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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好像回到了那个闷热的夏天,那一年的七月气温特别的高,即使在空调的房间听到外面的蝉鸣也会觉得烦躁。
那年姜氏也在经营上遇到了困境,当时姜氏规模还没有这么大,因为急于开发海外市场,国内一些建筑项目只好外包出去。
其中的一个施工公司暗地里勾结姜氏的一些败类把姜氏给他们购买的优质建筑材料偷梁换柱,把好的材料高价卖出,买进一批次的滥竽充数,从中获取暴利。
结果新建的一个楼盘验收时各项参数严重不合格,施工公司负责人听到风声连夜卷款私逃,一时间所有的谴责都铺天盖地的涌向姜氏建筑,认为他们监管不力,更有些对手公司派人造谣生事,说姜氏建筑赚黑心钱,罔顾人命。
那段时间姜启禄简直就是疲于奔命,他没有逃避,主动把所有责任都承担下来。新建的楼盘全部重建,已经买到房的人可以在姜氏开发的其他楼盘中任选同面积的住房。如果业主想退,无条件按当时的房价退还全部房款,那个月公司直接损失上亿元。
他还亲自去和楼盘的业主代表就赔偿问题谈判,因为他的积极态度,这个楼盘80%的业主表示不退房。
每天他都早出晚归,当时他的婚姻也到了破裂的边缘,张思思已经一年多没有回家了,继业和敏敏也被她带到了娘家去。
回来的时候偌大的庭院里只有几个仆人,姜启禄拖着疲乏的身体踏进大门的时候,总会有一种世界就剩他一个人的感觉。
所以他在一次喝醉酒后,默许了一个当时正当红的电影女明星的追求。姜启禄早就不再相信爱情了。他也很清楚那个女明星对他频频示好是看上了他的钱,可是谁他妈的在乎呢?
他快要疯了。
但就在他把那个女人带回家的当天,在学校里寄宿的大儿子回来了,当时姜启禄一进大门的时候,就发现了站在楼门前等他的孩子,那个孩子虽然只有15岁可是已经像个大人一样了,近一米八的个子却显得很单薄。
姜启禄很清楚的记得当时姜晏洲穿的是浅蓝色的制式校服,他微笑着在那里等着他,树叶斑驳的影子落在他的脸上。
他当时觉得十分难堪,很严厉地呵斥了突然跑回来的大儿子,现在看来那时的责骂简直就是一种心虚的表现。
大儿子似乎对女人的到来并不惊讶,还很客气地和女人打招呼。
姜启禄只记得那天晚饭时他又喝了不少酒,借着酒劲又骂了他。后来是被人扶上楼的,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他想不起来了。
为什么现在会想起了这件事,姜启禄想睁开眼睛把脑子里那些烦乱的东西驱逐出去,可是他觉得身上好难受,不是难受,是——什么。
他现在应该在水里,被水托着很舒服,可是很快托住自己的力量消失了,他开始下沉……他怕会突然沉下去溺毙,胡乱地伸出手四处去摸,直到抓住一个依靠,他拼尽全力死死地抓住。
“嗯——”
身体被再次托起来,姜启禄那种力量很温柔,谁?那是谁?他努力地睁开眼睛,却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轮廓。
有一个声音告诉他,那是他的喜欢的人。
姜启禄伸出手把面前地人牢牢抱住,去亲吻、去抚慰,把人压在身下。
就在他打算把手伸下去的时候,那股子力量突然变得大起来,把他一下子托出水面。
姜启禄的眼前突然变成一片血红色——他想看清楚,这时那种包裹着自己的力量却消失了,身子也突然失去依托重重地陷了下去。
在哪?
姜启禄觉得好像失去了重要的东西,突然狂躁起来,伸出手去抓,却什么也抓不到,四周一片虚空,这就让他更加烦躁,一下子向前扑过去——想压倒,想要刚刚的力量属于自己。
“你想要什么?”
