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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个字,给平彰脆弱的心灵带来了莫大的伤害。
好在?‘私奔’的下半场及时开始,平彰顺势将注意力都放在?高台上,佯装没感受到重奕的嘲讽。
‘私奔’下半场从书生和姑娘私奔开始。
如果说上半场是少年少女情窦初开,浪漫邂逅开出了美丽的花朵。
那下半场就是世俗混合着油盐酱醋茶,将爱情花朵浇死的凶杀现场。
先?是姑娘的家族为了让姑娘的同族姐妹婚事不受她?的影响,直接朝外界宣告她?暴毙了。
然?后姑娘和书生在?外面?花光了姑娘带出来的私房后,两个人都不事生产只能?回家。他们不敢回姑娘家,就只能?回书生家。
书生家里?却不肯认姑娘做儿媳妇,反而怪姑娘带坏了他们的儿子,将姑娘当成了导致他们儿子没能?高中的罪魁祸首。
姑娘再想回娘家找人给她?撑腰,才?发现自己已经‘暴毙’。
最后姑娘只能?委身给书生做妾,娘家母亲和哥哥还愿意私下贴补姑娘,却不肯再与她?见面?。
姑娘将钱都拿来给书生继续读书,自己给书生家当牛做马,做尽了在?娘家从未做过的累活苦活,只因为书生承诺,等他高中定会禀明父母,娶她?为妻。
三年后,书生最后一名中榜,姑娘以为自己终于熬出头了,却听闻书生的座师看重了书生,要将女儿嫁给书生。
书生回家与爹娘说起此?事,他们都怕座师知晓姑娘的存在?,会改变主意,打定主意要毒死姑娘。
‘私奔’最后的结局是姑娘在?书生动手?之前,先?在?饭菜里?下的迷药,然?后一把火将书生家烧了。
大火烧了整整三天三夜才?熄灭,官府在?废墟中找到了三具焦尸,两个老年人和一个壮年男性,正是书生和他的父母,却没交代姑娘最后去哪了。
宋佩瑜见情况不对,趁着一楼的客人们还没反应过来,及时带重奕他们去了三楼。将一楼的叫骂和二楼的哭声都挡在?门外。
平彰同样好奇姑娘去哪了,忍不住问宋佩瑜。
宋佩瑜反问,“你觉得姑娘去哪了?”
“她?失去了原有的身份,又在?书生家蹉跎了这么?多年......”平彰摇了摇头,“可惜她?一个官家千金,恐怕只能?给商人做填房了。”
平彰说罢,非要追问宋佩瑜他有没有猜对,却只得到‘?也不知道’的答案。更觉得抓心挠肝,恨不得能?直接杀到写剧本的人家中,问清楚那姑娘最后究竟是什么?结局。
穆清也想知道写剧本的人是谁,他却不关心姑娘最后的结局,他想知道舞台剧中的‘赶考’和‘座师’都是什么?意思,并为此?心事重重。
对此?,宋佩瑜只能?遗憾的告诉他们。
他是偶然?从书房的藏书中发现了私奔的话本,上面?并没有署名,他也不知道原作者是谁。
平彰闻言就将‘私奔’的故事放在?脑后,做贼似的去包房对内的窗口看了看,发现看不到二楼的女眷后就失去了兴趣,转而喊了几个人去房间角落打麻将。
穆清反倒是更在?意‘私奔’的来历了,还特意问宋佩瑜能?不能?查查‘私奔’的话本是从何而来。
宋佩瑜连连讨饶,只说他是真的不记得了,连忙带着穆清和重奕去看房间另一边的长?桌,那里?正摆着宋佩瑜弄出来的古代版桌球。
宋佩瑜亲自示范给穆清和重奕看怎么?玩,已经打上麻将的平彰见状也过来凑热闹。
桌上一个白球,十五个红球,六个彩球。
因为是示范,就没太在?意规则。
宋佩瑜连中三个红球,第四杆差了点力道,将球杆转交给平彰。
平彰深吸了口气,绕着长?桌转了好几圈,才?选定要打哪颗球。趴在?球桌上摆好姿势,猛的一个抬手?,直接将白球和被白球撞到的黑球都怼飞了。多亏了重奕眼疾手?快,及时抓住了朝着宋佩瑜脸飞的黑球。
平彰摸了摸脑袋,讪讪地给宋佩瑜道歉。
相比之下穆清就强多了,他虽然?也没第一次玩就成功让球进洞,却起码没差点误伤同伴。
重奕接过球杆,在?手?上掂量了下,转头问宋佩瑜,“一个红球,一个彩球,然?后再打红球?”
