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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昨晚开始,营造出来的平和、温馨,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那只是两个人为了让接下来的五天不尴尬而刻意表演出来的假象。他们不可能毫无芥蒂,不可能畅所欲言,他们脸上是在笑,心里却是在互相防备,可能他们在接吻时候,在心底其实是在嘲笑对方的好骗。
周青青浑身发寒,这是从心底的,“陈九生,我们一定要这样吗?”
“这样有什么不可?”陈九生一条长腿压在另外一条腿上,他姿态闲适,言语无所谓,“我们这次的行程本就是我强求来的,我是来弥补遗憾的,你是来替我疗伤的,我们记得各自的身份,完成好扮演的角色就行。”他又说,“假戏真做了,上了瘾戒不掉,七天之后我继续缠着你,一定是你不会想要看到的吧。”
“是的。”周青青的双手放在膝盖上,她用力咬住后牙槽,觉得攒够了足够的力气,她同样微笑着,学他相似的语气,“你吻我的时候,我差点以为你真的很想我,想来是时总的演技太过高超了。我会记得自己的本分和该做的事情,希望时总同样不要逾越,毕竟您吻我的时候,我并不算享受,希望您能尊重我一下,我只是亏欠了你对家的想象,可没欠过你身体的触碰。”
陈九生脸色突变,他往前要站起来,忘记手里扯住了周青青的头发,牵扯住她的头皮。
“好好,你能做到最好。”陈九生放开她的头发,甩门去了房间里。
第二个晚上,仍旧是不欢而散。
周青青突然觉得很无力,她一遍遍的提醒自己:不要被陈九生骗了,他现在不是陈九生了,陈九生不会说谎,可时信厚会,他现在是时信厚……
周青青爱的是陈九生,现在面对的是时信厚。
这个认识让周青青感到好受一些,时信厚只是长得和陈九生一样,她暂时受了蛊惑,她没有再次对他有一点点的动心。
周青青在客厅里看电视,一部一部不停的换,静不下心来看什么都觉得聒噪。
陈九生从房间里出来,“你不睡?”
周青青看时间,已经十点。
各自洗了澡,各自上床,各贴着一边的床,没人说话。
直到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周青青猜测陈九生可能睡着了,她长长地呼气,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关上门去外面。
在房门关上的那刻,背对着的陈九生睁开眼睛,他把自己摊平,半边手臂已经麻木。
伤在意的那个人,何尝不是在伤害自己。
可上一次输得太惨烈,这一次无论如何要守住,不肯承认,他是真的想她了。
周青青出门时候,顺走了陈九生放在桌上的烟。
周青青不会抽烟,她也从来没想过要学抽烟这件事情。以前是她没那么多烦心事,需要抽烟来发泄,后来她有了孩子,她更不想尝试抽烟,她必须身体健康才能陪伴孩子的成长,如果她倒下了,孩子会多可怜。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脑子里只有学习,评判标准只有成绩的周青青,已经被太多苦恼缠得瞻前顾后,加在身上的枷锁,让她寸步难行。她想要开始新的生活,迎来新的开始,可过去的事情过去的人,总是在打扰着她,告诉她逃不过去。
面对陈九生,周青青需要强大的定力,才不会被过去的深爱而唤醒,才没有扑到他怀里,勉强忍住才没有崩溃到嚎啕大哭。她知道在他面前哭了,她就再也不能假装无情,就再也离不开他。
“喂?”手机响,是罗城文。
罗城文没想到她会这么快接听,“彤彤和土土睡了吗?”
“睡了。”晚上周青青和他们视频过。
罗城文问她,“你在做什么?”
“看海。”周青青实话实说。
G市是看不到海的,罗城文笑了,“你在看电视?”
“嗯。”周青青不想解释,因为很多事情无法用语言来解释,比如她和陈九生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青青,我们结婚吧。”罗城文提议。
“我们对外不是一直说是已经结婚吗?”为了不让孩子觉得他们是非婚生子,为了不让父母疑心这两个孩子的来源,为了生活的周围没有异样的眼光,周青青和罗城文一直是以夫妻的关系对外处事儿的。
“真的结婚。”罗城文声音很疲惫,“和正常人一样。”
“你怎么了?”罗城文恐婚,并且说过一辈子不会结婚,不会给对方添麻烦,周青青才答应和他假扮夫妻的。
罗城文可能在搓眉心,他的声音里是浓的化不开的忧愁,“我见到姜妍晏了。”
“她说出女儿的下落了?”姜妍晏是罗城文的前女友,瞒着罗城文在分手后生下女儿,在孩子出生后,频繁给罗城文发女儿可爱呆萌的视频和照片,以此为要挟迫得道德观念极强的罗城文回头复合。要挟不成后,把女儿送人,后来记忆出现差错,不记得到底把女儿送去了哪里,弄丢了女儿,这也是罗城文组织寻亲队伍的初衷,他把DNA输入库过,每个被找回的孩子他都会做比对,希望有朝一日能找回女儿。
罗城文摇头,“她精神很不好,说话前后颠倒,记忆力有很大偏差,分不清哪些是她的臆想和现实。”姜妍晏本来只是想吓唬下罗城文,等罗城文松口答应复合,她去找女儿却找不到那户暂时寄养的人家,对方已经搬走,有人说那家把孩子送人了……姜妍晏本就性格偏执有轻微的臆想症,孩子的丢失更是摧毁了她的神经,她一会儿说孩子没送出去,在柜子里,一会儿说孩子的确是送人了,但是送的不是那家是其他人,反反复复寻找了半年,仍旧是没能找回孩子,姜妍晏的病情却是更加严重,她会无缘无故地哭泣,对任何人的靠近排斥与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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