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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和日丽的早晨,太阳升起,一切平静,寂静的皇宫里也因为新的一天到来而忙碌起来。
“姚妃娘娘,娘娘大事不好了。”一个太监喘着粗气跑了进来。
一位雍容如雅保养得当的女人正坐在殿里准备享用今天的早点,旁边还有一个低怯着头的宫女,呵斥他“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娘娘恕罪,是大事啊,二殿下跟四殿下被皇上留在了宫里,还留在了麒麟殿殿偏里,而且我还听说那里被重兵看守着,不知道是因为何事。”太监一口气把要说的对姚妃道。
姚妃突然脸色苍白,吓了一跳,自己的儿子被皇上宣进皇宫里,而且还是跟容亭一起进宫的,会不会是因为狼群跟最近灭门案的事情被发现了,不行,我要去找一下皇上。“这事千真万确?”
“嗯”
姚妃觉得此事不简单,他怕这两件事被皇上知道自己儿子就会被四皇子拖累的,她想起了之前叫自己儿子送过来的秋水那个丫头,必须要让她永远闭嘴才行,狼群的事件她是知道的。
“来人,把秋水丫头给我带过来。”她吩咐人说,还吩咐人熬了一碗药。
在偏殿里,姚妃坐上上首,看着被人带过来的,害怕她一直低着头的秋水。
“娘娘吉祥”秋水给她请安。
“秋水啊,我这次叫你来啊,说看你最近身体好像不怎么好,听说你最近吃了东西都吐了出来,我叫人给你熬了药,你喝了吧。”姚妃还是很平静的跟她说,尤其听到药,秋水更加的警惕,手捂住了肚子。
“娘娘,秋水不用喝药,已经好了。”她胆怯的摇着头说。
“不喝也要喝。”姚妃恢复了平时咄咄逼人的样子;“来人,给她灌下去。”
秋水的嘴巴被两个宫人捏开了,药被半灌完了下去,秋水急速咳嗽起来,哭着说“我有孕了,殿下的。”
姚妃只是震惊了一下,很快恢复,“哼,皇家龙脉怎么能让你一个低贱的婢女做生母。”
说完不看一眼还在哭的秋水就走了,秋水她忽然觉得喉咙喊不出来声,说不出话,她开始紧张,身体开始冒汗,没人管她,她一直躺在地上。
皇上那边,睡醒吃饱,今天皇上停了上早朝,刚好有人通报说大理寺卿,离岸大人进宫了,在御书房等皇上。
皇上心情不错,去到御书房,果然看到离岸已经在负手在等了,看到皇上,他行了礼,两人前后进去了。
“离爱卿,昨晚的任务完成得很不错,朕想不到唐夜风如此出色。”皇上龙颜大悦。
离岸附和认同着说;“臣昨晚多亏唐夜风了,昨晚还有四人一起跟着他去打前锋的,也是非常出色,臣这次来是给他们提功的。”
皇上并没有不妥,有功者就赏“嗯,此事你安排就好。”
“昨晚在那里有什么发现。”
离岸说“臣发现了那里有一个地道,是直接通到皇宫旁街道一个民宅的。”
昨晚离岸派人进去地道一直找到了尽头,居然是直接通到皇宫城下,由此可以想出,四皇子真的是有谋逆之心,如果他想谋反,可以直接无声无息屯兵到皇城地下,全然不会被发现,勾结其他想造反的人直杀进皇宫里要挟皇上也不是没可能的。
皇上听到这里,眉头皱了起来想,这个四子这么大胆,容坤到底在里面做着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是号令者吗,容亭难道只是他棋子,还是容亭在利用容坤打幌子,然后容亭想逼宫?实际上谁想坐收渔翁之利呢,他们之间谁利用了谁呢。神色也逐渐愤怒又严重了起来。
离岸看到皇上陷入了沉思,再次打断了他;“皇上!臣捉的活口也供出了他们是四皇子的手下,一个叫暗杀殿的组织,平时还接一些□□越货的生意,跟一个江湖组织一样,我还在别庄发现了一样东西”
皇上被他这句话拉回了思绪。
“臣还在别庄里搜出了一种狼犀草,此草只有青州齐王的地盘才有这种植物,而且此草有股怪味,非常刺鼻,影响食欲,狼闻到了就会逃跑的,青州深山多,经常有狼出没,当地人每一次上山都会带上这种草驱狼。”
离岸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他在提醒皇上上一次的狼群事件,看着皇上坐在上面还是没说话,神色变得很愤怒,甚至有点想跳起来拍桌子的意思,只是深深忍住了。
