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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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技术描摹，高清处理，颜色加深等一系列处理之后，两个靠在墙壁上的模糊身影终于清晰了起来。“那是……夏尔维亚！”黑寡妇扬起了嘴角。

“……巴基？”而史蒂夫的视线落在了夏尔维亚身旁的棕发男人脸上，那张曾几十个春秋不离不弃形影不离，却在一个残酷的寒冬因为史蒂夫而失去了生命的熟悉面孔。

挚友临死之前的表情再次浮现脑海，史蒂夫感觉七十年前发生的事情竟宛如昨日发生的一样。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让史蒂夫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难以呼吸，他大概也有好几十年没流过眼泪了，但此时却奇迹般的酸了鼻子。

像个没出息的小孩子。

但他没有百分百的相信这个图像的真实性——在真正见到巴基之前。

蔚蓝的天空在咸冷的海风浮动之下被一层层灰白的云朵掩盖，在带走冰雪的同时也惹来了冷雨。

复仇者们在斯塔克大厦顶端坐着私人飞机前往哥谭市，但几乎是在飞机起飞的同时开始晴天转阴天。

杂碎的小冰雹伴随着冰冷的雨水滴滴答答的击在飞机表面上，仿佛要把呼啸的风声都冰封在冰雨之中。

狂风大作将雨水都打得混乱，史蒂夫的眼睛无法透过窗户去看清外面的景色，这更使得他的心情莫名的变得忐忑不安。

“你还好吗？”一把声音将史蒂夫拉了回来。

史蒂夫转过头来，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双淡灰色的眼睛，一如夏尔维亚那般的眼睛，一双冷静得没有感情的眼睛。

“没事。”史蒂夫勉强的笑了笑，马上就将视线从杰克的身上移开了。

杰克也报以了一个微笑，虽然没什么感情含在里面。然后他就快速的转身离开，并没有对史蒂夫过多的纠缠。

除了史蒂夫以外，其他的复仇者都是保持着严肃的状态，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一时间，气氛由安静逐渐转变为了沉重。

但这种令人窒息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太久，伴随着飞机的一阵抖动，飞机外面传来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鹰眼透过窗朝外面看了一眼，便见到了已经宛如废土一般只剩废墟残骸的哥谭市，阴雨绵绵为整座冷寂的城市蒙上了一层奇怪的色彩，让人看一眼便不禁打起寒颤。

“我的天啊……”黑寡妇站在鹰眼身后忍不住惊呼了起来。

绿巨人坐在飞机驾驶员身旁，他的视角能够将哥谭的景色一览无遗，但他只是沉沉的看着这一切，或许是连话都说不出了，除了黑死病和天花，他大概再没见过这般令人心酸的一幕。

“大家坐稳，我们马上就要进入哥谭了。”飞机驾驶员说道。

飞机侧着机翼加快速度往哥谭驶去，这时的雨又好像弱了一些，穿破阴阴的云层，飞机还有几百米就能够成功进入哥谭市。

这时——“轰！”

飞机突然一阵巨大的抖动，将坐在飞机里的复仇者们都甩得头晕目眩。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飞机里连电也断了，驾驶员马上失去了对飞机的掌控，紧接着飞机便像是一只失去了翅膀的小鸟一样从高空坠落。

“我们马上就要被迫降落了！”飞机驾驶员颤抖的声音从广播响了起来，“大家做好心理准备。”

当复仇者的飞机进入到哥谭附近的时候红骷髅就已经得到了通知，但他为此早早地的就安排好了计策。

而果不其然，复仇者的飞机在接触到电罩的时候，像是戳到了一层薄薄的保鲜袋一样完全无法穿入，在其后电罩发射出的电干扰也顺利的将飞机击落了下来。

“九头蛇……很好。”小丑满意的笑着，缓步来到了红骷髅的身后，“那么到此为止，我们的合作结束。”

红骷髅转过身来面对小丑：“你可以把你心心念念的蝙蝠侠带走，而按照约定哥谭市就是我宏伟计划的第一个占领地。”

“说实话我没看到这座腐烂城市有任何的魅力。”小丑耸了耸肩，看起来因为得到了蝙蝠侠而心情极好，“不过你想要那就拿去吧。”

小丑女从蝙蝠侠那里蹦蹦跳跳的来到了小丑身边，亲昵的缠着小丑的脖子，将俏皮的眼神投向红骷髅。

“如果你把你那——所谓的——宏伟计划实现了，”小丑女顿了顿，然后挑着眉盯着红骷髅骇人的面孔，“我建议你应该马上去做个整容手术什么的，或是把别人的脸皮割下来……不管你用的是什么办法，有一张漂亮脸蛋总是好的。”

“噢，奎恩小姐，相信我。”红骷髅扬起了一个几乎可以说是诡异的笑容，“一旦事成，我不管是想要什么漂亮脸蛋还是这个世界亦或是整个宇宙，一切都将会是触手可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