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第 9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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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忻尔：“路、林、顾这三个人都在我们的严密监控当中，她通过任何方式联系他们，我们都会知道。”程方伊：“希望我们的方向没有选错。”

韩忻尔：“明天就知道是对是错了。”

程方伊：“顾凡那边还有什么进展吗？”

韩忻尔：“她非常不配合调查，除了承认一些警察搜查出来的铁证以外，几乎什么都不愿意说。”

程方伊：“调查清楚不也是在帮她么，她为什么不配合呢？”

韩忻尔：“说明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可能那些事情在她心中更重要，或者危害更大，所以她不愿意配合，就为了保住某个在她心中很重要的秘密。”

程方伊叹了口气，“为什么高中生就能活得如此复杂。”

韩忻尔：“刚出生的小孩就很复杂了，只不过在这世上待得越久就越复杂而已。”

程方伊默默低下头，忽然，手机震动了两下，但很快停了。“咦？老爸怎么回事？”程方伊看着屏幕上已经挂断的电话皱了皱眉，“怎么我还没接就把电话挂了。”

韩忻尔：“打回去问问爸有没有什么事。”

程方伊刚想打又放弃了，“算了，老爸有时候也会按错电话，可能是按错了吧。”

韩忻尔：“没心情跟爸说话啊？”

程方伊点点头，“明后两天事情那么多，心里很乱。”

韩忻尔摸摸程方伊后脑，“剩下没有要你做的了，你回万昌等消息如何？”

程方伊：“不了，现在让我什么都不做就等消息，我更难受。”

“好，那你答应我不要多想。明后两天该担心的是余小菀，不是我们。”韩忻尔胸有成竹道，抬眼看了看窗外，韩忻尔说道，“明天早上就要出发彩排了吧？”

“嗯，明天早上7点就得走。”程方伊道，“今晚我还是待在这吧，明天方便跟大家一起出发。”

韩忻尔：“也好，早点休息。今晚我会再催余小菀一把，明天一定会见分晓。”

程方伊：“催？你要？”

韩忻尔：“让她知道自己的罪行快暴露了。”

程方伊：“你的计划是？”

韩忻尔：“给她传几条顾凡那边的假消息足够。如果她心里没鬼，自然不会当回事，如果她心里有鬼，自然要采取行动挽救自己。”

程方伊：“需要我做什么吗？”

韩忻尔：“好好睡一觉，保证明天没有黑眼圈。”

程方伊：“……”

韩忻尔：“我爱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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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有没有信心！”第二天7点，刘菡在大巴车上高声问道。

“有！”同学们异口同声地回答。

刘菡右手握拳向天空一挥，“很好！我们出发！”

大巴车司机看车上志气满满，给大家开了节奏感很强的音乐。一听音乐，车上顿时欢腾一片。

只倒数第二排的余小菀一直捧着手机，脸上没出现过一丝笑容。

程方伊从韩忻尔那知道，昨天他们把顾凡因为受不了调查压力提出要见余小菀的假消息透露出去以后，余小菀连夜跟路锦航打了几乎一整个通宵的电话。随后路锦航立刻给包括林飞飞在内的几个人打了电话。目前，余小菀还在和路锦航联系。

到了彩排现场，刘菡接到通知，广闻今天彩排的上场时间大概在下午一点左右，上场以前，各学校安排参赛选手在专门布置好的几个等候大厅自行练习，期间会有服化老师给各个学校安排试妆。

刘菡随即带着大家找了间相对空旷的等候厅，组织大家清唱了两遍合唱曲目。看大家唱的基本上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刘菡便去找了个服化老师给大家试妆。

本来第一个应该给余小菀化的，但她一直低着头弄手机，服化老师只好先从其他同学开始。等所有人打扮完毕，一上午的时间也差不多过去了。众人随即排着队去往彩排大厅。

程方伊一直在关注余小菀的一举一动，到此时，她才终于放下手机，脸上凝重的神色好像突然消下去很多。

与此同时，程方伊收到了韩忻尔的信息，“路锦航刚离开学校，应该是去见顾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