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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功夫,几十个打手一溜烟儿全跑干净真是帮欺软怕硬的家伙,萧静好暗自嘀咕,正打算换回男儿装,“砰”一声惊响,门被人从外面猛力踢开,对,是踢开!

师父从来都是清心寡欲、不瘟不怒,她跟小不点撕破他衣服,被烂柿子砸得浑身脏兮兮,不听打招呼摔得四仰八叉……也只见他皱皱眉头,何时发过这么大的火?

萧静好被吓得浑身一哆嗦,又想到现在穿的可是女子衣裳,只恨不能把自己镶进墙壁里去。为显得穿衣逼真,她方才可是连裹胸都换了,这……很容易被发现的。

于是在湛寂进门的瞬间,她破窗而出,因为功夫不到位还摔了个跟斗,想都没想爬起来就开溜。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摸黑穿的居然是件花魁的衣裳,百皱如意月裙配镶毛斗篷,此时月色更明,柔柔地倾泻在她身上……加之那头乌黑浓密的长发轻松绑在身后,每一步动作都是柔美的倩影,所谓伊人,一顾倾人国再顾倾人城,斯人若彩虹,遇见方知有。

慌不择路之下,她跑进了一片梅花林,风吹花落,简单回眸一撇,湛寂孤清地站在她跳窗的位置,静如冰雕,盯着的正是自己这个方向。

萧静好短暂地失神,满脑子想的都是不能被发现女儿身,否则便会被逐出师门,果断转身,一头扎进夜色里……

一翻折腾,她破晓才绕回满府,自后门进去后,趁着四下无人立刻钻进寝室,三下五除二换掉那身绫罗绸缎,并藏了起来。

心知他们大闹“如意芳菲”的事湛寂已知,便主动去请罪。一路上她总觉得腹部时有胀痛,却又不太真切,还以为是跑多了旧伤发作,便没太在意。

本以为自己已是最早,谁曾想刚入院就见淳渊和淳离已经跪在天井里了。湛寂背对着他两,单手背在后面,一手捏着檀香佛珠,不语也不言。

见势她心上“咯噔”一声响,脸色变得惨白,上前“噗通”重重跪在地上,低头喊了声,“师父。”

那厢没有答应,连动都没动一下。

三人都不敢出声,萧静好微微偏头,见淳渊左手缠着块血迹斑斑的麻布,小指部位空空的,当真……不在了。她还抱着或许是贾赋虚张声势的侥幸心理,现下看来,此人真做得出来。

淳渊的整个人看上去静如死水,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十岁,眼中无光,再无半点恣意模样。

她在心底发酸,险些掉下泪来。

三人一声不吭又跪了半个时辰,湛寂都未有过只言片语。

萧静好腿麻得像万千只蚂蚁爬过,只是轻轻挪了下脚,腹部便像猫挠似的疼了一下,不得以只得缓上须臾,才在地上写道:“你们跪多久了?”

淳离眉眼微动,写道:“救出人到现在。”

“我师父呢?也站了这么久?”

“只比我们稍晚一点。”

半夜到现在,那不得好几个时辰。萧静好不来,湛寂便让他们跪到她出现为止,并且自己也站着等。那一刻,她浑身都是负罪感,既自责又难过,内心比自己跪上一晚还煎熬。

又过半响,或许是淳渊因为伤痛,没忍住咳了几下。

湛寂这才缓缓开口道:“你可知自己错在何处?”

因为太久没说话,他声音比往常哑很多。

淳渊双眸血红,一句话不答,也不知该怎么答。

他又道:“有些东西,当你没有能力去承载它所带来的后果时,就不要去碰。落得如此下场,是你放荡不羁所致,你可还怨?”

少年脸庞终是掉下两行清泪,重重点头,“师叔教诲,弟子不怨!”

与歌舞坊头牌歌姬坠入爱河,却不知这歌姬是贾赋花重金也想得到的人,从而被贾赋盯上,落得如此田地。

萧静好从没见淳渊如此认真过,以往湛明禅师每天对他耳提命面,却都是左耳进右耳出。

这次经历,他似乎成长了,只是这成长的代价,过于沉重。

湛寂目光落在他断去的手指上,终是深深地闭上眼,说道:“回寺,找你师父领罚。”

听他叮嘱,淳渊摇摇晃晃起身,又站了少顷等血液流通,才鞠躬离去。

“你也是,去找你师父。”

淳离如是,起身行礼离去。

最后只剩下师徒两人,静得仿佛时间停止。

以前她总觉得湛寂可怕,那都是来自于他自内而外散发出的凉漠。现在对他的害怕,则是来自于他作为“师父”这一职责的威慑力。

两人相对无言片刻,她先开了口,“师父,弟子愿受一切惩罚。”

湛寂转向她,两眼无物,神色寡淡,有种“我管不了你,请另请高明”的既视感。

一股不详的征兆从她心底冒出,果然,片刻后便听见头上响起句淡淡的,“你一人之力就能把事情计划得如此天衣无缝,有这般能耐,又何需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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