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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所有的玩家都乖乖待在病房里,没人出门。由于病房里还有个外人小青年,签约三人组也不方便讲话,所以各自在床上打盹。

十一点钟,那个蛇精脸的护士又来了,这次端来的是四杯水和四颗胶囊状的药丸。

“现在是吃药时间。”

“现在是吃药时间。”

她挨床送药,而且就站在面前,睁着那双空洞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们,确认他们真的吃药了。

小青年低声骂了两句,不情不愿把药喝了。

景鹤被护士盯得发毛,无奈之下也喝了。

他明明亲眼看着乔云铮和傅蓝屿都喝了药,谁知护士端着空托盘前脚刚走,这俩人后脚就把药吐了,还顺便踢进了床底下。

“哇,你们居然……”

傅蓝屿难以置信地看他:“藏在舌根底下,假装咽不就行了?”

乔云铮叹气:“这孩子的确不怎么聪明。”

“……”

景鹤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们这是他妈的违反规则!”旁边的小青年见自己喝了药他们没喝,气得发疯,穿了鞋就要往门外冲,“我要告诉护士你们不喝药,看她怎么治你们……哎?你手给老子放开!”

乔云铮的速度极快,当即一手扭住他胳膊,另一只手干脆利落把他下巴给卸了。

“你告诉一个试试?”

“……”

小青年下巴被卸,说不出话了,一着急还开始流哈喇子。

乔云铮嫌弃地把他推回了床上。

傅蓝屿瞥了小青年一眼:“为避免他出去胡说八道,我看这下巴也不用装回去了,凑合一宿吧。”

“好啊。”乔云铮欣然同意。

小青年瞪着眼睛抗议:“呃呃呃!”

“再废话,直接扭断你脖子好不好?”

“……”

小青年看了看傅蓝屿,又看了看乔云铮,知道这俩人真不是说说而已。

他怂了,不敢再跟俩人对着干,只能托着个脱臼的下巴,怀着一肚子憋屈,滚回床上睡觉。

说也奇怪,大概是护士那粒药的效力,不一会儿,无论是这边的小青年,还是那边的景鹤,全都响起了微弱的鼾声。

他们竟然都睡着了。

病房里的灯光熄灭,走廊里的灯光也暗了大半,医院里安安静静,像是宣告了午夜的降临。

傅蓝屿毫无困意,她躺了一会儿,索性坐起身来,轻手轻脚穿鞋,趴到门边去偷看。

不一会儿,忽觉身后暖意袭来,有人温热的呼吸,拂在她耳畔。

“小姑娘,有意思的事也不叫上我。”

果然,乔云铮也没睡着。

她头也不回伸出一根手指,把他的脑袋推了回去:“别叫我小姑娘,我可不是小姑娘。”

比起小姑娘这柔弱的称呼,她更希望别人叫自己姑奶奶。

结果乔云铮:“好的蓝妹。”

“……”

随他便吧。

这时傅蓝屿敏锐听到了一丝动静,她的耳力极好,尤其是在这么安静的环境下。

远处走廊,似乎传来了利器刮擦地板的声音,听得她后颈寒毛直立。

她面无表情摸了摸脖子。

“有人来了。”

当然,来的或许也不是人。

乔云铮越过她,修长手指点了点。

他轻声说:“你看那些照片。”

傅蓝屿目光微移,不禁蹙眉。

走廊墙壁上,无论是宣传栏里慈眉善目的医生证件照,还是之前张贴的患者笑容满面的广告,此刻都已经变成了满面鲜血,表情狰狞的恐怖图片。

白天是人,晚上是鬼。

这会儿工夫,脚步声愈近,披头散发的身影,也终于进入到了两人视线内。

是给他们送药的蛇精脸护士。

护士右手拎着一柄长长的砍刀,左手拖着一具没有头的尸体,尸体应该刚死不久,血迹还是新鲜的,在地面拖出了一道粘腻的血痕。

没有头,就无法辨别尸体身份,但看病号服的样式,应该是玩家。

护士的白色软底鞋,仿佛在鲜血中浸泡过,一步一个鲜红的脚印,从远处延伸过来。

傅蓝屿把门缝开得宽了一些,想确认护士是从哪间病房出来的,谁知还没探头察看,就被乔云铮扯了回来。

她倒退着撞在他胸前,与此同时,原本快要走远的护士,忽然阴森森地转过身来。

护士黑漆漆的一双眼睛,定定地盯着这边看,看了很久,直到确信没有人醒来,这才重新拖着尸体向前走去。

乔云铮的心跳声沉稳有力,一声又一声响在傅蓝屿耳边,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两人现在这个姿势,真的挺像背后拥抱。

她推开了他的手。

乔云铮也不生气,只是笑吟吟岔开了话题。

他问:“蓝妹,你说今晚到底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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