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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一儒听到这句话不好听，赶紧的瞪了他一眼，道，“良子，你说什么呢。”
马良看着穆晓楠此时那幽深而狭长的眸子，看着他在使劲地回忆刚才干了什么，禁不住淡淡的笑了。
姜一儒也重新的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担心的问道，“穆总，没事吧？”
穆晓楠使劲地摇摇头，痛苦道，“我的脑子里好像断片一样，怎么也记不住自张妈离去以后我做了什么事情了。”
姜一儒指着地上的那些漩涡，追问道，“穆总，你不记得你涂抹这些漩涡吧？”
“不记得。我迷迷糊糊的，好像被谁控制了一样。”穆晓楠说到这里的时候，使劲地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并再次的甩了甩，而后道，“真是奇怪啊。其间做什么，一点也不知道啊。”
穆晓楠看了一眼马良，对着地上的黑白相间的漩涡，道，“良子，你快把它抹去，太恐怖了。”
马良瞪他一眼，挑衅的口吻，道，“现在你觉着恐怖了，如同阴间的入口一般，你涂抹的时候，你怎么不觉着渗人呢。”
穆晓楠正要回他一句，秋水就是在这个时候，一阵风一样的跑进来的。
穆晓楠本是有些笑意的脸，在见到秋水的那一刻，瞬间拉了下来，如同见到他千年的仇人一般，大步走了过去，面对着秋水，离得她很近很近。
就在秋水停下喘息，抬头看他的时候，他忽而抬起一只手使劲地抓住了秋水的衣领，盛满怒意的眸子对准了秋水，怒道，“你告诉我，张妈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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