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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回京城时,已经过了数日。
姚思柔轻摇着婴儿床,正打算哄魏延熙入眠,却赫然听闻外头响起一阵阵骚动,此起彼落。
她不由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看清状况,便见檀香一路连滚带爬地跪着过来,声音是止不住的颤抖。
“王妃,出事了!”
闻言,姚思柔也不顾魏延熙仍在旁边,音量难以控制地拔高几阶,“出了什么事?”
她握着床沿的手不断攥紧,只当前世的惨剧又重演了一回。却不想,檀香接下来脱口而出的话,竟会颠覆她全部的记忆。
“王爷误中了箭,依着随行御医的说法似是骨折,伤势不轻,不知日后会不会……落下病根子。”
实际上,御医的原话是可能造成行动不便,但这种话又岂是她一个小宫女敢断言的,只得临时改了口,把话说得模糊不清。
姚思柔愣了愣,双眼逐渐变得迷离。任凭她再怎么绞尽脑汁,也想不透这其中怎么会出这样大的转折……
当时候在猎场,魏旻德是铁了心地想害惨魏旻言。
他的确是剑走偏锋,但也不失为一个好的盘算。
若魏旻言身患残疾,即便皇上内心再怀疑是他所动的手脚,也不得不承认,他是除了魏旻言以外,最适合继承帝位的皇子。
思及此,魏旻德不由挑了挑眉,目光顺势下移,带着点居高临下的姿态。
听见魏旻言那句明晃晃的嘲讽后,魏旻德也只当他是在吓唬人,做不得真。
不曾想,垂在身侧的手臂冷不防中了一箭,鲜红的血液顿时自伤口处流溢出来。
或许是刺中神经了,他的手掌几乎无力控制住马缰,只得眼睁睁看着身下的马驹脱离原来的轨道。接着,猛然重心失衡,摔下马背。
梁湛再度举起弓,锐利的眼紧紧瞄准魏旻德的背部,似乎打算再补上致命的一箭。
魏旻言却抬手,制止了他后面的动作,“打住吧,表哥带的人马估计不一会儿便到了。”
果不其然,魏旻言话音刚一落地,苏景桓随即就带着一批人手朝这边赶来。
“臣来迟了,太子殿下没事吧?”
苏景桓用探询的视线上下打量了魏旻言数眼,见他的衣衫仍旧整齐,仅有鬓角处有几缕头发松脱后,直直垂下。
看起来倒也不像有碍的样子,却还是出言问了句。
“无事,送三哥回帐中医治要紧。”
是夜,御医在帐中待到后半夜,才拖着沉重的身子离开。
由于腿骨复位的诊治过程中,需要将裤腿撩至膝上,因此众人皆在外回避。
皇帝叹了又叹,心头的无名火却怎么都无法平息。最后,终于忍不住撒了通火气。
“好端端一个宣扬国势的活动,你们两兄弟伤的伤、残的残,这不是大大地灭了我胤朝皇室的威风吗?”
魏旻言跪下地,头低低垂着,让人看不清他眸子中的情绪。
“猎场林子中植树众多,偶尔遮蔽住视线,导致误伤也是有的。可偏偏儿臣与三哥先后中箭,这……若说是失手,也未免过于巧合了。”
皇帝听罢,也当作两个儿子都是受到幕后策划者的残害,责备之意稍缓,又道:“朕已经差人去调查了。周围也加派不少禁军防守,太子不必过度忧心。”
他顿上一顿,又瞧着魏旻言俊朗的面容不复往日的神气。弯如弦月的眉,亦拢着些许憔悴,仿佛内心着实自责着。
不由心一软,张口便带了些许温和,道:“太子今日也受着了惊吓,早些回去歇着吧。”
“是,儿臣遵旨。”
闻声,魏旻言倒也没有多做停留,转身,就掀帘出帐。
远离帝王的视线后,方才还安安静静待在旁边的姚思浅,这会儿就憋不住出声,低低地讪骂道:“装,你就可劲儿装呗。”
魏旻言听后,险些就忍不住展露笑意。但最后一刻,却堪堪止住了上扬的嘴角,仍极力保持着肃然的脸色。
“出了这种事,我若还不表演一下兄友弟恭的戏码,你让父皇怎么想我?”
姚思浅自然清楚他的用意,适才也不过耍耍嘴皮子,逗一逗自家戏精夫君取乐。
逗完了,她不由压低声量,询问道:“今儿个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看梁侍卫一下午都气冲冲的,想来事情应该颇为严重?”
魏旻言听了这话,顿时忆起梁湛当时以箭的刃处,直指着魏旻德的后脑勺,逼问道:“殿下为何阻止臣?”
“这人……不,他根本不配为人。”
“从前的事情也就罢了,他这回想要的,可是您的性命啊!”魏旻言仅是摇摇头,否定了他的意见,“眼下还不到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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