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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晋江要求V章最?低字数167,所以多说几句
最?后一篇番外大?概八千字,免费赠送一直追文的正版读者
这篇文我很?不满意,因为很?多想写的东西都因为一些原因,尤其是?连在过程中发生的一些事导致的心境变化?,最?终没有能够呈现出来,我很?遗憾,也很?无奈
不过都过去了,到这里为止结束了,残缺与遗憾有时是?人生中必不可少的东西,感谢有你们一直陪伴。虽然因为我自己的原因,后期我没有再看过评论,但谢谢认真?留评的每个人。
有缘再会吧。
作者有话要说:晚间,卫珩来到花厅时,云家兄弟与柳南琴皆已早早到了。原以为所谓晚宴不过就是一席丰盛些的晚膳罢了,谁知云璟桓倒是用心,当真准备了一场宴会。
灯火通明的花厅中,丝竹之音悠扬缠绵,云璟榆仍旧是白日里那阴沉沉的样子,面无表情的坐在主位上,柳南琴与云璟桓谈话的间隙偶尔询问他一句,他才简短的应一声。
卫珩方迈入大厅,云璟桓便热情的迎上前来,出于礼貌云璟榆也起身颌了颌首。四人落座,下人鱼贯而入布下精致的菜肴与美酒,同时身穿流仙裙的舞姬们,也拖着飘逸的裙摆莲步踏入舞池,伴着乐曲翩翩起舞。
有歌舞助兴,晚宴的气氛表面上还算和谐,但仔细留意的话,不难发现云璟榆的焦躁与云璟桓的强自欢笑。经过下午种种,卫珩心中对这云府愈加好奇,他不着痕迹的观察了云家兄弟片刻,余光看向座位毗邻的柳南琴,却见柳南琴欣赏歌舞似乎正入神,根本不觉得有何问题。
下午去见云璟榆的提议,原本是柳南琴主动要求,而此刻他却仿佛将当时的好奇都忘了般。
卫珩不禁细目,这时柳南琴察觉到他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微微侧头对他笑了笑。
卫珩转开脸,嘴唇微动,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道:“这几年你过得如何?”
柳南琴道:“很好。”
其实卫珩想知道的更具体些,但柳南琴用这笼统的两个字堵住了问题,卫珩知道他是故意的。从前在门中,长辈们与师弟师妹们心中的柳南琴,都是个稳重可靠值得信赖的人,然而他知道这个人在如沐春风的表象下,性格非常古怪。
这就像回到了柳南琴还是青阳山大弟子之一的时候,受师弟师妹们敬仰爱戴的他,时常在人后就再不遮掩那骨子里的恶劣,令素来沉稳的他都忍不住许多次手心发痒。
似乎感觉到了卫珩身上那不太和善的气场,柳南琴投降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值得细说,与从前离开师门下山历练无异,去一些地方,帮助一些人。只不过更加自由,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停留多久就停留多久。”
“听云璟桓说你是流浪琴师?”卫珩的脸色这才好了点。
柳南琴道:“起初我只是到了风景优美之地有感而发抚了一段琴曲,有游客误以为我在卖艺,留了些碎银子给我,结果其他人也相继效仿。随着去的地方越多,便有越多的人这般认为了。”
“这些年你去了许多地方?”
柳南琴闻言,眼底升起几分光彩:“很多。多年前离开师门下山历练,我曾遇上一位前辈。她说她自小生长于南疆与世隔绝的深山老林中,族里遭逢巨变,独自流离中原。来到外界,走遍山川万里,她才知道原来大山之外居然是这般广大,这般美丽!春雷夏雨,秋霜冬雪,沧海月明,广漠长云……她说,能够看到曾经做梦也不曾想象出的美景,她不后悔为此付出的代价!这些年四处流浪,我越来越感同身受,虽然我再也不是青阳山的大弟子,但是我能够用自己的双眼看到这个世间是多么波澜壮阔……若这是我需付出的代价,值得!”
卫珩静静听他诉说,执起酒杯送至唇前细品美酒的甘洌,眸色渐渐深了。
“离开云府之后,你打算去哪里?”
柳南琴道:“原计划一路西行,去大漠领略异域风光。听闻有时大漠上,会出现类似于海市蜃楼的奇景,若是能够亲眼见到便好了。只是……”说到此处,他又摇头叹气:“不知云家事了要待何时。”
卫珩看向云家兄弟,只见一个依然兴致缺缺,另一个也不复晚宴开始时的兴高采烈。
几支舞曲表演完毕,两名双簧戏艺人来到厅中。
云璟桓立马打起精神:“江兄,卫兄,这是临城最有名的双簧戏,小弟可是废了番功夫才把人请来淮安城!”
