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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李殊檀听见崔云栖笑了一下,极轻的一声,意味不明。“不是说要去点心铺子看看吗?”他说,“请吧。”
李殊檀眼睛一亮:“好,先去街尾,我知道那家的花糕真是花汁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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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一聚是起了个头,之后李殊檀陆陆续续再找理由给崔云栖发帖子,崔云栖一一回应,一次都没拒绝。期间释褐,如他所料,果然还是大理寺,只是这次往上抬了一品,任的是大理寺丞。
李殊檀也没闲着,除了必要的和崔云栖会面,剩下的时间都在长安城内,精挑细选参加宴会,有意无意地在世家权贵面前露脸。
原因很简单,她比梁贞莲迟回长安城将近一年,先机反正是没了,那只能占个后脚。所幸她背后靠着的是如今的皇帝,想要和她结交的人数不胜数,一来二去,传言的源头就在她手里。
来往的宴会无聊归无聊,李殊檀还是有所收获,比如接风宴那天那一步棋算是无意间下对了,长安城里风传长公主仁义慈柔,乐姬的遗物都能一路怀揣回来,卢绍也在背后推波助澜,倒是把她的风评往上拉了一截。
又比如拜她当时那一封信所赐,李齐慎对梁贞莲的态度更冷,在她回来之前一直把梁贞莲软禁在客舍里,梁贞莲想瞎说什么也找不到人说。
总之,一切正好,未发生的将要发生,已发生的还来得及挽回。
而今日,是公主府上初次开宴,来往的文人颇多,大概能留下几卷诗集,记在封面上的就是“昭临长公主宴”。
宴过一半,各桌间的人开始自由走动,李殊檀扶正簪在发上的金步摇,扭头对身边的垂珠说:“走吧,该去下边看看了。”
李殊檀出身草原,少时混在一起的人什么都有,一向不爱长安城里分出三六九等的风气,但宴请的人一多,自然而然地拆分开来,世家贵胄挤在一起,身份稍低些的就在下边,一面互相夸赞,一面想着能不能找到机会和上边的搭几句话。
因而梁贞莲先李殊檀一步下来时,看在参宴的人眼睛里就是活生生的桥,立即有一群年龄相仿的娘子围上去,先问姓名,再从头夸到脚,恨不得把梁贞莲捧到天上。外边一圈则是挤不进去的郎君,其中有几个长得颇俊秀,看梁贞莲时有意无意地转动眼神,简直是暗送秋波。
梁贞莲虽看不上他们,但夸奖总不嫌多,她礼貌地一一应下,不痛不痒地回应。
直到其中有个寒门出身的徐娘子七拐八拐,终于把话题拐到了李殊檀身上:“说起来,先前我听见长安城里传,说娘子与长公主关系甚笃,能见娘子,就如同见长公主,如今一看,真是我三生有幸呢!”
这话明着是夸梁贞莲,暗里却是夸李殊檀,梁贞莲捏着帕子的手一紧,面上却是淡淡的笑:“夸张了。我与伽罗的确关系很好,当初还一同往外逃,但不至于像说得这么夸张。”
“一同向外逃?该不是叛军攻城那会儿吧?”徐娘子故意一捂脸颊,做出害怕的样子,“那娘子能回来,想必也是女中豪杰了。要换成我,恐怕早就死了。”
“是啊。”边上有人附和,“娘子若是能讲,不妨讲讲?”
被叛军逼得无路可退哪儿是什么好事,梁贞莲想起来就觉得恼怒,恨不得从没发生过,但看着那一张张期待的脸,她心里突然一动:“那我,就讲讲?”
“好好好!”徐娘子最先回应,挥挥手,示意大家坐下,“这就听娘子说。不过事先说好,我从没见过叛军,一直躲在城里,若是吓哭,娘子可不许笑话我!”
“不会。”梁贞莲自然摇头,顺势坐下来,半真半假地说,“当时天德军与叛军交战,因是不巧,在山路上正面撞见正在撤退的叛军主部,我们同在的却只有三个营。说来也是,我和伽罗一介女子,不能上阵杀敌,只好先跑,诸位可别耻笑。”
“这有什么?军营里从不见女兵,难不成要让我们像那些郎君一样杀敌?”先前附和过的那个娘子看了周围一圈,“要不然,要这些郎君干什么!”
梁贞莲并未附和,继续往下说:“当时惊险,我们勉强逃出战场,路上却被叛军里的一个骑兵撞见。但我们没那个本事,只能继续跑,伽罗跑得比我快……”
“好啊,我让你先走,我断后,你却说我比你跑得快。”背后却忽然响起个声音,语气轻快,一听就是开玩笑,“早知道我就把你留住,我们俩一块打那个骑兵!”
梁贞莲脸色顿时一变,僵硬地转头。
作者有话要说:只是为了符合习惯,给工具人起了个字,然后你们的注意力都在这个字到底匹配哪个工具人上,我一颗真心终究是错付了(捂胸口(喂)感谢在2020-05-1319:52:10~2020-05-1420:04:0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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