”
南宫婉奴瞪着他,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自己不就是骂他残忍么?
“美人,你生起气来也是很可爱的。”夏侯绝伸手抬起她的下颌。
被婉奴一掌拍开,一脚向他胯下飞去,由于树杆不比得平地,他没有迈开,正中下怀。
“你……”他苦逼地瞪着她,表情痛苦,没想到她动作如此敏捷。
“我什么我?你不是让我摸蛋吗?太重了是吧?摸得蛋疼了?”
南宫婉奴刚说完,夏侯绝一掌推来,婉奴事有防备,哪能让他轻易得手,左闪右闪,与他比划开来,自己内力也是中高水平,虽然比他略有逊色,但在特种部队练就的其它技巧不在他之下。
她曾经的狙击步枪练就了精准技能,弹弓的准劲几下将他逼下树去。
“臭女人,今天不搞死你,我就不是心狠手辣的绝爷,如果你早点求饶,我可以娶你回去做六姨太。”他回手几箭也将婉奴逼下树来。
“有本事你试试,今天可是你惹我的,一会儿打哭了别赖账。”
婉奴刚说完,由于他内力和力气都大出许多,在近身搏击中,夏侯绝的肘子将婉奴反压在树杆上动弹不得。
她只得恨恨地瞪着他。
他用手轻轻拍着婉奴的脸,说道,“美人,从了吧,绝爷喜欢你这倔脾气,只要生米煮成熟饭,桦逸王也奈何不了我。”
“闭嘴,畜生,放开我。”她挣扎几下没有动弹。
“畜生?好,我就行畜生之礼。”他伸手扯开她颈部的衣裳,雪白的锁骨裸露,性感白皙的肌肤呈现,他眸子惺红迷离,瞅着她有些失神。
在婉奴的叫骂声中激起了他的斗志,他将嘴埋进她的脖子里,贪婪地吮吸……
对付一个清醒的人有难度,对付一个*失控的人难度就大大减小。
婉奴用他先前射来的箭拔下的箭头,在他小腹抵过来的时候,按进了他的小腹……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婉奴一掌推开他,迅速逃离。
“死女人,我和你没完。”夏侯绝捂着鲜血淋漓的腹部,坐到地上,拔箭疗伤……
南宫婉奴跑在林间,边跑边整理好衣裙,向自己的马儿跑去……
马儿正在安静地吃草,见婉奴急匆匆跑了,昂头打了个响蹄,婉奴麻利解开缰绳,一步蹬上马鞍,向城的方向跑去。
刚跑没多一会儿,一列马车飞奔而来,刚近些看才清楚,宇文桦逸从马车里飞了出来稳稳落在她的马背上,拥住了她。
“婉奴,怎么了?身上如此狼狈。”想必他刚才过来时已看清她身上的蛋黄。
听见桦逸王关心的话语和宠溺的动作,眼睛一阵酸涩,突然感觉无比安全,忍不住用手捂住他伸到身前的手。
他似乎感到了她的无助和变化,他的脸从后面伸到她脸旁,温柔地问着:“宝贝,怎么了?告诉我。”
她轻轻侧头看着他近在眼前的俊脸,不想他与皇后娘家的夏侯家搞得过于僵化,就噘着嘴无比委屈地说道,“我把蛋都打碎了,本想煮给你吃的。”
他修长好看的睫毛静静地眨着,似乎在判断她这话的真伪或者是否又在捉弄他,她从来没有主动讨好过她,至少是嘴面上。她刚才的行为就好象是遇到了危险,受到了惊吓。
他见她并没有调侃的意味,手臂收紧了几分,安慰着,“没事,打碎了就算了,一会儿我们换个地儿摸几个回去,走,陪我到松林坡扫墓。”
“嗯。”他拉过缰绳调转马头向松林坡走去,马走得很慢,婉奴安心地靠在他怀里,她知道松林坡是坟山,埋有许多人。
婉奴的温顺让他的猜想得到肯定,刚才她一定碰到危险了,他抽出手将她的手握在掌中,轻轻的抚摸,关切地说着,“以后出门带上自己的人,别一个走那么远。”
“嗯。”她又温顺地应着,她就是想一个人到苏家坟地看看才没有带丫头奴才。
他底头怜惜地瞅着她,这时前面传来马蹄声,马跑得并不快,婉奴老远就看到是受伤的夏侯绝。
她真心不想看到这个人,就靠在桦逸王怀里闭了眼。
宇文桦逸有一丝警觉,待他走近见他袍子上有少许血迹,夏侯绝冷硬的脸露出丝儿笑意,拱手给桦逸王施礼。
桦逸王扫了他袍子一眼,关心问道:“绝爷,没什么大碍吧?”