卫珩与柳南琴便停止交谈,抱拳以示感谢。
两名双簧戏艺人摆好表演的架势,一看,这双簧戏光是卖相便与一般的双簧戏不同。坐在前面的是个女子,虽然脸上画了夸张的妆容,却分毫不显滑稽,而是十分的端庄,可若是多看几眼,却又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森寒。
男子蹲在椅子后,发出冰冷微哑的女音,女子口型与之配合得天衣无缝,就像一名美貌的少妇坐在那里娓娓低诉。
双簧戏开始,方说了两句话,卫珩的兴致便被一股诡异的不和谐感取而代之。
那个女子,只有嘴部在动。
普通的双簧戏艺人即便脸上画着夸张的妆,也依然会做各种夸张的表情与动作增添喜剧效果,而这个女子全身上下除了嘴唇配合身后发声的男子,眉毛眼睛甚至是目光都没有丝毫变化,就像个木偶。
除此之外,这出双簧戏的内容也是别出心裁,并非惯常的惹人大笑,而是讲了个故事。
妻子与丈夫原是门当户对、青梅竹马的玩伴,自小便感情甚笃,长大后更是顺理成章结为夫妇。然而在新婚不久后,妻子与丈夫的弟弟通奸,被丈夫捉奸在床!丈夫气怒之下当场将妻子杀害,冷静下来过后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追悔莫及,于是将妻子分尸,用特殊药物处理令尸体不会腐坏,然后重新拼接起来,摆在房中,每日与妻子生活在一起,自欺欺人妻子还活着。
这个故事是以妻子的角度,从被制作为尸偶的妻子嘴里说出来的,也难怪那女子浑身上下除了嘴,哪里都不动。
双簧戏表演到半途中,云璟榆的脸色便已铁青,呼吸急促,故事讲完他便猛地从席位上起身,一语不发快速离去。
两名双簧艺人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云璟桓让下人带他们下去领赏,若无其事的朝卫、柳两人笑说:“大哥想必是担心大嫂了。江兄,卫兄,我们不用管他,继续欣赏歌舞!”
舞姬们换了舞裙上场,很快花厅便再次被舞乐充斥。云璟桓招呼卫、柳二人用膳,精神又充溢了。
婢女上前为卫珩添酒,不小心打翻了酒杯,卫珩眼疾手快将杯子接住,滴水未洒。婢女吓了一跳,卫珩注意到这女子才十三四岁的样子,问她:“你来云府多久了?”
婢女只道卫珩嫌她笨手笨脚,战战兢兢道:“两、两个月……我、我是邵总管的同乡,邵总管来了云府后,我娘求他也给我寻条出路……”
“邵总管?”卫珩想起白日里随同云璟桓将他引往客房的中年总管,“云府的总管居然是新任的?”大世家中连地位高些的下人都是世代相传,淮安城这座云府虽只是云家的分家,毕竟比一般的家族显赫许多,谁知居然这般随便。
“差不多一年前云府换了新总管,不只总管,所有下人都换了新人……”婢女小心翼翼回答。
卫珩若有所思的看向正与柳南琴相谈甚欢的云璟桓。
一年前左右,云璟榆的妻子感染怪病。一年前左右,云府的下人全部被更换。
……两者之间,是否存在着某种关联?
“记得当初门内大比,二师兄你曾说过师弟赢不了你,让师弟主动认输。不知此次,二师兄可有信心与师弟打个赌?”看似全神贯注于厅中歌舞的柳南琴,忽而轻声说道。
他并未往这边看,卫珩便也不动声色,饮了口酒才问他:“赌什么?”
“就赌……你能否在今夜子时前,查清楚云家的秘密。”
卫珩攒了下眉心,“你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柳南琴微微一笑。
“若是我赢了当如何?输了又当如何?”
“赢了我就听你吩咐做一件事,输了反过来。二师兄以为如何?”
卫珩想了想,点头:“可以。”
柳南琴失笑:“二师兄答应的这般爽快,当真不怕我让你做些丧心病狂的事情?”
“那也要你赢的了才行。”卫珩又为自己斟了杯酒,仰首一饮而尽。
一场晚宴进行了一个时辰才结束,走出花厅时柳南琴看了眼夜空中的明月,在卫珩耳边带着点儿幸灾乐祸的语气说:“啊,已经亥时了,师兄努力啊!”