“想要——”姜启禄此刻无法回答,他脑子里只有这两个字,不想让对方的再问的姜启禄直接用嘴巴堵住。
嘴里有了甜腥的味道,身子却被狠狠地压了下去,那股子力量变得炙热异常,让他的全身像燃烧起来一样。猛烈的火种从胸前一直延续到腹部,直到遍布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但却不是灼伤的痛感,那种感觉像被电流穿过全身一样刺激,让他不得不死死的抓住给予他刺激的源泉。
可是他不喜欢这种感觉,被控制的感觉他不喜欢,他想反抗,想占据主导,那股力量却大得惊人,像一座山一样让他动弹不得。
火种还在肆虐,他几乎压抑不住胸膛咆哮,想要低吼——可是嘴却被死死地堵住,出不来声音。
征服的*却依然在不断地在身体里叫嚣,姜启禄用尽全力想要把那股子力量据为己有,却在火种的猛烈蔓延中败下阵来,只能徒劳地把身体向后挺直,想要摆脱这种被支配的绝望感。
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的,无论他怎么挣扎,都不能摆脱那种肆虐在身体里的力量,在几乎快要死去的前夕,他开始用哑了的声音去发泄,发出的声音却支离破碎,听不出哪怕一个任何有意义的音节。
身体似乎已经开始慢慢消失,他突然觉得莫名的恐惧,那股力量变得越来越大,几乎要把他的身体碾碎,出于本能,他开始激烈地挣扎起来,他企图把那种力量压到自己身下去。
可是他的反抗还是被驳回了,但是这次力量似乎开始惩罚他一样,不让他继续体会火种带来的刺激,阻止他摆脱束缚。
姜启禄就像一条脱水的鱼,拼命地张嘴去呼吸,可是却发现那根本没有用,他需要的空气根本就不能靠这种徒劳的行为得到。
于是他试图自己去点燃火种,可是再次被力量阻止了,他开始愤怒,抬手想击破那股力量,却被再次禁锢住身体。
因为反抗,力量的惩罚更加猛烈,接着他整个人被拉起翻转过来又重重抛下,他的双眼被捂住,身体被死死地压着,让他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接着他的身后火种又开始被点燃,这次蔓延速度甚至比刚刚的还要猛烈,一点点从肩膀直到脊背再到腰间——他想转身去抓,身上的力量却不允许。
火焰开始越烧越旺,他也在灼人的热度中被焚尽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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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原是当地的一个老油条了,他从很早之前就被周成栋派来负责接待晟焱那边的人了,名义上是接待,实际上也是监视,一发现这些人里有那些碍事的愣头青,就由他来负责威逼利诱。
今天他很得意,因为昨天晚上他完成了一个大任务,虽然出了一点小瑕疵,但是不影响结局。但是凭他的经验,总觉得那个律师不像是个简单的角色,最初的那些小彩球明明是直接朝他砸过去的,可是竟然都被躲开了,要知道扔球的那个伙计可是做了这件事好几年了,简直可以算得上指哪打哪儿了,难道是巧合。
好在事情还是完美的解决了,周成栋很满意。
于是他大早上就让自己的小媳妇给他炖了一大碗肉,闻着都香。
他都已经快60了,可是妻子才20几岁,儿女也是成群,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他活得更像神仙的么?
老郑拿着刀子一边割肉一边喝酒,享受着仓东早晨的舒爽。
可是他仅仅吃了七八口,院子的木门外就有人拍门。
他有些不耐烦地让媳妇去开门,却意外地发现是昨天的那个给自己带来好运的小白脸儿。
不过昨天这小子也享够了艳福,应该谢谢自己才对!
“哈哈,来来请坐,正好,我家做了仓东的招牌菜,您来尝尝。”郑原虽然笑着,可是已经明显没有了昨天的谦卑,而是暗自带着得意。
“老人家好惬意啊,昨天真是承蒙招待了。”姜启禄坐在竹椅上,看了一眼盆子里的肉。
“这是毛山猪的肉,只有仓东这里能吃到,可是难得的野味呢,白老板尝尝?”老郑割了一大块肉放在姜启禄前面的碗里。
“仓东的特产又何止美食,昨天的迎客仪式也让我大开眼界呢?”姜启禄没有动筷子。
“哈哈哈,那个啊叫做东巴会,既是迎接外来客人又是为了本地姑娘小子配对子的活动,那些花球是喜缘球,被砸中的都是被姻缘神特别眷顾的人,他们可以先挑选自己喜欢的人。”老郑说到这里眯着眼看着姜启禄,一副大家都明白的意思。
“看来那些彩色的泥浆也是有说头的了。”姜启禄继续问道。
“那是姻缘水,喜欢谁都泼给他,听说灵验的很,昨天真是恭喜白老板了。”郑原故意不把话说破,却也让姜启禄明白,这件事是他的安排。
“这也是周老板的意思吧,你们还真是有心了——”姜启禄说完突然抓起了老郑放在盆边的割肉刀,瞬间抵住了老家伙的脖子上。
这个变故让老郑身边的女人惊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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