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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说笑了,那粲者修为之强实在罕见,本就非常人能比。”楚铭只当她是在开玩笑,语带试探道,“道友前阵子那场擂台赛,当真十分精彩。”
“我倒是觉得只是我运气好罢了,不过玉山君说我身手好,那大概就是真的吧。”
“自然。难得道友还兼备侠义之心,敢于孤身去寻粲者,还成功斩下粲者一臂。”
“惭愧惭愧,蛮勇罢了,至于斩下一臂——这都是云中君的神勇,我只是捡了个漏。”
商粲眼神十分纯良,找补道:“而且我觉得粲者可能状态不太好,好像有点弱。她要是能有传闻一半的实力,我一定连她的衣角都碰不到。”
寒暄几句后,楚铭眼中的探询之意却分毫未消,仍在细细打量着商粲。商粲只能坚守住自己“没怎么见过世面的乡下高手”人设,笑的脸都要僵了,在心中暗骂自己不小心,落到现在这个境地。
“没错。”
是自坐下后就一直没开口的云端说了话,她向楚铭微微点头,补充道:“是有点弱。也没用过传闻中的天火。”
“是啊,如果这就是粲者的全部实力的话,未免有些……”商粲抓住机会扭转话题,面上显出困惑之色,转转眼睛向云端问道,“而且我也没听说过粲者会那样的金蝉脱壳术,不知云中君有没有从她留下的衣物里看出什么端倪?”
“没有。”
云端坦率地摇了摇头,直言道:“我没看出什么,交给了天外天去查,但还没传来消息。”
比起在那边话里有话套商粲口风的楚铭,这样问什么答什么的云端简直太可爱了。商粲故作沉吟地说着这样啊,偷偷扫一眼面色看起来不太赞同的楚铭,清清嗓子惋惜道。
“若是我当时瞅准时机掀了她的面具就好了——不然我再去一次试试?”
“万万不可。”楚铭断然道,沉下了声音,“粲者的事先交予天外天去处理,单独行动风险太大,没法子保证粲者再次出现时还会不会像昨晚那样好对付,道友切勿轻举妄动。”
“嗯嗯,多谢玉山君教导。”
商粲就等他这句话,道完谢后就利索地站起身来,向他一拱手后顺势往外指指。
“玉山君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我就先——”
楚铭微愣,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忙拱手还礼:“无事、耽误了道友的时间,实在抱歉。”
分明还有一肚子问题没问完,却不好意思直接拦人,楚铭可真是与从前一般的有礼貌。
只是她可没有要叙旧的打算,既然眼下已经知道了那衣物上毫无线索,那商粲就没有继续作陪的必要了。
商粲向二人行礼作别,然后转身离开,急急走到二人看不到的地方才放松了肩膀。
于公,她的确心里有鬼,多说多错,趁早脱身才是良策。
于私——在这两个人面前装样子,真是太累了。
商粲觉得心中有些疲惫,再加上假粲者的事毫无进展,更是让人心焦。她放缓了脚步,在踱回居所的路上默默思考着该如何是好。
云端她们只觉得粲者奇怪,她却清楚地知道那是个假货。这件事本是最好该让正派仙门这些人也知道的,但暂时又没有什么不露痕迹就能让他们自己意识到的办法——总不能她这个正牌货出去闹一通吧?
感觉可能是很有用,但危险性也未免太大了。她现在可不想在擂台外的地方和天外天的道士们打起来。
还有那个假粲者的目的,什么都没查清楚,包括她们昨日的行为会不会打草惊蛇,又会引生出什么样的后果——这些都是未知数。
身份不明,目的不明,用的奇妙法术依然不明。这假粲者比她想象的要难搞得多。
商粲有些气闷,只觉得束手束脚无从下手。
谁让她如今身在天外天论道会里,又想拿奖品又不想被这论道会的条条框框束缚,哪有这种好事。
说到奖品,她现在连道心莲子被放在哪都还没开始找——哎,真是没一件做成了的事。
看来今天晚上还是得偷偷去天外天正山溜达溜达,至少得先把他们布结界的阵眼找着,先确保了退路再说——
商粲正有些烦恼地想着自打来了天外天就没睡过好觉,抬头一看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回到了居所附近,她想想反正白天也没法去做刚刚想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不如干脆回去睡一觉好了。
这几天别的事没做成,倒是光跟云端纠缠不休了。
也不知道是老天爷讨厌她还是怎么的,偌大一个天外天,普通的两个人——比如她和挽韶,就算想见面也得找个半天。怎么她碰到云端的概率就那么高,经常一转身一抬眼就是那个白衣飘飘的身影,对,就像现在站在前面的那个——
商粲猛地停下脚步,艰涩地用力眨了好几次眼,才确定了自己看到的不是思之过甚而产生的幻觉。
那长身玉立在她房门前的白衣人影似有所感,转过身来,云端那张精致面容就又一次真真切切地出现在商粲面前。
商粲只觉得脑子一阵阵的发昏,她有点混乱地想着明明她离开那凉亭的时候云端还和楚铭一起坐在那没走呢,怎么她回房的时候就云端就跑到她前面来了,她、她刚才走的那么慢吗?
昏归昏,这么两个人面对面但一句话不说也太奇怪了。商粲勉强扯出个讪笑,抱着一丝希望谨慎地问道:“云中君是、路过?”
“不是。”
她那点儿希望被云端毫不犹豫地否定了,对方深邃若墨的双眸直直看过来,沉静又难以捉摸。
“在等你。”
“……”
商粲花费了大概五秒钟在脑中把自己从来到天外天到现在为止的一举一动都在脑中过了一遍,只觉得可疑的地方太多根本挑不出哪件事最让云端在意,于是只好挑个最近的试探道:“那就是……云中君也有些关于昨晚的事要问我?”
看着云端再次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商粲心中刚安心一些,却见对方犹豫片刻,又慢慢点了点头。
“……到底是哪边?”
被云端的奇怪举动搞的连敬称都忘了说,商粲心情紧张地看着云端,脑中忽然冒出个荒诞念头——难不成是她做的烤鸡太好吃,所以让云端都念念不忘了?
不不不,比起这种不着调的猜想,更应该担心的是她那烤鸡做出来的味道和以前太像,激的云端想起什么来……不会吧不会吧?望月那封印记忆的手艺不会这么豆腐渣吧?
她被自己的猜想吓得慌张起来,而云端这时突然变戏法似的忽然掏出一个……油纸包,径直向她递过来。
“吃吗?”
……吃?吃什么?这里面是吃的?
商粲满脸茫然,忽的嗅到有隐约的甜香从云端手中的油纸包里传来,她下意识动了动鼻子,总觉得有点熟悉。“糖饼。”云端歪了歪头,白皙面容上依然淡淡的,没什么表情,“你昨天不是说,想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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