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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腿子见庶三爷目光在美女身上停滞,马上上前一脚将人踹翻,拳脚相向中骂道:“你个色胚,看哪呢!”
蒋大公子看出异常,低头看怀里新收的美女。美女无辜眨眨眼睛,嗲声委屈哭道:“爷,奴家没有乱勾引人呀~”娇娇媚媚的声音,让人酥掉半边身子。
蒋大公子放下心中疑虑,这才喝止狗-腿子停止打人。“赵守礼,爷不和你兜圈子,爷与你们武阳赵氏人有仇,也不会放过你们长乐侯府,今天抓你来就是想给你个警告。今后欢悦楼的事,你最好别再插手,要不然……哼,爷有的是办法弄死个庶子。你好自为之!”语毕,蒋大公子搂着美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那美女倒是在离开前,回头看了庶三爷一眼。
最后庶三爷被丢在后街窄巷里,他身上太疼,躺在地上缓了好久。赵元淞、平南王世子、死而复生的铃铛、蒋大公子,每个人的脸在他脑海里闪过,他总觉得即将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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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他,快,别让他跑了。”万籁俱寂的夜色下,传来男人急躁的喊声。
赵元嵩被惊醒,从帐篷中探出头,风敬德举起火把,带人向声源方向赶去。之前他们掩护粮草官银马车与大批流民错开,并没再往前走,而是在夜晚寻了一处背风山坳扎营,以防守流民会反扑。粮草官银马车则由三百全副武装士兵押运着,沿小路继续前行,估计已经抵达目的地。
“出什么事了?不会是流民攻过来了吧?”九皇子裹着皮毛大氅,在刘勇的搀扶下爬出帐篷。他以为所有流民就应该和甘州城外那群一样,老弱妇孺占多数,青壮们也是瘦弱木愣的。可下午所见那群流民,真是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把他吓得够呛。
那群流民近千人,各个强壮,手持扁担、木棍、锄头等物,眼神凶恶,口中喊着“等贵贱,均粮田!”,看见他们这队人马,就喊打喊杀地冲过来。要不是风将军当机立断,一箭射杀了他们当中叫嚣最厉害的,来了个杀鸡儆猴。估计他们今日会赴三皇子后尘,与流民打起来,产生更大冲突。
赵元嵩摇头,“我也不知,将军带人去查看了。”流民四起,渐渐形成有组织的队伍,想要安抚住他们,着实不易。下午的流民中还有人故意挑唆,激起他们对朝廷的不满,认为军队是为了捉拿他们而来。当时任由赵元嵩怎么解释,流民们都不相信。
赵元嵩觉得前方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才让流民对朝廷失去了信心。
“赵侍郎,这边请。”不一会儿,风敬德带回一个人,他把人安排到营中大火堆旁,还让士兵给他拿来干粮与热水,对此人十分客气。
赵元嵩好奇此人身份,与九皇子一起走向火堆。
这位赵侍郎全身泥灰,消瘦的脸上没有流民的颓废与木愣,他从容不迫地啃咬干粮,姿态并不粗鲁。感觉到他人注视,他抬眼打量过来,目光落到赵元嵩身上,眼睛里反射的火光,顿时要蹦出来一样。“这是水命天乙贵人!好,太好了!”他猛然蹿起,与风敬德黑沉眼睛对视,有点疯癫地说道:“你是木命贪狼,煞气冲天,只有与天乙贵人结合,才能将煞气尽数化解,成为真正的天将,与昂宿、斗宿之力对抗。”赵侍郎将风敬德一个劲向赵元嵩身边推,口中催促道:“想要破解北轩亡国之灾,就靠将军了!”
赵元嵩听得一脸懵,九皇子嘴角抽搐,“这人……难道就是被父皇贬到濮阳郡的司天监?”
刘勇心中骇然,仔细打量,发现还真是那位啊。听他不知死活地又一次说起北轩有亡国之灾,刘勇惊恐四望,口中怒喝道:“大胆!赵侍郎你不知悔改,还敢口出妖言,来人,把他抓起来,将嘴给他堵上。”军中很可能有督察府的人,刘勇怕皇上因他们与赵侍郎接触,而受到牵连。
赵侍郎一点都不怕,他目光炯炯望着风敬德,道:“只有真正相交相融,才能解破国之灾啊。”
九皇子扭头看看赵元嵩,又看看风敬德,咂摸过味儿来,恍然道:“噢~~~~~”
赵元嵩被看得莫名其妙,下一秒也明白过来,顿时闹了个大脸红。风敬德脸黑,突然觉得白马观出来的臭道士真的挺讨厌的!
“赵侍郎,你还是先说说在濮阳郡都遇到什么事了吧。”风敬德扯过赵侍郎,将他重新按坐回火堆旁。
赵侍郎脸带着惋惜,乖乖地说起在濮阳郡经历。
原来濮阳大雪时,各州府官员因各种原因不想放粮赈灾,还有一部分更是贪赃枉法、中饱私囊,激起小部分民怨。三皇子赶来赈灾,很顺利将这股民怨压下。却在燕州地动时,发现濮阳郡与燕州交界的山脉中藏有大量精铁矿,三皇子为了占下这处矿脉,不顾雪灾强行征徭役,最终激起严重的农民反抗。
“也就是说,我三皇兄不顾百姓生死,只为私下强占矿脉。”九皇子脸都白了。私占精铁矿,屯兵,强征徭役,这意味着什么?父皇要是知道,会不会直接砍了他脑袋?
九皇子扯扯赵元嵩衣袖,低声道:“咱们好像碰到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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