宋佩瑜想起上次因为麻将输给重奕的玉佩,笑?了笑?,“规则是这样,殿下可是要和臣比比?”
“嗯”重奕可有可无的应声,目光在?宋佩瑜腰间绕了圈,“你打算拿什么?作彩头?”
宋佩瑜想了想,道,“?最近发现了些?新鲜东西,手?里?的庄子却不够用了。若是?赢了,殿下名下的皇庄借?用用,算是?租用,年底会给殿下分红。”
“若是?输了”宋佩瑜顿了下,道,“那就让?帮殿下打理?一年皇庄,所有出息都归殿下。”
重奕还没说什么?,平彰先?笑?了,“是?听错了吗?怎么?谁赢了,殿下的庄子都要到你手?上?”
穆清同样失笑?,“怪不得宋少尹的生意做的如此?红火,原来是从来都不做亏本的买卖。”
重奕听了宋佩瑜说的赌注,顿时没了兴趣,径直找好位置,杆动球落。
他才?不会关心名下的皇庄是什么?样,既然?宋佩瑜感兴趣,就随便宋佩瑜去折腾好了。
重奕打进第一个红球的时候,宋佩瑜十分捧场的在?一边鼓掌,暗道重奕在?玩乐上还挺有天赋,麻将是这样,桌球也不差,怪不得平日里?总是百般无聊的模样。
若是这些?天赋能?用哪怕一半在?朝政上......唉
重奕按照桌球的规则连续打进十六个球后,宋佩瑜脸上的表情逐渐僵硬。
他倒也不介意赌注里?皇庄的出息,就算没有桌球,他也会找别的机会于春耕的时候,在?重奕的皇庄里?种?下从梨花村带出来的良种?。
为此?宋佩瑜还让人大老远的跑回梨花村,将去年留下的种?子大部分都拉来了咸阳。
若不是永和帝后宫的席位越卖价格越高,竟然?直接将粮库填满了,反季粮食的实验也远没有反季蔬菜成功,宋佩瑜在?春耕前就会将良种?献上去。
却是没有先?在?重奕的皇庄上实验,顺便积攒明年的种?子更稳妥。
眼见着重奕又连进四球,宋佩瑜摇扇子的速度都比之前快了些?,“殿下从前接触过桌球?”
“没”重奕利落的转动手?腕,最后一颗红球进洞。他停顿了下,对宋佩瑜道,“挺有趣的,回头往宫里?送一套,再让人教会安公公和来福怎么?玩。”
然?后让他们玩桌球逗你开心?
宋佩瑜直接将球杆放下,双手?抱胸看着重奕将桌面?上所有球都打入洞中,暗自可惜重奕生错了时代。
这要是在?他原本生活的时代出生,岂不是金牌拿到手?软?
等重奕对桌球暂时失去了兴趣,叫人上来给他表演‘绝影’和‘祝寿’。宋佩瑜无声退出房间,悄悄的去楼下看了看情况。
二楼都是女眷,就算他是老板也不好轻易踏足,宋佩瑜只在?楼梯口站了站,将负责二楼的管事叫来回话。
这管事本就是宋氏布庄的掌柜,就算是面?对肃王妃和诸多官家女眷也不怯场,说起话来条理?也极为清楚,三两句话就将二楼的情况说得明明白白。
看完‘私奔’后,二楼的女眷都感触颇深,茶楼专门准备的手?帕差点卖空。夫人们难过的同时,还要用故事里?姑娘的经历教育在?场的姑娘们,也有人怒骂书生一家死有余辜......
