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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陆炳的运作下,南镇抚司内正悄然进行着一场人事上的大换血,不断有新手被招募入卫,取代了原先那些老人们的位置。剩下的人都察觉到了这股风向,也开始逐渐倒向了这个锦衣卫未来的掌权者。

“近来这几个新人看上去真年轻啊......”

仵作走在官署里的石板道上心生感慨。

近来又添了不少不认识的面孔,让他这个锦衣卫里的老资格看上去反而更像是个新来的人。他像往常那样夹着本厚册子慢慢散着步,无论新老同僚见了他都会带着尊敬的神色向他问候。

毕竟全靠有他在,大家才不用轮流呆在环境恶劣的停尸房里思考人生。

仵作几乎一人包揽了锦衣卫里所有尸体的检验工作,只在偶尔忙不过来时会点几个帮手来陪他干活。

“伍哥好!”

一阵风从耳边吹过,仵作还没来得及说话这风就已经吹远了。

他回过头去看了看——原来是总跟在陆炳身边的那个莫姑娘。瞧这匆匆忙忙往外跑的样子,怕是有什么急事。

“你好呀......”

仵作低声答了一句算作回礼,他抚着书脊看向坐在堂上的陆炳,心里忽然涌起了想开开他玩笑的念头。

他整肃衣冠抬手向陆炳行了一礼,“陆大人,刚才来的时候碰见陆夫人了,看她走得匆忙来不及招呼,您今天回家见到她时也请替我给她带个好。”

“哦,没......嗯?”

陆炳习惯性地回一句,忽然反应过来仵作说的陆夫人可能指的不是现在府里的那位......

他端详着仵作的表情:这人平时总板着脸,偶尔说句玩笑话都是一本正经的,闹得大家都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认真的。

“您倒是认得爽快,难得。”仵作紧绷的面孔放松了一些,“往常大家总说南司终于要添压寨夫人了,我还不信,看了您这反应才晓得原来真有这事。”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他们传也就罢了,你怎么也跟着起哄?”

“那就是属下多管闲事了,大人多包涵,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人难免嘴碎......”

他用手抚摸着书籍,手指轻轻拨了一下订书的绳子。

“那就先不聊她的事了,有桩案子您可能感兴趣——住虎坊街的姓钱的人家您有印象么?”

“虎坊街?那一带我不常走,只知道有几片屋子原属锦衣卫的旧营房,是正德年间的东西了。纪师爷那里有记录,要查详细的事找他去。”

“大人好记性,不过属下想问的不是那几间破屋子,而是还住在虎坊的钱家人。钱宁这个名字您想必有印象。”

“替先帝养豹子老虎的下人罢了,他家还有后嗣住在虎坊么。”

两人所说的钱宁乃是正德皇帝朱厚照曾十分宠信的臣子,一度还担任锦衣卫的指挥使。正德皇帝好嬉闹,他则为皇帝在豹房找了不少享乐的新花样,颇得皇帝欢心。

想到他曾经坐过自己这把交椅,陆炳就忍不住感到反胃。

“宁王谋反一案后他家的人都被逮得差不多了,只有一个幼子因为年纪小而得幸免。但他家还有些远亲傍着锦衣卫的树荫过日子,大家看在过去同僚的份上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人留条活路。不过日子久了难免有人不安分,据说后来钱家的人找了个新行当,做的是火器的生意......”

仵作在这里留足了时间供陆炳回忆过去的细节。明朝官府从朱元璋时起就对百姓有着强烈的管束欲,贩卖火器这种事则更是耸人听闻。

“先把人拿来再说。”

陆炳最关心的就是结果。

“拿来了,可惜是个断了气的。老头年纪也大了,不知什么人忽然向他下的手。”仵作将手贴在脖子上比了个折颈的动作,“下手很利索,遗体没有其它伤痕,死者面容上也不见什么痛苦表情,显然是熟手所为。”

“现场一定也很干净吧?”

“诚如大人所料,现场没有打斗挣扎或翻找东西的痕迹,甚至连死者的尸体都被好端端地扶到了椅子上坐着。看来凶手处理现场的时候很有闲心,这种地方都照顾到了。”

陆炳将仵作送来的消息握在掌心掂量一番,发觉这是桩足以吊起他胃口的案件。仵作在提及凶手的娴熟手法时表现得格外谨慎,这份拘谨不免让他又生出了更多想法。

“伍主事,像这样的狠角色你印象中碰到过几个?”

仵作缓缓伸出了三根指头,旋又变成四根。

“算上已经退隐的人总共不过四个,但没听说过他们之中有哪个人特别擅长用弩的。”

他的目光瞟过陆炳受过伤的左肩,那支箭即便在黑夜中也准得令人咋舌。

陆炳明白他的意思,“而你认为那个射手为了获得火器而去找那个钱家的老人,并在得手后灭了对方的口?”

“诚如大人所想。”陆炳当然没忘记黑夜中那凶险的一箭,如今这个不知其名的刺客居然追着自己潜回了京城。他一边在心中抱怨着城防关卡的松弛一边思考对方行动的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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