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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校场上略略一看,只是一眼,校场上的众人却均感到大司命看到了自己。场上一片肃静。
小韶山上一片密林之中,况阳呆呆的看着断了她佩剑的河宗九,咬着唇,半是迷恋半是嫉妒半是愤恨半是懊恼。她对身后的夷则道,“你不是说红纱帐是必杀术吗?”
夷则保持着一贯的谦恭低小,“老太爷也说过了,这个适合小姐修为再高些后用。”
况阳哼了一声,“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讽刺我修为低。”
夷则躬身道,“小姐还是想想怎么同老太爷解释吧。”
况阳脸色一白,转身走了。
夷则远远仰望着大司命的方向,如同仰望着神。
大司命对几位评考道,“本来是往小韶山去的,没想到此处如此精彩。眉明。”
一侍者模样的仙人出列道,“小仙在。”
“去大逄山一趟,跟阳老先生说一声这边的事。”
“是。”那侍者转身走了。
“最精彩的一幕既已看过,我也就不留在这了。小姑娘,”他望向华月,“你朋友还好吗?”
华月看了看阿靛,“差一点……就不好了。”
围观的众人都屏住了呼吸。
昆玉几乎跳起来,心中喊道:那可是大司命啊!
大司命似是笑了笑,面具后的表情不甚分明。
“跟你们宫主说说,该管管了。”走之前他对风徴羽道。
风少白方才看到河宗九与岚青往这边赶,便未到校场就停下了。华月,果然是受他指点。
河宗九对华月道,“跟我来,我有事问你。”
华月应了一声,却先走向了阿靛。
方才红纱帐起阿靛让她先走,她心中便有话想要问她,“阿靛,如果,如果我不是我,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
“什么叫你不是你?”阿靛不明白华月为何突有此问。
“就是,”华月斟酌着词句,“假如,我们分开了很久很久,久到我自己一个人遇到了很多很多事,甚至……从里到外完全换了一个人。然后,你又遇到了我。你还会把我当成那个最好的朋友吗?”
阿靛看了她一会儿。
昆玉也有些疑惑的看着她俩。
华月有些心虚。
她刚才隐晦的说出了自己换了一个人。
阿靛会不会已经想到……
“会。”虽然肩臂的伤口有些疼,她还是拉住了华月的手,“不管你发生了什么,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仍然是那个善良、勇敢、什么都愿意与我分享,愿意陪伴我、保护我、把我当成最好的朋友的你。”
阿靛肯定的说,“所以你就是我最好的朋友。”
华月用力抿着嘴唇,眼泪却还是涌了上来。
华月看看河宗九离开的方向。
“你去吧,”昆玉在旁边扶着阿靛,“阿靛我来照顾。”
华月再次来到之前书院练剑的院子。
看着负手而立的河宗九,不禁恍然。
梦里的流光君居然是真实存在的,而且就是一直教她的先生。
岚青也在,笑着跟她点点头。
河宗九看她来了,往屋里走去,“你进来,岚青出去。”
岚青一愣,然后迅速地退了出去,站到了院子外。
“你是谁?”河宗九盯着华月。
华月呆楞着。
河宗九耐心等了片刻,等她乱七八糟的心绪理顺干净。
然而耐心很快就到了极限,“你是谁?”
华月努力的接受了先生就是流光君就是河宗九就是狐族少谷主的事实。
“我是,华月。”她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问她。
“你还是谁?”
华月皱皱眉,“还能是谁?”
接受了他是先生以后,华月终于能利索说话了。
“你知道自己身上有冥司封印吗?”
不等她答又问,“你为什么能召唤丙拓?”
“你最擅长的术法是什么?”
“方才背后向你出剑的是谁?”
……
华月意识到他已经在用溯心术了,根本无需自己回答。
“认识朽涂吗?”
“屠香?”
“万千?”
……
“……我呢?”河宗九似是有些累了。
“你不是……河宗九吗?”华月见他终于停顿下来,便说道。
河宗九的左手小拇指微微一动。
“你第一次见我是什么时候?”河宗九问,“这张脸。”
“……梦里。”华月老老实实的答道。
河宗九似乎紧张起来,“什么时候的梦?”
“就……被丙拓吓晕那天……晚上……”
河宗九绷紧的手背却松了下去。
“罢了……”河宗九摆摆手,“你走吧。”
华月还想说些什么,还想谢他方才出手相救,还想……
“走。”河宗九重复道。
华月垂首行礼,退了出去。
冥司封印?我身上怎么会有冥司封印?
走出院子,岚青站在那里。
岚青看看里面,对华月道:“少谷主常年幻形易貌,倒不是有心隐瞒身份,你别怪他。”
“怪?”华月有点懵。
“不怪就好。”岚青笑笑,“我得去看看丙拓了,他一直在南山转悠,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华月迷迷糊糊地心中有一点不安,却因为今日经历了太多一时抓不住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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