从第一个节目‘私奔’到现在?说书人开始讲‘西游记’,没有任何人退场。
宋佩瑜交代管事仔细伺候着,主要是不许任何男人出现在?二楼。如果有人想硬闯,无论?是谁都直接叫人丢出去。
“宋少尹!”在?一楼眼巴巴等了许久的云沉见到宋佩瑜双眼一亮,迫不及待的迎了上来。
“云大人好久不见,没想到您竟然?亲自来给?捧场,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您多多见谅。”宋佩瑜满脸惊喜的望着云沉。
云沉的脸色却透着奇怪的焦急,他往宋佩瑜身后看了看,张嘴又闭上,笑?意有些?勉强,“可惜?来得晚了,没看到殿下亲自点的‘私奔’。”
宋佩瑜只当没察觉云沉的奇怪,若无其事的道,“?邀请殿下数次,殿下都没有动心,后来一时兴起才?改了主意。要是殿下早半天决定要来茗客居剪彩,?定要给您专门发请帖。”
“现在?也不晚,?还没私下与殿下见过面?,少尹能?不能?帮?通传一下?”云沉再也掩盖不住脸上的焦急,从袖子里?扯出个巴掌大的木盒就要往宋佩瑜手?上塞。
宋佩瑜伸手?挡住云沉的手?,冷声道,“云大人别这样,若是被其他人看到了,传出风言风语,不仅的对你?无益,说不定还会影响殿下。”
云沉闻言动作僵住,见宋佩瑜虽是笑?脸,手?上的力道却十分坚决,只能?将木盒收起来,脸上浮现哀求之色,“求少尹帮?通传一声,只要能?见到殿下,?愿给少尹三千两银子的心意。”
宋佩瑜惊讶的望着云沉,不能?理?解云沉怎么?会如此?迫切。
三千两银子是小,值得云沉给他三千两只为见重奕一面?的事才?是大事。
一楼不方便说话,宋佩瑜将云沉带到楼上,却没去重奕在?的包房,而是去了另一间空着的包房,招待云沉坐下后,交代人去拿热茶点心。
“云大人有什么?事可否先?与?说??明日再回禀殿下,请殿下召您进宫回话,或者再请殿下出宫。”宋佩瑜解释道,“昨日宫中有喜事,?担心殿下为此?感怀,才?特意邀殿下出宫散心,还叫了穆给事中和平骁骑做陪。”
云沉闻言马上意识到宋佩瑜说的喜事,是昨日盛家大姑娘入宫的事。
毕竟是贵妃,也是盛家开了好头,才?让永和帝拿到数目远远出乎预料的粮食。永和帝虽然?以百废待兴之名下令入宫仪式一切从简,却给了盛贵妃娘家诸多恩典。
不仅盛贵妃的父亲得了个正二品太子少傅的虚衔,连盛贵妃的弟弟盛泰然?也成了从三品的资治少尹,刚好和宋佩瑜同官阶。
重奕作为顺贵妃的儿子,会因此?伤感也是情理?之中。
云沉沉默了良久,终于下定决心,苦笑?道,“说与少尹听也没什么?。”
世家之所以能?称作世家,不仅因为世代都有人为官,更因为手?里?握着即使家中无良才?,至少两代只能?混个日子,仍旧能?保证家族不会就此?败落的东西。
云氏祖宅在?南临,手?握两条铁矿。虽然?在?咸阳并不显眼,要依附于穆氏才?有在?朝堂说话的权利,在?南临却足以横行霸道。
能?让云沉如此?焦急,甚至失了分寸的,正是云氏位于南临的铁矿。
云氏的两个铁矿,相隔不过二百里?,供云氏开采了几代,仍旧从地表就能?找到上好的矿石。
