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三个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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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眼。
非常伤眼。
上官泓惦记着夏无羁所说的言药之法,却一直没找到机会询问,但是观察了一天之后,这夏无羁总是喜欢不穿衣服在洛老贼面前晃来晃去就算了,那洛老贼看夏无羁的眼神和动作更加过份……
说他俩没一腿,傻子都不信。
这要是他不在场,他俩保不齐就干柴烈火滚到一起了!
夏无羁泡进药浴之后,洛九渊准备去小院后看看新种下的药草长势如何,上官泓就踱步凑了过去。
“洛九渊,没想到啊。”你竟然看上了你徒弟。“进行到哪一步了?”
“你猜到了?”洛九渊正扶着一株蔫蔫的定神草仔细瞧着,连头都不抬。他有意引导,但刚进行第一步,上官泓现在瞧出来就让他有些意外了。
“废话,这么明显,你觉得我瞎?”瞎子都能看出来。
“明显吗?”洛九渊闻言点了点头,他演的的确很真,看来路线是对了。
也不意外。
毕竟这一亩地满满的定神草,除了他真的没打算夺舍成功之外,他也是真心认真准备夺舍。
“洛老贼,你想好了,那可是你徒弟。”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虽说修士超脱凡俗,不在乎世俗条条框框,但修士因为长久的寿元亲缘线极浅,比起父母,师父才是最重要的长辈,这洛九渊与徒弟搞一起去了,名声上不大好听。
“我收下他正是为了此事。”
上官泓听到这话顿时愣住了,他原以为洛九渊会说什么他人的想法与我何干,然后他们结束此话题,结果他听到了什么?
就是为了这种事?
虽说人的性、癖……咳,嗜好千奇百怪,但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洛九渊算是直接暴露他搞徒弟的嗜好了?
不知道为啥,听到洛老贼的自曝嗜好,他竟然还有点感动,都说朋友间会互相交流爱好,这洛老贼难不成是将他当成朋友了?
呸,这洛老贼可是算计他道心修为都毁了的!
但是洛老贼也没杀他……
打了一棒给个甜枣罢了!
上官泓冷哼了一声,一脸我看透你了的表情拂袖而去,就是转身的那一刻神色复杂。
见到上官泓拂袖而去,洛九渊也不恼,甚至觉得计划通。
毕竟这可是夺舍。
既然上官泓都看出来了,想必很快夏无羁就会有所察觉了。
洛九渊之前复盘大徒弟的情况,总结了两点错误。
一是时间跨度太长,时间太长意味着情况不可控。二来就是他过于贪心,想一并将任务1和2一起完成。只专注任务2‘反派师尊’那10点气运值才是正道!
“师尊,白虎衔了个血人回来!”也就在这时,园子外传来了夏无羁的声音。
……
殷梏竹闭着眼。
他很痛,口中干燥的像是要灼烧起来。他本能的想要水,却连抬起手臂都做不到。
也就在这时,一抹冰凉润湿了他的嘴唇,借着这口甘霖带来的刺激,殷梏竹费力睁眼,瞳孔努力的聚焦,终于看清楚了喂水之人。
一个男人。
眉如远山,眼含悲悯,气质空灵。
是陌生面孔。
确定这一点之后,殷梏竹才松口气陷入昏迷之中。
……
见到床上躺着的人睡了过去,洛九渊放下茶盏,推门而出。
“师尊,那人如何了?”见到洛九渊走出来,夏无羁走上前问了一句。
白虎将人衔回来的时候,夏无羁是真的被吓了一跳,因为那人全身上下都是血,看上去只剩下半口气了。
同时他还有些期待,期待师尊能够演示言药之法。
闻言,洛九渊摇头。
那人看上去伤的极重,浑身是血,但实际上只是皮外伤。
真正严重的则是他的内伤。
那人之前应该是个修士,修为被废那下手之人还不满足,直接毁了他的丹田,每一寸骨骼经脉尽断,但又因为他曾经是个修士,体魄较普通人强健些,反而死不了。
但活着,也只能摊在床上,动弹不得。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四肢、肌肉、内脏萎缩,浑身长满褥疮腐烂下去。
看那人的年纪,大约与夏无羁相当,就是不知道何人与他有此等大恨,废他修为还不解气,竟然如此折磨于他。
“是救治不了吗?”见此,夏无羁有些惊讶,没想到屋里躺着的那个家伙连师尊都救治不了。
“不。”洛九渊再度摇头“从今日起,此人就交给你来医治。”
骨骼经脉具断,没有修为、丹田,连复灵丹都无法使用,而根基被毁,想要重塑丹田经脉,便需要天品丹药造化丹。
复灵丹易得,也就是几百个中品灵石的事儿,但造化丹,说来惭愧,他活了这么久,也就见过一次,还失之交臂了。
当然主要是他运势不好。
也足以见造化丹之贵重了。
此人,没法医治。
但也暂时死不了。
“你需得小心照顾他。”洛九渊如是嘱咐,他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
殷梏竹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有些恍惚,一时竟还以为身处在梦中。
直到身.体各处的剧痛撕裂而来,才让他想起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他似乎被人救了。
想到此,殷梏竹简直想笑出声来,若非他很确定自己没有任何价值,就要以为这又是一个陷阱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身旁一个声音传来。
“你醒了?”是个年轻男人。
面冠如玉,额头系着一块美玉,衣着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凡俗中十分难得的面料。
年龄相仿,却是与他完全不同的存在。
“是你救了我?”殷梏竹沙哑着声音问道。
然而那人只是放下手中打湿的毛巾,扔下一句“我去叫师尊来。”
便匆匆出去了。
房门被推开,随着脚步声远去,房间亮了一些。
殷梏竹呆呆的看着床顶房梁,他想蜷缩起来,四肢却像被斩断似的,没有一丝回应。
……
很快殷梏竹就见到了那个年轻男人所言的‘师尊’。
是他昏迷之前所见到的那个人。
“我名洛九渊,他是我的徒儿夏无羁。前日你倒在了山里,是我养的白虎发现你把你带回来的。”洛九渊一边瞧了瞧殷梏竹的情况一边解释。
沉默。
见状洛九渊也不意外,无论是谁在十六七岁的时候遭遇这样的变故,都会难以接受的。
“你可记得你父母亲族在何处?”发生这样大的事情,总归要告知一二。
听到父母亲族二字,一直呆呆的看着房梁的殷梏竹眼睛陡然动了。
亲族?
殷梏竹简直想要嗤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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