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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程微言下楼的时候,傅阳舒已经坐在?餐桌边了。
他的脖子、身?上、胳膊都还缠着?绷带,瞧着?惨兮兮的。
不?过行动倒没受影响,修长的手指不?便地拨弄着?叉子,弄出清脆的响声。
“你的伤怎么样?了?”程微言走到?他身?边,问道。
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傅阳舒低着?头没有作声。
过了有一会儿,他才停住手上的动作。
叉子落在?盘子上,激起的动静余留着?震颤。
他迟迟抬起眸子,用余光瞥了她一眼。
“孙熙沁呢?”傅阳舒问。
语气不?算好。
程微言拉开椅子的动作稍顿。
前?不?久她才见过孙熙沁。
今天早上天还没亮,她就敲开了程微言的房门,说是想让她再去一次后山。
正好程微言也有这个打算——刚巧傅阳舒昨晚说,今天下午要出去一趟。
她便一口答应了,约定下午行动。
“还在?睡吧。”程微言坐在?了椅子上,“她没休息好。”
傅阳舒却像故意挑刺一样?,抬眸望着?眼前?的人:“你怎么知道她没休息好?”
程微言一怔。
她当然是用眼睛看出来的啊。
孙熙沁来她房间的时候,双眼疲惫,眼底还浮着?青黑。
就这模样?,至少得熬了个通宵。
而且和程微言商量好后,她就回自己的房间了,到?现在?都没出来。
但她总不?能告诉傅阳舒,孙熙沁是因为大清早叫她去后山,才缺觉的。
由是,程微言将视线移向了他手腕上扣着?的表,说:“平常这个点,她早就起了。”
傅阳舒抿直了唇,没有作声。
眉还是轻轻蹙着?,明显是对答案不?满意。
他复又垂下头去,顺手将肘边的热牛奶推给了程微言,说:“管家早上热的,喝吧。”
程微言盯着?那透明的玻璃杯。
随着?他的动作,里面的牛奶晃荡着?沾在?了杯壁上,不?过到?底没超过杯沿。
奇怪。
傅阳舒的情绪好像不?大对,闷声闷气的。
程微言眯起眼睛,目光游移在?那尽是烦躁的脸上,而后又落在?了那一圈又一圈的绷带上。
兴许是累着?了。
以前?她朋友受伤的时候,情绪也会这样?波动。
想着?,她接过了傅阳舒推过来的牛奶,轻轻抿了一口。
甜津津的,但又不?至于腻味。
等喝下了第二口,程微言忽地发现傅阳舒瞟了她一眼,于是放下杯子,问:“怎么了?”
傅阳舒收回了视线,面前?的早餐依旧一口没动。
“没什么。”他说。
程微言只把他的古怪理解为受重伤后的小?情绪,便不?再细究,转而又喝了口牛奶。
下午,太阳西斜。
在?房间补了小?半天觉的孙熙沁带着?程微言去了后山。
这次,她还和上回一样?,守在?进后山的那条羊肠小?道的尽头。
“你直接走进去,房子就在?路边——你上次应该见过那栋房子吧?”
程微言点头。
“等找到?了房子,阳舒的哥哥会在?那里等你。”孙熙沁不?放心地叮嘱道,“我们?最多?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你一定不?要乱跑,知道吗?”
“好。”
应声后,程微言直接去了后山。
但说归说,在?走完小?道的瞬间,她便转了方?向,直接朝房子的侧后方?绕去。
这次为了避免碰见傅听,她决定离那座房子越远越好。
因此,她特意挑了条比较绕的路,借着?围墙的遮挡,转到?了房子的后面。
离房子不?远的陡坡上,生长着?一颗银杏树。
与四?周茂密的植被不?同,这树没什么叶子,枝条也干枯异常。
树的最上方?搭着?一条破旧的木梯,木梯旁是个空落落的鸟窝,直径足有成年男子的手臂那么长。
在?一百多?年前?,傅家还没搬进这里的时候,这颗银杏树是附近的村民们?避讳的“妖树”。
每逢银杏树枝条断裂,断下的枝子指向哪一户人家所在?的方?向,那家就必定会遭遇大祸。
村民们?不?敢贸然砍树,直到?傅爷爷转到?了这附近。
傅爷爷看出了银杏树的邪祟之处,砍下了底端的一个树节。
砍下的瞬间,银杏树就流出了暗黄的汁液,汁液留了足足三天。
自那以后,便不?再有怪事发生,树也像死了一般,只有每年天气最热的那几天,才会吝啬地抽出几片叶子。
但程微言来这儿并不?是为了这个。
傅爷爷当年不?仅砍下了树节,还在?银杏树上设下了一个结界场。
只要用傅家特殊的口令,就能够通过结界场,进入妖界的坟场。
妖界的坟场潜藏着?许多?危险,不?过,她在?那里可以不?受控制地使用灵力。
即便是刀山火海,逃出去也是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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