三天前,两个铁矿都突然?出现大量乌面?奴暴毙的情况。
偏巧,云氏刚收到消息,还没来得及处理?,南临县衙已经将两个矿场都封锁了起来,派重兵把守,不许任何人靠近。无论?是活人还是死人,云氏一个都见不到。
祖宅的人见状不好,连忙给在?咸阳的云沉递了信。
宋佩瑜将云沉透露给他的信息在?心中过了一遍。
官矿里?乌面?奴全是罪人或者降兵,私矿的乌面?奴却大多由平民和签了卖身契的奴仆构成。
大量乌面?奴暴毙,就算全都是南临云氏的家奴,这事也过不去。
赵国遵循前朝的律法,官员有私下处理?签了卖身契的奴仆的资格,却因官位不同有名额限制。
比如当初宋老夫人让宋佩瑜对奴才?们不必手?软,若有让他不痛快的人,直接拉出去杖毙,都算在?她?头上。
宋老夫人是一品诰命夫人,每年能?私下处死十二个让她?不顺心且签了卖身契的奴才?。
宋佩瑜是从三品的资治少尹,他每年能?私下处死六个有卖身契的奴才?。
......
八品官和九品官每年都只能?处死两个有卖身契的奴才?。
平民和富商,每年只能?处死一个有卖身契的奴才?。
多了,就触犯了赵国法律。
虽然?深宅大院里?的说法多得很,尤其是富商府邸,每年一个的名额,大多数人家都不够用,却鲜少有因为这等罪名获刑的人。
但?云氏铁矿却是直接在?矿场出事,还被官府当场拿住了把柄。
恐怕不能?善了。
宋佩瑜脸上的笑?容不复之前的热情,“不知您家中矿场里?的乌面?奴是私奴,还是雇佣了周围的平民。”
云沉的脸色越发难看,将杯中剩下的冷茶一饮而尽,艰难开口,“一个铁矿上是私奴多,一个铁矿上是平民多。因为官府来得太快,家中递来的消息只说矿产的乌面?奴突然?倒下不少,却不知道具体数目和缘由,也不知道是平民多还是私奴多。”
“族中矿产传到?手?中已经是第五代,多年来?们都是用家中私奴加上周围的平民做乌面?奴,周围有些?平民甚至祖上三代都是云氏矿场的乌面?奴。”云沉就差指天发誓给宋佩瑜看,“?保证从未出现过有乌面?奴在?矿场因为疲惫以至暴毙的事发生,突然?多人暴毙,必定是有人要害云氏。”
宋佩瑜垂下眼皮躲开云沉的目光,意有所指的道,“云大人这事该找刑部才?是。若是量刑过大,南临县令定会递折子请刑部定夺。若是南临县定下处罚,不过是罚些?金银,想来对云氏也算不得什么?大事。?记得穆三爷就是刑部左侍郎,”
云沉脸上浮现狰狞之色,目光蓦的凶狠了一瞬,然?后用力闭上眼睛,闷声道,“三爷说这件事不好办,让?做好准备,朝廷可能?会收回个铁矿。”
宋佩瑜端起茶杯,轻声感叹了句,“好在?穆三爷还愿意帮您,能?保住一个铁矿也是幸事。”
“少尹!”云沉睁开眼睛,猛的从椅子上起身,没等宋佩瑜反应过来已经跪了下去,孤注一掷的道,“请少尹帮?将这件事讲给殿下,?愿意将家中两个矿场献给殿下一个。任凭殿下挑中了哪个,南临云氏皆无二话,请殿下帮南临云氏度过这场难关。”
宋佩瑜连忙起身,躲过云沉正前方的位置,伸手?去扶对方,“您这又是何必?穆三爷不是已经应了您。若是让穆三爷知晓了今日之事,对您有所埋怨,岂不是坏了南临云氏和穆氏多年的感情?”