卫珩看着他与云璟桓笑谈走远的背影,仿佛又看见从前青阳山那个一离开他人视线,便懒散的像块儿泥的三师弟。
叹了口气,一个闪身,花厅外便空无一人。
柳南琴恶劣归恶劣,但说的话很对,距离子时只剩下不到一个时辰,时间已经不多了。卫珩脚不沾尘的穿行在云家连绵的屋顶上,无奈摇头,赌约是自己亲口答应下来,再麻烦也要抓紧时间,否则便只能愿赌服输了。
不过,他可不打算输掉。
淮安城乃偏远老城,不算繁华,夜里早早便沉寂下来。云府安静的坐落在城中一角,整个府里都像进入了沉睡,没有半分人气。
亥时两刻,卫珩独自来到云璟榆夫妇的院落中。
白日里便暗沉无光的院落,到了夜间更是阴森莫测。云氏夫妇的房门紧闭,窗扇与门缝下没有一丝光亮流露。
卫珩穿过小院,抬手便将房门推开,刺耳的开门声惊醒了房中深浓的寂静。
房中依旧未掌灯,乌漆墨黑,只隐约能分辨出妆台前跪坐了个身影,与傍晚时一模一样,云夫人仿佛根本未曾挪动过。
卫珩大步来到云夫人身后,将剑换入左手,轻拍了下云夫人的肩头。
果然与预料相同,云夫人全无反应。
卫珩取出火折子点燃,这才意识到这房间里居然连烛台都未备一盏。他上前一步,阴森森的火光映出了一张被揭去脸皮、布满血痂的脸!即便心中早有准备,但眼前景象仍旧令素来沉稳的他都忍不住皱紧了眉,随即他忽然想起什么,立刻转首往某处望去。
那扇红木浮雕屏风竖立在房间角落里,散发出腐朽的气息,卫珩走过去,目光紧锁屏风上的美人浮雕,就在这时不知从何处蹿出个人影,卫珩闪身避开,昏暗中银光闪过,那人扬起弯刀毫不留情便朝他劈过来!
卫珩拔出长剑,精准的挡住了近乎劈到头顶的刀刃,反手一转剑柄,只闻“咣当”一响,那人的刀脱手落地!
短兵相接之际,火星熄灭,但即便只是一瞥,卫珩也清楚认出偷袭这人正是云璟榆。面前的云璟榆与在花厅中不同,脸色乌青,双目血红,就像一头凶恶的猛兽剧烈的喘着粗气,一看便知不正常。
云璟榆失去武器却不退缩,合臂扑上来肉搏,卫珩轻易将他制住,略微靠近他嗅了嗅,神情便警惕了两分。
云璟榆身上,居然有尸气!
卫珩转目看向红木浮雕屏风,那屏风仿佛有了灵识察觉到了危险,飞出一团暗光,迅速破窗而出。卫珩丢开云璟榆,追了出去。
暗光飞出小院便不见踪影,卫珩寻迹至府中离心亭,看见云璟桓独自站在亭外月下。
“……云二公子。”
卫珩谨慎的走向云璟桓,云璟桓抬头看过来,僵青色的脸庞上带起森冷诡异的笑。
卫珩执剑指住他,“阴鬼邪祟竟敢附身人体作乱!还不出来!”
“嘿嘿嘿嘿……”云璟桓发出尖利刺耳的笑声,“你杀了我呀,杀了我,这具身体会为我陪葬!”
“大胆!”
“名门正派中人,为了驱除邪祟不惜害死活人!嘿嘿嘿嘿……”
卫珩握住剑柄的手上,渐渐青筋暴露。
云璟榆也追来了此处,乖乖的走去了云璟桓身边。云璟桓笑道:“卫大侠,这两人现在都还活着,但过会儿就不一定了。你能如何救他们呢?”
卫珩沉声道:“你找死!”
云璟桓被他的模样震慑了下,隧而又露出阴险的笑脸:“卫大侠若是当真要我死,现在我与这二人早已灰飞烟灭!”
“若我没有猜错,你就是云夫人吧?云家兄弟与你何仇何怨,你死后都不肯放过他们?你与云璟榆不是琴瑟和鸣,鹣鲽情深么?”卫珩问道。
云夫人嘲讽道:“琴瑟和鸣,鹣鲽情深?……何仇何怨……呵!”
卫珩察觉到说起云家兄弟,附身在云璟桓身上的云夫人隐约出现了破绽,于是接着道:“莫非你的怪病、你的死,与他们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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