他轻轻一笑,瞅了他身前靠着的婉奴一眼,道:“没事,这是狼血,谢谢王爷关心,告辞。”他自然知道婉奴没脸给桦逸王告状,毕竟男女之事都很敏感,所以他才会笑得如此自在。王爷的淡然反应也能说明这个问题。
“好,没事就好。”夏侯绝过去后,桦逸王扫过婉奴紧闭的双眸,眼里陡升肃杀之气。
马儿来到松林坡,桦逸王抱着婉奴直接跃起,落在墓地前,婉奴瞧着这个地方,惊异地回头看着他,再回头看着这个熟悉的地方,苏泽源家的坟头?
“这是王爷认识的人?”不是吧,他来祭拜苏泽源?
“也不算是我认识的人,只是在我三岁的时候,无意间见到他们家被砍头,当时虽然太小,但印象很深刻,可能是小小心灵受到震憾的缘故,甚觉他们家很可怜,就每年悄悄来拜祭一下。”
何氏几兄弟摆上祭品,烧了纸钱,点上香烛,桦逸王双手虔诚握香祭拜后,插在坟头,才坐到婉奴身边来。
“王爷,我想听他家的故事。”婉奴突然感觉王爷亲切了许多。
“好,当时我三岁多,我外公把我放在客栈,他出去了一会儿,我调皮,爬上窗台望向楼下人山人海的广场,就是现在的民街广场,囚车浩浩荡荡从西头过来,那时感觉很新奇很好玩儿,后来见到广场上跪了十二号男男女女老老少少。”
他瞧了一眼严肃的婉奴,握住她的小手继续说道:“宣判过后,签令牌落地,斩立绝,手起刀落,人头落地,鲜血如注,我当时就傻眼了,吓得哇哇直哭,突然天空一道惊雷,似乎把晴空都撕裂了,随着惊雷之后倾盆大雨下个不休。”
他停了一下,似乎此情此景就在眼前,“外公回来后,把我拥在怀里,我用手指着窗外,真嚷着‘可怜,可怜。’我后来才知道,我外公杨宇帆当时出去就是叫人送了几口棺材,吩咐人把苏家老小埋到这城西松林坡,虽没有修什么好墓,但也算是风水不错的地方。”
“想想他们家也没什么亲人了,就每年来除除杂草,毕竟在心灵深处对他们有挥之不去的印象,既然入了眼,就求个心安。”他说罢叹了一口气,他回头瞅着婉奴,扯动唇角抽出一丝释然的笑意。
婉奴没有插嘴,安静地听着,个个人头落地,似乎没有人会有死里逃生的机会。
在回城的路上,南宫婉奴不吵不闹温顺地倚在桦逸王怀里,他用手轻轻抚摸在她脸上,怜惜地看着她。
其实南宫婉奴并没被夏侯绝吓倒,只是他先前接触到她的身体,感觉很恶心,心情不好罢了,不像桦逸王的身体那么美好,所以现在正想依赖在他怀里的原因。
“王爷。”
“嗯。”
“送我回家。”
桦逸王静静地看着她,想要说什么,但只化为了一个字,“好。”
马车进了城,向南宫府方向驶去,刚到南宫府门,婉奴精神顿好地坐起来,道:“王爷,你不用进去了,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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