“?不甘心!”云沉双眼猩红,额头上青筋蹦起,“新任南临县县令是林氏的人,半月前穆氏刚从吕氏嘴边抢下燕国罪臣的三座山林,全都分给了穆氏子弟。半月后远在?南临的矿场就平白出了事,?不信和吕氏与穆氏的争夺无关。”
“云氏自从决定追随穆公后,对穆公满腔真诚,连最重要的南临矿场,每年都要分出三分之一的产出给穆公。可穆公又是怎么?对待云氏的?”云沉抹了把眼泪,言语间隐约带着哭腔,“哪怕穆三爷露个口风,愿意将那三座远不如铁矿的山林匀给云氏一座,?也不至于彻底伤心。”
宋佩瑜眨了眨眼睛,似乎被云沉的情绪牵动,眼底竟然?也隐隐有泪光闪现,蹲在?地上对情绪失控的云沉道,“大人莫要太伤心,也许穆氏也正有此?意,只是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也是未知。”
云沉捂着脸重重的摇了摇头,嗓音沙哑的几乎发不出声音,“?明白少尹的顾虑是什么?,只要您愿意为?传话,?马上去回绝穆三爷,不用他再帮?周旋。就算那两座铁矿最后都没能?保住,南临云氏也不会将结果算在?殿下身上。?追随穆公二十年,?儿也是世家公子,从小就如同奴仆似的跟在?和公子身边,若不是失望至极,?又怎么?会越过穆氏再来求殿下。”
宋佩瑜将袖子里?的帕子抽出来递给云沉,又劝了两句,直到云沉不再痛哭,才?道,“南临的事也不是一日两日就能?有结果,就算殿下知晓了,在?刑部上奏之前也无法做什么?,这件事还是穆三爷人在?其职,更好说话些?。”
“不过您既然?有难以释怀的难处,?也不再多劝。”宋佩瑜将另一个袖子里?的帕子也给了云沉,“?给您个准话,殿下只能?让刑部彻查此?事,秉公处理?。再多,却是做不到,也不能?做。”
“如此?,您要是还坚定将此?事托付给殿下,就回府等待消息。若是改了主意,?就当今日没见过大人,绝不会多嘴与任何人提起此?事。”
云沉将脸上汗水与泪水鼻涕混合在?一起的东西都抹在?手?绢上,直接将手?绢塞到自己袖子里?,肃容对正前方磕了个头,坚定道,“请殿下为臣做主,无论?结果如何,南临云氏绝无悔意。”
良久后,偌大的房间内只剩下云沉一个人。
他脸上忽而扬起苦笑?,继而面?无表情的坐在?地上陷入深思,唯有眼中的狠色久久不曾退却,再也不是在?宋佩瑜面?前那副濒临崩溃的模样。
宋佩瑜从包房出来,专门让人送热水和洗漱的东西去云沉所在?的包房,整理?了下被云沉抓皱的衣服,才?回重奕所在?的包房。
包房内重奕正半躺在?软塌上听封神演义,手?边赫然?摆着盘泡芙。
平彰和穆清仍旧围着桌球打转,颇有几分被迷住的模样。
宋佩瑜看着那盘泡芙就觉得血压在?上升,三步并为两步的走?到重奕身边,从瓷瓶里?取了根干净的木签,利落的将大半盘泡芙串成一串。唯剩下最后两个孤零零的泡芙,实在?串不下了。
重奕伸手?就要去扎盘子里?剩下的两个泡芙,宋佩瑜却端着盘子猛得一个转身,先?将盘子里?两个泡芙吃进嘴里?。
重奕的手?顿了下,顺势将木签抛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宋佩瑜将那串泡芙吃完,只觉得嗓子眼甜的发咸,目光迟疑的落在?茶壶上,正要去叫人再上壶茶,就听见重奕懒洋洋的声音,“那盏茶没人用过。”
宋佩瑜不疑有他,端起茶盏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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