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蛇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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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鬼回答?!花铺盖男拔高声音,“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就是没有诚意不打算负责也不打算改正,还要倒打一耙是不是?”
说实话,来去自由的薛少君根本无法保证。如果她和关尹子之间绑根绳子,多少还能有点感应,但萧无拓的禁制无形无质,她一个正经人,难道举步抬手还要好好测量完距离才做?
“是你师伯爱你爱得深沉希望你英年早逝,本君不过是无辜被牵连。”有脾气的少君反驳,“正经门派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弟子和别人绑定‘如影随形’?而且男女有别,有问过本君意愿吗?本君心胸宽广,都未声讨你师门连累我清誉的嫌疑。”
“那是……”关师兄裹着铺盖想反驳,但他自己也觉得萧无拓此举不三不四,“一码归一码,现在说的是你反复摔打师兄的事儿!”
“我说了抱歉。”反复摔打了他的队友无辜人的语气,“如果你一定要为此强行把贞操奉上的话,本君只好成全萧境主的心愿。”她看着关尹子,弹剑出鞘,“反正拖一具尸体去桃源也没什么不便。”还不用在乎尸体的感受。
和关尹子老烟枪重度酒鬼同床共寝,还要接受他的贞操,薛少君没有那么重口。她堂堂琼海少君,一定要在外面找一房正直善良的美色。
蛇精病,尤其是老蛇精病,想都不要想。
什么叫强行把贞操奉上?!关尹子脸又青又紫,看她完全不害臊几乎抓狂,“你不要乱讲!我能对你个小丫头片子有龌龊思想?
简直血口喷人。师兄若是那种思想泛黄的渣滓,早八百年不知左拥右抱多少回,当你爹都绰绰有余的年纪,还有机会给你?我只是威胁你注意下柔弱多病的师兄,你太侮辱人了!”
有机会给本君?呵。简直此地无银三百两。正经人威胁别人动不动就拿贞操出来扬言碰瓷?火眼金睛的少君早看穿他蛇精本质,“坏人不会在自己脸上写上坏人二字,相反,他们总是以好人自居。”
“本君不需要你给机会。你趁早死心。”
关尹子:“……”
天杀的。这队友真的选错了。
端着水来不小心听到半截‘贞操论’壁角的洒扫师兄,“……”师门败类,无耻至极。他就说,昨晚上非要和师妹一墙之隔入宿,床贴床的中间就那么一层砖,果然居心不轨!
“作孽啊。为什么我会脑子发抽找你这样没人性的丫头片子帮忙。”到要告别太师叔祖的时候,关尹子还在垂头丧气。
“幸好当年阮境主把你拐走,不然真成师兄师妹,天天气,可能坟头草都几丈深。”
“本君也觉得幸运。”少君说。师门纵有万种奇葩,有一点却强于琢光的蛇精病。她师父对同门弟子带颜色的骚扰毫不留情。
两个破风漏雨的队友之船即将起航。
少君临走又去关怀一番糟老头子。没有人权的关尹子当然只能跟着。
糟老头子陷入老年危机,已经彻底迷失在夕阳恋的岔道口。他迷茫,他沮丧,他疑惑,他委屈。
他已经意识到,他不再是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魅力四射。贤章的亲娘虽然陪他来了月谷,实际却如同陪了一团空气。
小棉袄还往他伤口上撒盐。
“都说了爹不想再看到你,你过来干什么?”东皇爸爸哼了一声,“赔不是的话不必说,别想着你爹会原谅你这个三番五次忤逆不孝的东西。”
“我父此话不对。”少君从宝袋中搜寻出一盒膏药,条理分明地叙说离别之语。
“我并非要赔不是。”她讲,“从未有不是,因何要赔不是?我未忤逆不孝,但既是我父,哪怕任性,为人子女只能承受,所以,便由我父发泄。”
糟老头子呼吸变重,露出隐忍之色。
“此是上界之物,可去腐生肌,于我父容颜的受损有大裨益,一月之后必能如初。”九方逍遥洞的兔子精喜欢捣药,非要给她,盛情难却只好收下,正好此时用上。
糟老头子呼吸变缓,几丝安慰浮出。
“届时我父面目不再可憎,或许能挽回几分绝情离去的爱意。我与我兄也勿需过多忧虑我父晚年寂寞孤苦。”
习惯扎刀而不自知的少君将灵药放在桌上,认真嘱托,“我父记得早晚涂抹。”
被扎刀、容颜恢复正常才有可能博取女人爱意的东皇爸爸呼吸时缓时重,心情如过山车。
“你为何昨天不第一时间给为父?”
“当时没想起。”昨夜失眠,思绪纷纷,乱七八糟中才突然兴起念头。
多么实诚的回答。
你可给老子长点心吧。糟老头子深呼吸一口气,抬眼对上小棉袄,缓而坚定地吐出一个字。
“滚。”
少君叹口气。“我父保重。”宽容大度地携剑而去。
她走出门,听见背后亲爹‘我恨但我又不可能干掉此人再怎么也是亲生的’感情丰沛至极的喝声。
“管住自己的小命,你爹我最不缺儿子女儿!”
少君顿了顿,嘴角几不可见地上翘几分。
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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