“你说这草可以驱狼?”气息也有点不稳,显然被气到了。
“是的,臣以前就听恩师说过,也有幸见过这种草,这种草很普通,如果不认识的都不知道有此作用的。”离岸还是不慌不忙得说着事,他的声音很平静,就像在简单的描述事情一样,没过多的感情。
“岂有此理,这个逆子,无法无天,做着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多少无辜人命被他残害了,这一次不给他教训,也不会不把朕放在眼里。”
皇上咬牙切齿说着这话,对着身边的姜公公说;“叫人去把两个逆子给我押过来。”
容亭最先醒了过来,看到旁边容坤睡在旁边还没醒,他有点意外,自己昨晚喝醉了怎么没有送他们回府,看了看四周,好像是皇宫里。他叫醒了容坤,容坤捂着头醒了过来,“二哥,你有碍吗,宿醉后头是不是有点疼。”容亭有点担心的看着他问,手也伸去想摸摸他的额头,容坤有点不习惯被男的碰,稍微躲了一下,“无碍,就是宿醉醒有点晕。”
容亭手在半空尴尬又失望的放了下来,刚准备跟他说些什么,门口忽然冲进一群侍卫,走过来说;“二位殿下得罪了,皇上要我们请你过去御书房。”
然后几个侍卫一人一边架着他们出去。
容坤哪里受得了被人这样对待,挣扎了几下,“放开我,我自己走。”
容亭只是狠狠的盯着侍卫,侍卫们都觉得背后发凉,硬着头皮架着他们。不一会就到了御书房。
皇上坐在上首,一副威严不可冒犯的样子。对着被押过来的二人说;“跪下!!!”
两人跪了下来,容坤有些不解父皇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他记得昨晚喝酒的时候没有说错话的。
“抬起头,看着朕的眼睛。”
两人闻言看着他那双平静如水,又深邃的眼神,莫名都心惊肉跳起来。
“父皇,可是儿臣做错了什么?”容坤大着胆子问。
“坤儿,平时亭儿是不是最听你的话,你说什么他都做什么。”皇上有些戏谑的看着容坤,语气就像一个简单的问候语。
“父皇,儿臣没有叫四弟做什么,只是平时我会管着他,限制他不要太贪玩而已并没有叫他做什么的。”容坤一听皇上这么问就有点慌了。
他没有做过什么事,他的手是干净的,只是容亭这个傻子他说什么都不问他意见就去做而已,他自愿的,我可没有叫过,他心里这么想着。
“是吗?”
“亭儿,你是不是最听你二哥的话了?你有多少事是为他做的,说给父皇听一下。”皇上又看向一直低着头的容亭,认真的问他。
容亭这时候抬起了头,一双没有感情的眼眸跟皇上对视了一眼,闪过一丝了然;“没有,父皇,儿臣做什么事都是为了自己,我做什么都没有告诉过他,二哥只是叫我莫贪玩而已。”
然后低下头眼睛斜了一眼旁边一副还是正人君子凌然正视着前方的容坤,心里苦笑一声,二哥,你就如此看也不看我一眼啊……
“那父皇给你看几样东西,你可认得?”说着叫姜公公打开一个盘子上的布,印入容亭眼帘的是两样东西,一个红色恶魔面具,上面还有一丝丝血迹,一个是一根狼犀草。
看到这些他全然明白了,明白了昨晚到今天他父皇所做的事情了,原来如此,这个离岸真的手速挺快的,这么快就把他精心培养的杀手暗卫都剿灭了。
“呵呵,不知道父皇这是什么意思呢,儿臣不明白。”容亭阴森森的轻笑了一声,故作镇定的问皇上。
“这都是你别庄里搜出来的,藏了三十多个武功厉害的杀手也就你敢,还有个通道通到皇宫城脚下,是不是想逼宫弑君,你的人已经有人招供了,说是你们指使他们去把皇朝京城里二十三户官员全家灭口的,我们在官员家里找到了一个甲骨恶魔牌子,跟你的别庄里墙上的恶魔,一摸一样的,你有又什么解释。”皇上怒火盯着容亭的眼睛说,仿佛要给他盯出一个洞。
容亭毒蛇般的眼神回望皇上,语气冷冷的说“儿臣没有做过,我不知道。”
“好!好一个不知道,来人把他给我打到承认为止。”皇上吩咐人把他拉了下去打板子,一声一声的板子打到肉的闷声,就是没有容亭的惨叫声,他忍,忍住不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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