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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在化妆室完全不一样。
不管是开场的表演还是结束后向台下观众席的粉丝们问好，少女们都表现的十分融洽的样子，刘花英搂着雅琳一副相亲相爱的样子。
智妍也不像刚才一副一根筋的样子，文静了许多。
恩，如果她看到台下坐着的宁子衡，不暗地里对他龇牙咧嘴的话，他都要认不出她来了。
“非常感谢大家能在这么炎热的天气来到这里。”
台上的少女们挨个说着感谢的话语，所有人脸上都绽放着笑容，甚至还有几位喜极而泣。
“她们在为自己向着梦想靠近而开心么？”宁子衡看着她们想道，忽然心里有一些失落。
“原来拥有梦想是这么美好的一件事么？”
因为梦想对他来说是无法触及的东西，所以他一直都觉得，不管是T-ara还是少女时代，都闪耀着他所渴望的光。
他又何尝不是一只飞蛾呢？
……
会场里的粉丝们热情过于高了，从T-ara开场开始，宁子衡背后的传来的声浪就没停过。
“这么恐怖的么？”这是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看到追星的粉丝，这也太狂热了吧？
“这就是困死们呀。”旁边一个人说道。
宁子衡转头借着舞台上的光，看到了旁边坐着一个工作人员模样的中年大叔。
他显然发现了惊讶的宁子衡。
“你也是工作人员么？我怎么没见过你。”大叔拿着张硬纸板扇着风问道。
“不是，我是受邀请来的。”宁子衡摇摇头否认道。
“这样啊，话说你平时不关注娱乐圈吧？”
听到大叔猜到了，他也没有隐瞒，自然实话实说：“……是的。”
“哈哈，大叔我看人还是挺准的吧？看你这样子就知道已经不是认不认识T-ara的事了。”
“我对娱乐圈和明星这方面了解的很少。”
他的日常生活匮乏到足以逼疯任何一个开朗外向的人，他是一个不管是精神还是生活都非常枯燥的人。
“听您的说法，您是粉丝么？”
“对，同时也是工作人员，因为喜欢她们才进的CCM。”
“原来如此。”
“不过，既然你都来这了，那为何不从现在开始尝试一下追星呢？”
“追星么……”
“你不觉得她们在发光么？”
听到发光两个字，宁子衡立马来精神了。
“她们很不容易啊……从在所谓的综艺出道开始就备受争议，团里队员经历了几次更迭还有傻X公司的傻X负面炒作。”大叔说着说着开始气愤了起来：“越是失败负面，越是要炒作，不顾孩子们的身体出那么多专和通告，哎一西，真的是XX。”
“真的是经历了千辛万苦才走到了今天，才开始绽放自己的光芒。”大叔激动完之后，目光又柔和了下来。
“傻X公司，金社长的原因么？”
“你认识金社长？”
“一面之缘。”
“啊啊，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我和他不熟，所以原因是？”“……我们家智妍呀，本来是个开朗的孩子。在还没出道的时候，一次意外加上一次公司炒作，结果就让她被网上的人们喷的患上了网络社交恐惧症，她当时才十七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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